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凉:“如果我女儿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吧。”
“孩子他妈呢?”楚凡凉忍不住出声打断。他被盯的很不舒服,他总觉得老板看的不是他,而是一块肉,一块应该和他死去的女儿长得如今差不多大小的肉。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当年在乡下嫌日子苦,居然敢卷着家里的钱跑了!哼,老子早晚找到她,剐了她!”老板低下头,冷冷的看着楚凡凉:“闭上你的嘴,不然我让你现在就去钩子上挂着,就和他们一样!”
老板拧着他的脑袋,让开半个身子,身后的场景让楚凡凉瞬间瞳孔缩小到针尖大小。
半空中一个个肉钩子上挂满了被处理过的死尸,褪毛,放血,开膛,冲刷干净。有些尸体是残缺的,肉畜,显然他们就像肉畜一样被老板随取随用。有些尸体已经呈现半风干状态,正随着钩子一起摇摇摆摆。屋子正中间则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从上到下无处不被血液浸染,一些沟壑已经显出渗人的紫褐色,不知已经绞碎过多少人的血肉!
此时绞肉机正在运作着,机器上方一条被精心剔
骨的人腿正随着机器的震动而起舞,机器下方则不断地涌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白肉馅……
呕——
楚凡凉再也忍不住了,歪着头不断的呕吐着。而老板仿佛排练过很多次一样轻松躲过了楚凡凉呕吐物的洗礼
“还以为你会不一样呢。”老板自顾自的摇摇头,“好啦,时候不早啦,该送你上路啦,放心,我一定把你做的香香的,你的肉应该很好吃!”说着把一直在楚凡凉身上比划的刀向上扬起!
“然,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老板有点皮笑肉不笑,“你是想拖延时间的话我可以很负责认的告诉你……”
“你和你女儿,然后呢?”楚凡凉终于可以喘上了一口气。
“……”老板显然有点意外,第一次停下了手里的刀。
“……然后,然后我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日子还算过得去,我也挺满意的。”
老板眼中仿佛燃起了一层诡异的火光。
“直到有一天,那天晚上,对,我记得很清楚,就和今晚一样,一样的漆黑。有两个小流氓来店里吃饭,我出去买东西了,我女儿放了学就在前厅写作业。可是那两个,那两个杂碎居然想强|奸她!”
老板的声音开始变的低沉,怪异,扭曲。
“我从我女儿小的时候就知道她很漂亮,和我完全不一样,我还偷偷的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哈,直到后来我意识到她已经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在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当时回到店里,听到红袖的叫声,忙跑到前厅,却看到那两个杂种把我的红袖按在桌子上正在扒她的裤子!”
呼呼呼呼——老板不断的喘着粗气,仿佛一头发了狂的野牛。
“我当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女儿就是我的一切!”
说到这里老板忍不住有些得意:“那两个杂种根本没发现他们身后有人,哼,狗东西!我抄起案板上的刀,一刀一个,嘿,两个人头就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