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咚咚咚——
“……我说阿木木你能不能不凿墙了,大半夜的,输就输嘛,青铜大学生。”
“我没有啊,不是我,是隔壁,每天晚上都这样,今天响了好多。”
“找他去啊,凿回去。”
咚咚咚——
……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我真他娘的给脸了,走,找他去。”室友说着就要跳下床。
“等会儿,不对呀。”楚凡凉出声阻止。
反应了一会。
“咱们宿舍就在最尽头呀,木子隔壁没人了呀!”
……
咚咚咚——
单调,机械,格外的阴冷。
“……开灯。”楚凡凉反而冷静下来。
这才正常。
人造的光亮霎时洒满了整个寝室,却带不来一丝温暖。
“凉凉,你,你要干啥。”木子的声音有点发抖。他听到
这声音很久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隔壁并没有人,这让他有点崩溃。
尤其是他看到楚凡凉冷静的起身下床,从吉他箱里翻出一把羊角锤,然后开始爬上他的床。
“凉凉,别,别冲动呀,我不打游戏了,不打了,你冷静一下。”
室友们见状也打算扑上来阻止。
“……要冷静的是你好不好,起来,别砸了你。”楚凡凉有点无语。
咚咚咚,楚凡凉屈指轻敲,嗯,空的。
楚凡凉抡起来就是一锤子。
砰,墙面凹下去了一大块,停顿了一下。
砰砰砰,砰砰砰……
随着锤子不断的砸下,一股灰尘中夹杂着浓重腐败的气味开始弥漫。
“呼——”楚凡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停了下来。
“凉凉,里,里面是个啥。”木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强忍着恶心。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半腐烂的尸骨,没有阻拦终于开始流淌的污血,破败褴褛的衣物。
毛蛋,楚凡凉脑子里联想起了一个名词。
女的,女的?
“我们这栋楼,一直是男寝吗?”
楚凡凉半蹲在床上,无意识的把玩着手里的锤子。
“以,以前,好像是女寝,以前学校女生更多,咱们搬进来的时候重装的。”
室友们都没有了睡意,凑过来看到了这一切后一个个的排队找地方吐。
“这个,这个…人怎么没有头?”室友擦了擦嘴,说了一句,又开始吐。
的确,这具尸体,尽管被人砌进了墙里,但是没有头。
女的,砌进了墙里。没有头,切口很平整。衣物,有点奇怪,与其说是分解,不,没这么快,没这么…特别,被撕裂的。曾是女寝。
发生过争斗,至少是争斗,原因不明,有可能是情侣,男生带进来过夜发生了矛盾;女寝,寝室矛盾过激;头被切了下来,切口平整,一刀,男的。砌进了墙里,在我们搬进来前重装过修,女寝,争斗,撕裂的衣物……
楚凡凉突然想起了之前的订单详情,深夜,敲墙,一个人,锁好门窗,这是……奸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