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雷震天的家丁队伍中,犹如猛虎进入羊群一般,肆意虐杀,顷刻间就把二百多家丁杀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遇到负隅顽抗的一刀毙命,毫不留情。遇到吓得放下武器投降的,上前就是一脚踢晕过去,所过之处,犹如飓风扫过的麦田,雷震天的家丁们基本没有站立着的了。
一时间,整个雷宅宽阔平整的大院里血流成河,尸横满地。
这战斗力,这杀伤力,这狠辣劲,这恐怖性,就连一贯胆大包天的雷震天也惊得目瞪口呆,后背发凉,双腿发软,这是一群什么人啊,煞星啊,太可怕了!
夏雪对欧阳勇吩咐到:“把雷震天给我绑了!一会压赴县城县衙,我要召开公判大会!”
“是!”欧阳勇上前对着雷震天就是一脚,将其踢了个狗啃泥,然后用绳子将其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夏雪对着黑衣卫领队的潘江下令道:“潘统领听令,将活着的家丁全部捆绑。一会也全部压赴县衙。并让一些人把我要鞫审雷震天的信息晓谕全城父老百姓。”
潘江高声应道:“得令!”
夏雪对欧阳倩说:“你带几个人去抓狗官冯琪。”
“好!”欧阳倩兴奋地应道。
欧阳倩带着三名黑衣卫穿院而出,飞身上马向清远县县令冯琪的豪宅疾驰而去。
这时头戴青布包头,穿着无领对襟长袖衣,衣外斜挎白布“坎肩”,下着大裤脚长裤,一身清远县瑶族服饰打扮的独孤俊急匆匆从外边走到夏雪跟前,将夏雪叫到无人的地方,脸色沉重地轻声报告道:“陛下,秀才杜琏昨晚被杀,百草堂药店掌柜柴贵昨晚也上吊
自杀。”
“什么?”夏雪闻讯无比震惊,心中又惊又怒,昨晚自己遭到“恶鬼”袭击,秀才杜琏也在昨晚被杀,百草堂药店掌柜柴贵也是昨晚上吊自杀,看来这一切阴谋都是昨晚同时进行的。
夏雪让欧阳勇把雷震天带过来。
往日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雷震天现在满脸血污,一身泥土血污,五花大绑,早都威风扫地,没有了一点清远县第一恶霸的气势。
夏雪目光如同冰针般地刺了过来,语音中寒意森森:“雷震天,我现在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欧阳倩带着三名黑衣卫来到清远县县令冯琪居住的豪宅,只见高墙大院,青砖黄瓦,雕梁画栋,飞檐穿角,好不气派!
这时候,清远县县令冯琪,正在床上趴在雷震天新送的妖艳的胡姬白皙的肚皮上,一身肥肉,肚腩圆滚,丑陋不堪。胡姬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胖县令的身体,嘴里发出爹声爹气的shen吟声,那声音又软又腻,柔媚入骨,让冯琪神魂颠倒。
正xiao魂的时候,忽听外边下人急报:“老爷,老爷!”
冯琪怒骂道:“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不好了,老爷,外边有人自称钦差大臣,要求见你!”
“啊!……什么!”县令冯琪直接就吓软了,趴在胡姬肚子上愣住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向他袭来。
“老爷,你怎么不动了,奴家正舒服着呢……”身下的胡姬扭着水蛇腰撒娇地埋怨着。
县令冯琪面如土色,再也没有一丝兴致,也顾不得搭理妖媚的胡姬。急忙翻身下床,胡乱地穿好衣服,迈着一双胖腿快步走出卧室。
欧阳倩站在门外,看到一个胖子急匆匆地恭迎而来。此人中等身材,肥头圆脸,短须疏眉,一对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两条细缝的眼睛,上下左右瞧个不停。他快步走到欧阳倩近前,迎头一揖,自荐道:“小官冯琪向钦差大人请安。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心中实是不安,且请大人厅内用茶,小官亦好聆听教诲。”
“你就是清远县的父母官冯琪冯县令了!”欧阳倩鄙夷地瞧着这个低头哈腰的胖县令。
“大人,正是下官!我就是冯琪,请大人厅内用茶……”县令冯琪弯着腰连连点头。
“哼!给我拿下这个狗官!”欧阳倩一声厉喝!
后边跟着的三个黑衣卫忽地上前,冯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反绑起来。
“大人,大人,我有什么罪啊?为何拘捕下官!”冯琪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哼哼!你有什么罪,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欧阳倩冷笑一声,取了一根绳子,一头做了一个活圈套,上前一步往县令冯琪颈上一套,牵了就往门外走。到了门外,欧阳倩将绳子拴于马鞍之上,对冯琪说道:“你若是不想被勒死,就老老实实跟在马后快跑!”
县令冯琪闻言差点晕了过去,他这么胖,走路都喘气,哪里跟得上马啊?
他还想求情,欧阳倩根本不理,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就缓步奔跑起来。
“啊,大人,求求你跑慢一点啊……求求你……”县令冯琪跟在马后气喘吁吁地挪动着肥胖的身躯艰难地快跑着,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倒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