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闹这么僵。小弟如有什么得罪之处,明说即可。”
“得罪?我这纱纱姐,可是我华家当之无愧的明珠,求婚的人早就把门槛儿给踏破了,哪个敢来提亲的不是家财万贯或是位高权重,若不是……哼!你这穷小子有何德何能,配得上她?”
“噢,原来两位是为纱纱打抱不平啊,这个倒是可以理解。不过小弟自有分寸,不会亏待她就是。”林苍说的理所当然。
“嘿,那我问你,你家世如何,在何处高就,一年能赚几个钱?特么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儿,怕不是就这张嘴!”
“这个,小弟倒真是……”林苍挠了挠头,话尚说一半,被他拉着的华纱听着两个堂兄弟胡搅蛮缠瞎胡闹,更觉气苦,也不再遮拦:“我愿意!你们想问,问老爷子去!你俩怕不是又没钱花,回来骗钱。这我管不着,可你们也别惹我!”
两人听华纱如此说,纷纷冷笑起来,他二人是堂兄弟,又臭味相同,平日都是在外糟蹋钱。哪儿操过什么家里心,只有身上无钱,才会想着回来找个借口索要一些。
今日回来,却是惹了祸事——两人被惦记了好些天的几个小嫩模下了个很粗浅的套。
昨夜,两人如往常一般去常去的会所捧场,往日几个对他们若即若离钓着他们的小嫩模居然都转了性子,对着他们一阵恭维。
粘的满手香软,又被灌了不少黄
汤,几个小嫩模赖在他们身上,提出的想要开开眼界的要求。酒色着迷,鬼迷心窍的两人又都想彰显所谓的男人气概,自是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
两人随后就跟着几个小嫩模带到会所顶层的VIP包房——却是偌大一个赌场。
场中人员不多,却都是大腹便便大富大贵的中老年人。赌资更是惊人,面额最小的筹码都是1000晶币。
两人出来玩,最多时也只有是三五万晶币——这也足够普通人家一两年开支绰绰有余。
看着赌桌上落座的赌客,身前的筹码随便一人都是百万起。就他们兜里那几个子儿,拿出来只是丢人,却又对着身边的莺莺燕燕说出了大话,他二人都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可这尴尬没过多久,就有人替他们解围,一个一副精明生意人模样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华家二少今儿怎么得空过来玩两把?”
这中年人,他二人也是认识,毕竟他们是常客,会所老板还是见过的。
那老板见他二人两色尴尬,会心一笑,低声说道:“莫不是二位今日不凑巧,没把金卡带上?”
两人见有台阶,当然顺坡下驴,连连点头。
“这个好说。就二少的名头放这儿,千儿八百万的还不是随便耍。您二位要是想玩,要不我先给二位周转点儿?三五百万,尽管先拿去玩。”
其实二人看了这局面,多少有些想退,他们平日声色犬马惯了,赌这玩意当然没少玩,只是最多也只是三几十万的牌局。何曾遇过这样的大场面,心里没底。
那些小嫩模见二人不点头,瞬间都是轻笑着走到一旁,二人多少有些不舒服。
老板看到二人眼中的犹豫,笑的更是和气:“华家的名头在这儿放着,我这一个小老板,无非是想攀个高枝儿,以后能打个交道,利息什么的,是万万不会有的,两位只要随便签个字就成。”
听到他这样说,华平倒是有些心动,他二人这牌真没少玩,平日两人合作,更是赢多输少。要是在这样的局里赢上一回,足够两人好好享受些天,就身边这些小嫩模,玩上月儿四十也是绰绰有余!
鬼迷心窍,他就开始怂恿着向来做主的华安。周围的那些小嫩模也纷纷挂上职业笑容,开始推波助澜。
华安考虑片刻,觉得也是个机会,就点了点头,又觉着反正是不要利息的钱,就大气的直接借了600万,他和华平一人一半。
赌桌上,有钱才有底气。
两人在借条上签上名字之后,也就入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