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嘎说了许多的话,宁旭只是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嗯两声,时间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候了,宁旭的莲花黑戒里存放了许多食物,不过他很好奇哈嘎吃什么,便不动声色,耐心等待着。
很快,哈嘎就饿了,他说要去准备食物,要宁旭自己先呆一会,说完他拿了些工具就出去了。
宁旭坐了片刻,一个人实在无聊,便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帐篷。
低矮的帐篷略显昏暗,里面摆放着简单的家具,都是些防潮防寒的毛皮所制,宁旭看着挺新鲜的。
比如哈嘎的床,只是薄薄的软软的一层毛皮垫子,宁旭摸了摸,柔韧,干燥,颇有些不同。
他走出帐篷,正好看到哈嘎回来,哈嘎手里捧着一盆子清水,邀请宁旭进了帐篷,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大块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粉末,放在白色的瓷碗里。
然后往瓷碗里倒入清水,只见瓷碗里冒出咕嘟咕嘟的气泡,似乎沸腾了一样。
哈嘎如法炮制,又重新勾兑了一碗,递给宁旭,说道:“尝尝,看看这个味道如何。”
瓷碗内的白色粉末溶在水里,不知发生了什么变化,变成了羊奶一般的乳白色的东西,瓷碗上方还有着热气腾腾的白气,一股浓重的刺鼻的香气钻进宁旭的鼻孔。
啊切!
宁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说道,味道好重啊。
“你尝一口。”哈嘎怂恿道。
宁旭端起雪白的瓷碗,看着碗里乳白色的仿佛羊奶一样的液体,不知如何下口,半晌,他才捏着鼻子喝了一口,一股子甜味和咸味混合在一起,让宁旭无法下咽。
“算了,我无福享用。”宁旭放下瓷碗,强行咽下去,他的鼻子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仿佛吃了特别恶心的东西。
“哈哈。”哈嘎爽朗的大笑起来,道:“这白羊奶粉味道确实有些重,一般人都受不了,不过要是你喝习惯了,这东西就会上瘾,每天不喝上一两碗,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说着,他端起自己的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他满足的擦了擦嘴角,灵活的舌头迅速的舔一圈嘴唇,然后发出“哈”的一声满意的叹息。他放下瓷碗,眼角却盯着宁旭面前的一碗,他说道,我去给你拿一些烤肉去,说着拿着瓷碗走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拿着一根烤羊腿,暗红的颜色,上面还撒了一层粗盐。
“给你吃肉。”哈嘎递给宁旭羊腿,然后倒了一碗清水给宁旭,他把宁旭面前的装有乳白色的液体瓷碗换过来,再次一饮而尽。
宁旭也不介意,他要了一把小刀,吃起羊腿上的肉来。
很快,一根羊腿只剩下了一根骨头,宁旭用舌头剔牙,然后端起装有清水的瓷碗,一饮而尽。
”好饭量。“哈嘎称赞道。
接下来的几天,宁旭便和哈嘎同吃同住,宁旭和哈嘎也熟悉了许多,白天,宁旭睡觉,到了
晚上,宁旭便围着部落转来转去,搜寻沙狼的行踪。
可能是感应到了危险,那些沙狼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宁旭一连几天,连一根狼毛都没有看到。
不过宁旭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这半年的苦修,宁旭进境飞快,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不过这种提升是通过无数次的练习强行堆起来的,而不是自然感悟。
因此宁旭的实力提升了,心境却没有进展,实力和心境不匹配,不和谐,这是修行的大忌。
这几天宁旭与大漠朝夕相处,大漠的无垠与广大,浩渺与开阔,无时无刻不在洗刷着宁旭的心境,他的心境竟然缓缓的有了增进,宁旭心下大喜。
心境的提升比实力的提升更难,眼下有了提升心境的机会,宁旭自然不会错过。
因此宁旭盼着沙狼晚些现身,好让他多感悟些日子。
落日西沉,荒凉的大漠,满地的黄沙,干燥的空气,热风,这一切都在冲击着宁旭的心灵,这就是大自然,这就是世界,这就是万事万物运行的轨迹,这就是道。
夜里,冷风吹过,天上挂着冷冷的半圆的寒月,沙子仿佛冰渣子一样寒冷,漆黑的夜里,月光带着刺穿万物的寒冷,洒向大漠,宁旭看了看天上的半圆的月,看了看模糊的远方的黄沙,莫名的陷入了一种特殊的感触里。
又是几日过去,大漠的风景粗犷,野蛮,却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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