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女司机总讲一些雨里雾里的话,还说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那岂不是!何善捏着耳垂上的耳朵,但却没有取下来,打耳钉是他们家乡的风俗寓意是为了好养活,这可是他死去母亲为他打的。
“不用解释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移情别恋了!”脏辫女醋劲很大,激动抓住何善算账。190的个子硬是被170的她一把推进屋内,顺便连带耿浩和郝义也没落下,还把门反锁不让走。
“你看看你穿的一身穷酸样,凭什么和我抢女人!脸无三两肉,瘦的竹竿似的,一眼就是撸多了,能满足她吗?”
其实何善没有脏辫女说的那样不堪,如果长得丑,那她肯定不会当作一回事,只有长相有威胁,才能使她情绪如此激动。
何善冷静解释道:“你们都误会了,我不是二位想象的……那种人!”
“没有误会,我都刚刚看到你们在搂搂抱抱的!”脏辫女越说越激动,最后还开始动手打人。
不过始终是女人,何善可是被人追了八年债,是干粗活的人,这点程度的打击还不至于伤到他。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到的道理还是懂得。他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反正自己就是局外人,不解释好过乖乖闭嘴,免得加深误会,这女现在脑子正热着,被打几下让把气消了,估计就会清醒点,之后什么都好说。
“你别太过份了,怎么说都是他是朋友!”思晴见到何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随意被糟蹋也来了火气。
“有了男人底气就是足,过份怎么了,过份怎么了!”脏辫女说一句就戳何善的胸口一下。
她和思晴两个在一起不容易,前前后后不知道遭受到多少人的白眼,哪肯那么轻易放过毁掉自己爱情的第三者!
“话我都说清楚了,别那么敏感行不行!”思晴一把捞过何善,护在自己身后。
“原来是包养的小狼狗,开个价吧!”脏辫女又想多了,拿出手机就像打钱。
“其实你真误会了,她今天就是好意载我一程,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何善终于仍不住开口,自己为什么要上车啊,招来这一破事!
“厉害啊,这男的你那里找的,还会挺会装清高,博同情!平常肯定把你哄的很开心吧!”脏辫女把炮口转向了思晴。
“你——你怎么能这样子羞辱我!”思晴被说的眼含泪光,哇一声蹲在地上哭泣。
见到爱人哭泣,一气打不出来的脏辫女就再次把何善出气筒!
其余耿浩和郝义两人得知三位的取向问题后,就充当起吃瓜群众看热闹,完全没有劝架的意思,满肚子花花肠子的郝义甚至想把这事写成剧本,拍成电影。
“够了,别打了。”见事情超出自己的设想之外,何善一把抓住醋王的打向自己手,大声吼道:“我再说一遍,我和她今天才认识,死男人婆!”
“敢做不敢认,你真是窝囊废啊,以为大声就有用啊
!”脏辫女还是不依不挠。
何善气的把包扔在地上,坐在地上懒得再解释了。遇到这么一个醋王级别的蕾丝边,讲什么都没用。
就这样,脏辫女不停的在骂脏话,女司机不停的在哭着时不时还嘴,何善……何善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到夜幕降临。
在这段时间里,两个女人的争吵就断断续续的没停过,没有想何善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时半会间被怒气遮蔽了大脑,反而越演越烈。
而耿浩和郝义,则是把美女的地方当成自己的家,躺在沙发上自顾着看电视,喝啤酒,偶尔见吵得厉害,就帮着说几句灭火的话。
“我知道了,你是不想再做蕾丝了,所以就专门找个男人来故意气我,好让我知男而退,对不对!”
嘣嘣嘣嘣——!脏辫女的想法,听得何善用头撞墙。
“没错,我就想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那样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思晴拽起何善,亲昵的把头往上靠,明显是在给脏辫女添堵。
呵呵,这世界太疯狂了,何善一脸绝望的抬头继续看天花板。但却被脏辫女猛地一下把头勾住,咬牙切齿道:“那你得找下个男人了,这个男的归我了!”
何善摸了下被亲的左脸,用用玩那么大啊!
“要去厕所漱口就快点,憋着容易口臭。”思晴见脏辫女苦着脸,就给她来次正确示范,到现在她还以为何善是位基佬,所以下起嘴来很自然,脸色来没半点异样。
右边也失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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