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怎么了?”
“百十来条大蛇裹着你、那具狼的尸体还有那个小丫头把你送回到坟地前头,当时他们刚打完狼正在清理战场,见你死死抓着那白狼的毛,说是你打死了狼王,袭击才结束的,”郝平疫一摊手“怎么?在内区碰着白素贞了?”
“那倒不是,”文溯星想着内区的事情八成是不能跟他说的,笑着点点头“郝医生,改日有事再来找您。”
“有病再来找我,有事别来找我,”郝平疫又掰下一块巧克力送到嘴里“我不管街里那些闲事。”
文溯星带着姑娘们离开了郝平疫家里,看来把他送回坟地的那个人,的确用了那个能够驱使野兽的排笛。
他们穿过街头,走到一旁的港口,准备拜会一下控制着码头所有船只的船老大,却发现码头前,不知为何聚集着一群人。
这群人看到文溯星过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文老板来了!”随后人群直接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文溯星看着这整齐分开的左右两个人群,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这么有牌面了?”
文溯星虽然右脚正在恢复,但是还是有点跛,在林语莺的搀扶下,走上码头,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码头的露天酒吧中,坐着大概四五个人,而这四五个人,就是这周围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一个瘦高的鹰钩鼻男人吹了声口哨“文老板,有段时间不见了,辛苦了。”
“赵哥,您身体还好啊,”文溯星脸上挂着客套的笑意凑到那鹰钩鼻男人面前“前天晚上,您这没出什么大事儿吧。”
旁边一个肉山一般的胖子叹了口气“大家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没了十来个兄弟。。。估计这几天要辛苦文老弟了。。。哎,文老弟你脚怎么了?”
文溯星拉过旁边一张椅子,坐下来“我家孩子被叼走一个,我去追,摔着了。刚去找完郝平疫,估计这两天能好。曹叔,你那没出什么事儿吧。”说着,文溯星看向一旁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喝了口手边的啤酒“不算没事吧,死了兄弟,过几天得在您那办个葬礼。。。”
“我先来的啊,”赵哥突然开口道“刚刚商量完也说了,我家损失最重。。。”
“不是损失重不重啊。。。大家都死了人,都想让兄弟们入土为安。。。”那胖子突然开腔。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沉默着的一个壮汉开口道“肥佬你就闭嘴吧,警钟响了的时候你和你的狗们都缩在船上,你那死了的人,都是没来得及上船被你丢下的!”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突然开腔“李彪子你说话客气点,我、小赵还有胖子都是拼了老命在这一带打拼的,你算是什么东西?有猎人给你撑腰你就找不着北了?”说着,他手中玩起一把折刀来。
“别小赵,”赵哥笑起来,如同一条阴冷的秃鹫“曹汝农老子和你没那么熟。”
文溯星见这群人莫名其妙地吵起来,站起身,准备要走。
“哎,文老板别走啊,”那胖子叫住了文溯星“您评评理,这次打狼,谁排在前面?”
文溯星苦笑起来,坐下“各位老大,我文溯星也就二十多岁刚毕业一学生,跟各位老大比,辈分是小的。我说句真心的话,现在是讲谁排在前头后头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