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儿能那样粗俗,也太唐突佳人了。”张老板舔了舔黑厚的嘴唇,这事儿是几个不差钱的大佬安置的,不过到底要先过他手,这道头啖汤自然是他的,他一向也好这口儿。再想到视屏资料上那个妖娆动人的身体,心头更是一片火热。
“这小瓶子你们收着,无色无味却也无害,不管是闻到还是吃到,三两分钟就会人事不知,药效也就几个小时。你们看着办吧,人送到这儿,两千多万的欠条我就当它不存在。”说罢,张老板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放在了桌面上。
华平华安看着那个小瓶子,纠结了片刻,终是对视一眼,将瓶子收了起来……
匆匆回到家中,通过打听,两人才知道他们那个守身如玉二十来年的堂姐,居然在这三几天找了个男人!甚至已带回来让老爷子看过。这两天更是脸皮都不要了,跟着那男人出去都是彻夜未归。
他两人不由又气又怒。这特么,也太点背了!不过没多久,在大门口焦灼的跟热锅上蚂蚁一般的二人总算看到了华纱的身影,那样不知羞耻的搂着一个年轻的跟个小屁孩儿一样的小白脸!
一对狗男女也不知羞,明明什么名分都没有,却像夫妻一般完全无视别人的目光,更是直接走到华纱的闺房里墨迹了半晌方才下来。
看着华纱红润到近乎发着光的笑脸,女人丛中趟过的华平华安自然知道那意味
着什么,眼见这个往日里冰清玉洁的堂姐没几日就变成了这样的荡妇,两人恨恨得对视一眼,也放下心中仅有的一丝愧疚之意……
于是,就有了前文中挑衅的一幕。
两人本打算用言语把那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给挤兑走——年轻人大多脸皮薄。
只剩下华纱的话,他们不管是软语相求,还是暗自下手,总要方便的多。
谁料那年轻人涵养极好(其实是脸皮极厚。),说起话来更是一针见血。就是往常极好说话的华纱,居然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气势,让两人大感意外。
眼见这脸皮快要撕破,话也将要说死,两人不由大急。
看着举步要走的两人,华安心思急转,片刻后忽然换上笑脸:“呵呵,华平,怎么样,你输了吧。我就说咱们华纱姐蕙质兰心,不可看错人,你偏不信,非要同我赌。这下水落石出,华纱姐同这位……小哥不仅是天造地设,无比般配,更是情比金坚。华平,你可要愿赌服输,中午管饭啊!”边说边用背在后面的手对着华平连打手势。
华安华平本就一丘之貉,华平见他如此,片刻后就心领神会,也就打着哈哈说:“咱们跟纱纱姐本就是姐弟,哪儿能有什么坏心。纱纱姐,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给我们找这个……姐夫太年轻了些。我们怕你受骗,就忍不住想试探一二。”
他说罢更是对着林苍连连作揖赔不是,摆上笑脸说:“小哥儿,咱们以后可是一家人,千万别往心里去。这时间也到中午饭时,就让小弟做个东,聊表歉意。”
听他二人如此解释,华纱虽然不大信,不过到底是一家姐弟,他俩既然摆低了姿态认错,也不想太过计较。再说,虽然她这两个堂弟不算好人,可也无非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罢了,哪儿有什么真的坏心。
这样想着,她就轻轻的紧了紧林苍的胳膊,有些央求的看向他,到底血浓于水,她也不想将亲人之间的关系弄得太僵,别人肯定会说她胳膊肘外拐什么的,更何况, 她还未出嫁。
林苍看到华纱的眼神,点了点头,笑道:“一家人嘛,当然无妨,只是要两位破费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背后也似长着眼睛的林苍,察觉到眼神乱飘,对视偷笑的两人。轻轻抽出华纱挽着的胳膊,在女人略微不满的目光中,放在了她的肩头。
看着复又笑颜如花的华纱,林苍心里低叹:
劝你们,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