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节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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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穿着油腻红背心的托尼已经在尽量的遮掩了，但是他胸口处的那个发光的灯泡——方舟反应炉还是分外的显眼。

    至于托尼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的这个说法，是鲁伊特从奥巴代亚·斯坦尼那里借用来的。

    在他那份穿越之前的记忆中，电影里的奥巴代亚虽然通过****那里得来的马克一型制造了他的铁霸王战甲。但却无法像托尼那样，将巨大的方舟反应炉缩小到能够随身携带的程度。最后不得不铤而走险，从托尼那里夺取方舟反应炉。这段话，就是他从托尼的胸口摘走方舟反应炉时说的话。

    "你知道我的马克一型？看来黑魔法师这个职业确实有点东西。不过，虽然我能听出你这番话里对我的欣赏和赞美，但我觉得你用的形容和比喻实在是糟透了。所以，恕我无法接受你的说法。"

    而且很明显，托尼很不喜欢鲁伊特从奥巴代亚那里借用来的这番对他的形容。

    "随你喽···。"鲁伊特不在意的耸耸肩，接着又好奇的问道："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做出了放弃几乎被斯塔克工业垄断的军火市场的决定？是因为这次的绑架吗？"

    其实穿越前的鲁伊特就一直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托尼从一个****到超级英雄的巨大转变。有人说是伊森博士的死，有人说是因为托尼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生产的武器。鲁伊特当然不否认这些猜测都说的很有道理，但到底那个轻那个重，那个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呢？

    "我也不知道。"说起这个，托尼的兴致明显不知不觉的再次陷入了低沉之中、并显得有些哀伤："可能是因为伊森博士的死吧，他是个好人。不但救了我，并且全心全意的帮我逃出那群****的魔爪。结果，这样的好人、却在最后时刻因为为了帮我争取时间而牺牲。跟他比起来，我觉我的很渺小，也很自私。

    也有可能是因为无法容忍自己生产的武器，被用于夺取那些无辜人的性命和毁坏来之不易的和平吧。你知道，斯塔克工业其实是我父亲创立的。在他那个年代，他所生产的武器主要被用来对付我们国家的敌人，包围我们人民的和平。所以我一小就受他的影响，觉得自己生产的武器应该用于保护那些无辜而又弱小的人，给全世界带来和平。

    因此，当我在****的营地看到成批成批的、斯塔克工业生产的武器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你知道吗？想想那些被手持着我生产的武器、的暴徒打死的妇女、儿童，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无数无辜者的鲜血。

    什么本世纪最杰出的天才，我是本世纪最大的杀人狂魔你知道吗？天哪，这份不知道从那来的愧疚感始终沉沉的压在我的胸口。如果不做点什么，我想我自己是很长时间内是无法睡一个好觉了。

    天呐，希望八级特工那里会有酒，我最好去喝一点舒口气，不然我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说着说着，托尼的额头上就布满了浓密的汗珠，而且这种情况还越来越严重。到了最后，脸色刷白的他甚至连声音和身体也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颤抖，可想而知他此时的内心受到了多么巨大的煎熬。

    "所以，是因为愧疚和想要赎罪吗？"

    看着一步一步、艰难走向驾驶舱的托尼，鲁伊特觉得自己已经知道托尼为什么会从一个****转变为超级英雄、甚至数次为了这个世界而选择牺牲自己的生命了。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为了帮自己赎罪，至少前期大部分是因为这个。

    不过这么一看，鲁伊特觉得，在托尼自大、狂傲的性格下，其实是一颗温软而又正直的心。

    之后，大概是被鲁伊特的问题重新带回了那无法逃脱的哀伤，托尼很长时间都无法让自己从这种感觉中走出来的原因吧，和科尔森要了一瓶红酒的他一直坐在驾驶舱的某一个角落里自酌自饮。

    很快，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在飞机进入纽约上空后，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科尔森终于拿着一张支票来到了鲁伊特和阿斯玛干面前：

    "这是我们说好的酬劳，其余的承诺，我们稍后也会兑现。很荣幸和你们一起工作，希望以后还有再次合作的机会。再有十分钟，我们就会在机场降落了，你们要和我们一起吗？"

    "我也希望···。"

    接过支票、还以一个同样渗人的假笑，鲁伊特心里是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和神盾局撤上任何关系了，没看钢铁侠眼看着就要出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