郑艺把发生在张洋酒吧的事情汇报给局领导,局领导安排她和其他两位民警先行调查。经调查,张洋他们所说的“飞哥”本名叫吴项飞,昆明人,无业游民,口碑很不好,经常带着一些人帮信贷公司收债。郑艺将情况汇报给局领导,局领导安排一旦掌握证据,一定严肃处理。
郑艺他们到张洋酒吧调查,张洋他们将事情经过向郑艺如实陈述,并提供监控视频。
郑艺叫张洋他们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直接报警,也可以打给她。
郑艺把吴项飞等人传唤到公安局问话,但是吴项飞等人极力抵赖没有做过威胁别人的事情。郑艺问他们去酒吧喝酒不付钱怎么回事,但吴项飞说没有这样的事情。
郑艺感觉到这些人对自己的问话的方式习以为常,他们已经知道如何回答可以避免被追究责任,所有人问下来,大家口供出奇的一致,说明有人安排过统一口径。郑艺对吴项飞如实交代事情以获得减轻处罚,但吴项飞对处罚的事情并不在意,甚至对郑艺说如果自己真触犯了法律请严格处理。
郑艺请示领导如何处理,领导表示现有证据对证明“软暴力”的证据不足,只能不予追究。吴项飞走出公安局的时候,满脸的无畏。
吴项飞他们一连了几天没有来酒吧,一天,张洋和梵平刚刚下班刚走出酒吧不远,走到有点偏僻的地方,就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出来,手中携带木棒,没有说任何话,就朝张洋和梵平打来。由于对方拿着工具,张洋和梵平无法反抗,只得跑,但是跑的路被堵死,两人只得护住头,打了一会,那些人便走了。
两人疼的无法动弹,张洋忍者痛找到手机,先打了120,又打给王宇。
在医院,医生说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但需要住院。杨凌来看梵平,杨凌担心的说“早就叫你小心点了,那些人肯定还会报复”。张洋说,“这不怪梵平,我想是因为前几天我们报警了,所以那些人来报复。”杨凌说自己并不是怪梵平,想说只是担心,但没有说出口。
大家在病房商量着以后怎么办的时候,梓涵也到来了。梓涵问梵平伤的重不重,梵平说没事。张洋开玩笑说每个人来都是关心梵平,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但是没有人关心自己。王宇说,我关心你。张洋回了句滚。
梓涵问他们怎么被打的,张洋说有可能是报警后报复。梓涵向梵平道歉,说如果不是她告诉郑艺这件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梵平叫梓涵不用自责,看着梵平对梓涵的态度,杨凌心里有些不高兴。
梓涵约郑艺出来,告诉郑艺梵平他们被打的事情,郑艺很吃惊,问是不是吴项飞他们,梓涵告诉郑艺说打他们的人他们并不认识,他们选择在偏僻的地方动手,那地方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
“早知道我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也是好心,但是你们拿他们也没有办法”。
“这件事情我有责任,因为查不到他们的证据,所以只能放了他们”,郑艺说。
“就算你查到证据,他们能关多久呢,他们出来之后还不是会报复,再说他们那么多人,能抓得完吗”。
梓涵的话让郑艺陷入了困惑,在自己从警的那一天起,就立志把净化社会空气,给人民群众一个安全的环境作为自己的目标,自己也一直向这个方向努力。但是经过这件事情,深感到自己的无力。还有多少人是像张洋、梵平一样,自身的权利收到侵害不敢向警察寻求帮助,甚至遭受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而不敢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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