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渠的头颅放在了为阵亡的将士们筑起的陵园前面。
边营地所有人看着这一座座坟茔眼睛中间充满了愤怒。他们胜了也败了,现在的他们已经被取消了编制,他们的领头的校尉成了反贼。
在边营的人看来这就是一个笑话,消灭了侵略的异族护卫了边地安稳的人居然会有罪。那些侵略者却成了受保护的人群。
在那些人的个人利益的面前,民族的大义、边地的百姓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
将众人聚在一起的陈越看到了士卒的怒火和边营主将们的疲备。作为一个尚未融入这个时代的人他为这些人经历感到悲哀。这样的朝廷是因该亡了,这些已经腐朽的世家权贵是该从新洗牌,是该让他们看到来自底层的愤怒的时候了。
陈越对于这个衰败的王朝现在没有一丝的好感,他知道这个王朝末日就快来了,所以他现在想保留着这一批忠良义士的性命和他们对这个世界的希望。所以他觉得他应该站出来说些什么,他因该给他们指出一条路让他们不被历史的车轮碾成碎末。
所以陈越走到了吴平的墓碑旁,他转过身看着那些士卒百姓开口道:“我是谁?想必在这里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但是我现在觉得我可以在介绍一下。我叫陈越,是个刚从山上下来参军的新卒,我入营到现在起不过四个半月,但是我同样的全程参加了这场我觉得很有价值的战争。”
“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愤怒很迷茫,都不知道未来因该怎么走。我们不知道自己搭上性命是为了什么,不知道结局为什么这么不公,我们会问自己是不是因该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在昨天晚上我也想过这些问题,在想它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师傅。我自小就随着师傅在山上学艺,我师傅除了教授我武艺之外还教给了我一些学问。”
“我也曾经也问过他,像我们这样的武人是不是应该学成屠龙技卖与帝王家。我师傅当时听了我的话叫我跪了整整的一个晚上最后给了我一个问题:你是一个工具吗?你愿意一个工具吗?这个问题我想了三天才明白我师傅的意思。我并不是一个工具,我也不愿意做一个工具。既然我不是工具那么又何必卖与帝王家。我之所以做任何事是因为我自己愿意,我想去做,我觉得做这件事情有意义。”
“下山之后我加入了军中。说实话我并不是想着什么保家卫国护我汉疆之类的大义,我只是想着在军中建立一番功业封侯拜将来证明我自己。我知道要想证明自己的前提就是自己必须要提前拥有相应的实力,所以我入营之后接触到了功法之后便进行了研究和修习。其实在这次战斗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准备好,但是我却知道自己必须的去努力。因为那个时候就是我自己证明自己的时候。”
“想功成名就就必须要先活下去,我因此做了很多准备,因为这个我甚至被关了十多天,但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我真的是准备好了。本来按照我的计划我是准备顺利的去求援的,但是当我看到那些村落的惨状之后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我不能容忍匈奴人的残暴所以我愤怒了,我决定不再贪图什么什么安全安逸,我就是要让匈奴人血债血偿,让刽子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了,我不是要买与帝王家,也
不是要封侯拜将。我的使命就是保护这些无辜的人不让他们原本安稳的生活被战火所波及,不让他们成为一些阴谋家的牺牲品。”
“我今天看到这些死去的同袍的墓碑有不舍有追忆,但是我没有太多的悲伤,因为他们死的有价值,他是为了让自己的家人,自己愿意付出的人死的。他们守卫的不是什么大汉的疆土,也不是什么王侯的自留地,是我们的家园是这些纯朴乡亲,我们的父老所生活的地方。”
“你们可能说这些乡亲们什么也没有给我们,我们为什么要为他们去卖命?我们给朝廷卖命是因为朝廷给我们粮饷。但是你们要记住那些粮饷不是长在王侯家的院子里的,不是王侯用汗水浇灌出来的,而是这些百姓这些乡亲缴上去的。这些乡亲们中间”
“现在既然朝廷不义那么我们又何必为他们卖命,既然朝廷叫我们反贼,那么我们反了又如何。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够守住这些百姓的劳作之地,那么我们就饿不着就冻不了。因为我们有人能搭房子有人能种地。我们不必再被他们呼来换去,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知道现在忽然来给你们说这些你们一时间还是无法去接受,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做一个抉择。到底是隐姓埋名的去重新找个地方为这个伤透了心的朝廷卖命,还是堂堂正正的就在这里反了它,然后自己做自己的主。”
“当然留在这里的话我们必须要繁忙些,我们必须要面对一些敌人,面对一些威胁。我们最开始会很困难,他别是我们要想办法度过这个冬天。渡过了这个冬天我就能够破茧重生。”
陈越的这些话当然并非全部是真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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