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看得出你还在乎梵平。”
杨凌没说话。
梓涵说,“我觉得你们应该在一起,真正的爱情不应该被现实打败,虽然现在梵平少了一条腿,但是以后可以安假肢,他又上进,以后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差别的”。
杨凌说,“梓涵,你不懂我的情况,而且……”
看着杨凌欲言又止,梓涵接着说,“这些天和梵平在一起,我发现他思想特单纯,是一个只得信任的人,现在这种人多少啊,为什么不珍惜呢。”
杨凌说,“梓涵,你不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我还有一个妹妹在读大学,我父母是农民,经常生病,家里没有什么经济收入,我一个人要扛起这个家庭。你可能没经历过生活的艰辛,从大学一开始,我一边要努力读书,一边还要勤工俭学,好不容易到毕业,但是我不想再回去我的家乡,我想在昆明立足,你不知道一个人在昆明生活压力有多大,房子的压力,生活的压力,我一个人真的承受不住。梵平和我,我承认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他对我也很好,但是,我两经常想不到一块。和他分手,不全是他受伤的原因,和我们的性格有关。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对自己的现实找借口。”
梓涵不知道接什么话,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可怜。
“而且现在我有男朋友了,他对我也挺好的。”
梓涵看到杨凌眼里含着泪水,又赶紧拭去,说着不好意思。
结束后,蒋超来接杨凌,帮杨凌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他们,梓涵心情也很凌乱,也许,这才是杨凌追求的生活,而梵平注定没发给他。
王城根据梵平的身份证,知道了梵平老家的地址。联系了在大理有业务往来的一个熟人,请他一定无论如何打听到梵平父亲的号码。
梵平家里,电话响起。
梵军正在炒着菜,梵军一般不接陌生号码,连续打来了几次,想着也许是有事,便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您好,是梵平的爸爸吗”,梵军有些奇怪怎么知道梵平,还想着是不是诈骗电话。
梵军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梵平的朋友,不是骗子,不是和你们要钱的,梵平出了很严重的事故……”
梵军连忙放下勺子,把手机关了免提。
“现在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他需要人照顾,他知道你们身体不好,所以不敢告诉你们。”
梵军颤抖着声音,“你个骗子,我凭什么相信你,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梵军打给梵平电话,问梵平身体怎么样,能不能回家。
梵平连问怎么了,感觉梵军的说话方式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梵军说,没事了。
梵军打电话给杨凌,“杨凌,叔叔问你,梵平是不是受伤了,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叔叔,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杨凌问。
“我看到图片了,是不是真的”
杨凌说,“叔叔,梵平怕你们担心”。
“他伤的严重吗?”
杨凌说,“挺严重的,您不要告诉阿姨”。
“有多严重,能不能下床走路”。
“暂时不能,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您不要过于担心”。
“那请你好好照顾梵平,我过几天就出来”
杨凌不忍心说自己和梵平已经分手了,她感觉梵军的情绪有些不对,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凌不想梵平过多担心,没有把梵军打给他电话的事情告诉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