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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胡闹,就用大板伺候!”张寂咬牙切齿,快要崩溃了。
好一个范阳卢氏!朕手中的天子剑,早就想消灭无行七王了。
魏征也准备发作。
撕破脸皮了!还装什么!不过,张寂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强忍怒火,耐心地说:“大人,此新型犁与直辕犁形态不同,一看便知。
”“至于新型犁与直辕犁有何差异,我可现场演示。
”卢本之原本以为下面的人会因愤怒而掀翻桌子,没想到对方还能保持冷静,顿时也起了兴致,瓮声瓮气地说:“好!那就给我看看你的演示。
”魏征低声说:“何必受这种窝囊气?”张寂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今日难得的机会,我很想知道大唐的官员是如何尽忠职守的。
我的儿子看不起我的臣子,玄成你难道不好奇其中的原因吗?”魏征沉默下来,为万年县衙的所有人默哀。
陛下,动了杀机了。
这种混账,确实该死!枉为一方父母官。
随后,张寂扛起曲辕犁,来到堂外的空地,拉着魏征准备演示。
魏征原本想去拉犁,不能让陛下当牛。
张寂正在气头上,坚持要亲自拉犁。
两人配合着,心中的愤怒都倾泻到了曲辕犁上。
仅仅片刻,空地已被犁过一遍,翻出的土壤更深。
而且,无需耕牛,只需两人协作,既节省畜力,又提高效率。
万年县衙的官员们个个目瞪口呆。
这新式犁的确不同凡响。
卢本之眼珠一转,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
同时,他向主簿递了个眼神。
主簿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张寂追上去两步,问道:“县令大人怎么走了,这新式犁究竟如何?我们是否在行骗?”
然而,卢本之这位县令大人连头都没回。
主簿上前,冷冷地说:“来人,把这两个宵小赶出去,县令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与你们胡闹。
把那什么曲辕犁留下,免得他们再去别的地方行骗。
”“卧槽!尼玛!”魏征顿时火冒三丈。
这是什么意思?想独占功劳!
但张寂比魏征抢先一步,指着卢本之离去的背影咒骂:“狗东西!你枉为一方父母官,难道不怕玩忽职守,贪功失职,丢掉你的乌纱帽,丢掉你的脑袋?”
卢本之黑着脸转过身,冷笑:“真是不知好歹,本官想让你们离开,你却还辱骂本官,岂有此理!”
“来人,给本官把这两个匪徒押进大牢!”立刻有捕快来围捕。
张寂并非皇帝,但魏征也能用三尺青锋杀人,对付这些家伙根本不在话下。
然而,张寂并未反抗,反而积极配合。
魏征见状,也只能束手就擒。
主簿见两人此刻还算识相,便没有给他们上枷锁。
......
接近傍晚时分。
张家圣估计父亲应该回来了,但始终不见人影,不由得想到最糟糕的情况。
完了!就父亲那脑袋,不会乱说话被关起来了?会不会被灭口?
瞬间,张家圣坐立不安。
砰砰砰——
大门再次被敲响,这猛烈的敲门声,让人以为土匪闯进了家。
除了程咬银,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正好是程咬金的堂兄弟,可以帮忙打听一下父亲和魏征的下落。
张家圣去开门,然后愣住了。
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