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风吹草动,哪怕无鸾的一个小小动作,亦令宁萌心痒不已。
待听得无鸾迷糊中哼了声:“小恭”丫鬟便赶紧端了沉香汁、香帕、香膏、盐水、进来跪在床边,宁萌忙睁眼起身,从床尾被子里钻入大调教师胯下,含住那半软的话儿,轻柔的舔弄,是又吸又卷。
直到无鸾满足的声音传来,那话儿亦变得粗壮不堪,宁萌便将囊袋一并含入檀口,将那话儿迎接入喉。
那腥膻的尿液终于如小溪一般冲入胃中,宁萌反胃欲吐,可好歹是多年调教的穴,终于忍住,又将那话儿添得干干净净,这才恭敬的从床尾退出。
这亦是侍寝大调教师的规矩,一个步骤不对便要受到惩处,好歹宁萌这几个月一直侍寝无鸾,这侍寝的规矩已经烂熟于心,又含了沉香汁舔弄无鸾那话儿。
最后用濡湿的香帕擦了,再抹上香膏,最后才撤出帐中,用盐水漱口,再含入橄榄汁净口,才缓缓进账,乖乖躺在无鸾身边。
夜里这样的小恭难免会有几次,大恭则更是繁琐,又不能扰了无鸾的好梦,否则便是被一脚踢出床榻,玉茎鞭伺候了。
第二日,无鸾起床,宁萌身着白纱衣,先得伺候着无鸾梳洗、出恭、沐浴,随后才丫鬟们伺候了他,待得早膳进来,无鸾叫上宁萌一起用,宁萌尽管腹中秽液撑得满满可还是小心翼翼的微笑着,需知男倌是没有早膳的,每日只有两顿膳食,能伺候大调教师一同早膳,是莫大的荣耀。
用完早膳,无鸾前往戒律院开始每日的调教红牌,而宁萌则被按在泄椅上进行极品穴的定时盥洗,随后手艺嬷嬷们,陆续到来,如今他身子尺度都已催生得宜。
只是提高敏感度和忍耐力的训练,饶是如此,手艺嬷嬷们各显神通,使劲浑身解数来养护这极品穴,生怕力度不够大调教师不满意。
终于,这个月一过,无鸾通报了整个行乐宫,宁萌升为极品穴,为众男倌之首,仍居芙蓉阁,极品穴接客都需无鸾首肯。
因此,宁萌也算熬得云开见月明了,特别是午后琴棋书画,他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行乐宫后院随意走动也是无妨。这日路过蔷薇馆,看见洛扬一个人在院子里荡秋千,听说他也大病了一场,便进去看看。
“洛扬哥!”洛扬见是宁萌,忙唤了来旺送上茶点,宁萌如今后穴含着玉势,胯下又是锁精托又是玉茎套,双乳亦是时时刻刻吊着,比起几个月前,身子更显丰腴了。
“怎么今日得空过来,你如今可是极品了,我这蔷薇馆只接一个客人,你能来看我,我却是出不去的。”洛扬微笑着,素手端起茶盏,给宁萌斟茶。
“好香,武夷红袍吧。”宁萌也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一品便知,喝了半杯,又道:“如此好的东西,还是哥哥有福气些。”
“长公主赏赐,洛扬不敢不受,你休要笑话于我,若是喜欢,我叫来旺包些送你。”洛扬说着叫来旺去准备,宁萌见洛扬面色红润,比几个月前还好,不禁问道:“哥哥身子可见好?殿下对哥哥必是万分疼爱吧!”
洛扬拿起团扇,摇着,轻轻叹息:“哪里就是对万分疼爱了,殿下一个月至多来上几次罢了,府中夫侍,侧夫也得殿下赏下雨露,又碍着身份,哪里又能见天的来陪我呢,如今好歹不用接客,每日还能吃些补品,这身子却是越发好了。
只是再怎么好也只能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成日不是弹琴看书,就是等着嬷嬷前来,无趣得紧,弟弟休要笑话哥哥。”“那件事,哥哥可曾释怀?”洛扬当然知道宁萌为着何事。
只是想起受刑惨死的洛夕,亦是眼中含泪:“哎都是命啊,我大病一场,醒来殿下劝慰我许多,这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下去。
只是洛夕哥这一生实在是不值,一念出错,便惨遭横祸,萌儿,哥哥亦连累了你,对你不住!”
“洛扬哥,不说这些了,我们这样的人,生死都被规矩锁着,唯一的念想便是好生接客,待得穴气溃败之时,为行乐宫赢得更多的价值,大调教师或许可以怜悯,赐后半生一个自由,你得殿下垂爱,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但愿如此吧,殿下对洛扬大恩,洛扬不敢不尽力侍奉,只是到底是二十五岁了,我也常常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力有不逮。”
“那怎么行?穴气可还好?”“无妨,殿下让梅峰师父给我把脉了,如今日日吃些补药,问题不大,你呢?”
“也是日日吃着补药,鸾师父让我一直养着,接的客人都是精力旺盛且有特殊要求的,虽然累些,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