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胜了,哪怕是早已身心疲惫的士卒的脸上都是带着喜悦的。对于他们来说未来向哪里走,该怎么走都是一些深奥的东西。
在他们看来那些东西都是大人物考虑的事。他们只需要关心,自己的响银是不是发足了,只需要知道他们的领头人是不是爱惜他们,还需要考虑的就是他们的领头人能不能带领他们继续走向胜利。
粮饷什么的已经早已发放出去了。其实新卒们每个月也有,只是在出不去营房的他们看来银子唯一的作用,就是作为赌注。当然更多的人是把它存了下来,在这士卒们的内衣袋里都有着这样的一个放银子的地方。
作为将领的吴平他们,不仅仅要给活人发放银两,还给死人记下功劳和抚恤。这样的本子已经足足的记了三本,加上这新添的五十多个名额,已经有一千两百多个名字了。
受伤的人已经全部经过包扎了,不管是多大的伤现在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他们后面还有敌人,他们不可能为了某个人停下来,给他疗伤。天一亮还是要行军的,所以在这晚上吴平他们只能尽量的安抚伤员的情绪,尽量的留下她们的心愿,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在路上能不能活下去是一个未知的数,在行军的路上挺下去就能活,否则的话他们的名字就只能记得那个本子上。
匈奴人的大帐中现在已经吵翻了天,近万人的损失绝对不是一个小问题。那些被戏弄了的匈奴头人自然不敢如实的将情况汇报给他们的单于,哪怕他们是真的那么愤怒,那么的希望将那支队伍剿灭。
他们自然不会互相推脱自相残杀,所以他们只能将责任推给那个和他们并不熟息的书生。所以敌人已经增援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营。
现在匈奴大帐中进行来就是一场批斗大会,批斗的对象自然是那个说话不靠谱的书生。在他们的言语中就是这个书生的谎言导致着他们的失败。
李儒并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些人七嘴八舍得征讨,时不时的还帮忙纠正一下这中间出现的些许的言语上的失误,全然不当被讨伐的是他自己。
“莫要以为你在言语上面厉害了就了不得,你所弄出来的问题,我们是不会原谅你的。”在李儒再次的纠正了一个头人的言语之后,负责这次战斗指挥的左贤王开口说道。
李儒依旧是那么的和善,他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原本我就不准备反驳的。我相信我的诚意和大汗的英明。”
那左贤王听到李儒的话更是怒不可揭。在他的眼中这李儒的这幅笑脸就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因为他的眼中李儒这摸样就像将一切看穿了一般。顿时这左贤王就没有了在征讨李儒的想法。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羌渠开口说道:“大汗,这儒生到现在还在装糊涂。恳请大汗为我们各部的伤亡士卒和被援兵所偷袭的各部落做主。”
其他的头人看见左贤王跪了下去,自然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变得急迫起来。所以都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开始逼宫。
李儒依旧不慌不忙,但是羌渠的脸上却变了颜色。关于那近一万的折损来说是必须有人要负责的,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李儒。
因为现在杀了李儒所带来的后果便
不是这一万人白白的死去,而是会有更多的匈奴战士会在中郎将的一语宣战中死去,会有更多的妇孺成为战争中的亡魂,甚至他自己在这次的战争中也必定被夺去单于之位,甚至死亡。
现在羌渠看那个首先跪下来的左贤王,脸上充斥着不满。他绝对不想看到一个动不动就来左右他干涉他的下属。况且这人还惹到了不该惹到的人。
虽然心中满怀着怒气,但是羌渠在表面上却显得极为的和善。他走到最先跪下的左贤王面前开口说道:“哈林兄弟何至于此啊,其实我看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误会。李先生上次不就说过么,在我们的草原上还存在着一股敌人,我看就是他们坐下的这般事。况且各位头人这路上都辛苦了,所以我特意为你们准备了酒宴接风。”
左贤王哈林听到羌渠的的话脸上带着的意。但是毕竟这次事情的原委他是清楚的,所以他必须的坚持自己的立场所以说道:“单于,不杀这汉狗战死的兄弟们不服,我们活着的勇士不服,先祖的亡灵也会不服。”
羌渠听到哈林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在逼迫李儒的话,现在就是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开口道:“左贤王看来是一定要本单于给个说法了么?”
那些跪下的头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现在大汗已经开始恼怒了。但是现在他们是被夹在了两人的中间,所以显得及其的为难。
那哈林自然也听到了羌渠的语调,可是现在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无法回头了,所以开口说道:“说法当然是要,但是不是和单于要,而是和李先生要。”
羌渠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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