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瓶儿自是又介绍更多情况,安国公宋河陷入沉思。
“神魂离体出窍,”宋河沉吟良久,才又道,“此子于你有再造之恩,我安国公府怎么报答都嫌不够,只是初玄境如此低微的境界,竟然神魂出窍未归,此事甚是蹊跷,绵延日久,恐伤及元神根基。”
“爷爷,当时现场,皇后娘娘也是束手无策,”宋瓶儿眉头紧锁,语气低沉道,“不过皇后娘娘说她会介入此事,让我们大家放宽心。”
“涉及神魂,自是非同小可,既然皇后插手,当然把握的多,她境界比我高许多,若她都无计可施,此子才是真的堪忧。”
宋河愁云渐消,疑云又起,不解问道,“按你所说,此子凡事谋定而后动,机智百出,他的神魂出窍,莫非遭人暗算所致?可是,骨窟内根本限制圣境玄者出入,若非圣境,凡境根本暗算不了神魂。”
“爷爷,小乙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宋瓶儿忧色满面问道。
宋河道:“按目前情况,短期内自然无虞,只是,若长期魂不附体,哪怕生命犹在,神魂伤重,非呆即傻,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分别。”
宋瓶儿:“……”
……
……
定国公府。
定国公姜牙问道:“老三,十七少的事探查清楚了?”
十七少是姜乙以前在定国公府小辈中排行。
姜达问:“父亲大人是说那小贼在骨窟内立下天功的事?”
姜牙道:“我是问他神魂出窍之事。”
姜达问:“父亲可曾推演天机,看此子是否能渡过此关?”
姜牙摇头道:“我此前推演,不知何故,竟然看不透此子未来趋势,天机田一片朦胧,不见雨露雷电,只有浓浓的云雾。”
姜达问:“是乌云遮日暗黑一片,还是彩云缭绕光明显赫?”
姜牙深皱眉头道:“重重浓雾遮住,看不清,与寻常人黑白分明截然不同。不可见,不可探,更……不可说。”
姜达犹疑问道:“显国能够推演天机的,只有三人,除了你三人,无人可推演,除了父亲,那帝后二人境界更高,莫非此子……”
“嘘!”定国公姜牙谨慎打断三子的话,摇摇头,递个眼神,再无言语。
姜达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赶紧闭嘴不再言语。
府内气氛一时颇为压抑。
姜牙沉吟半晌,又问道:“你可曾选好拜访梅园的日期?何时动身?”
姜达显然思索过此问题,随即回道:“原来打算他们骨窟内结束,即刻前往,现在处于非常时
期,自然要避嫌一二。毕竟那小贼颇得帝后二人器重,若是有三差二错,我们再纠缠其中,怕说不清楚。”
姜牙点头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
……
姜乙在骨窟内,所途经的深坑,几乎被他搜刮一空。
那深坑中的紊乱又狂暴的地灵气,除了他的雷灵幻珠,任何人都利用不了,寻常玄乾在这种紊乱灵气中呆得稍久,都受不住。
他通过俘虏供述得知,冥者中确实有人可用深坑中的地灵气修行,自然不会再给他们留下这资源,所到之处,搜刮汲取一空,没有一年半载,根本恢复不了。
姜乙和拓跋邑鹿在谈判中最大的收获,是他把拓跋邑鹿手中的冥皇魂魄古化石骗到手。
并套取了冥皇裂魂钟的部分用法方面的信息。
他付出的代价,是承诺帮助拓跋邑鹿寻找冥皇钟,并在其正式继冥皇位置前,交到他手中。
他很是清楚,当代冥皇春秋鼎盛,所以,冥皇钟交到拓跋邑鹿手中云云,自然是遥遥无期,甚至交不交,还是未知之数。
那日,学堂弟子第二次大汇聚,大家开会时,他百无聊赖,手上把玩冥皇钟,当时便感应到,远处有物与此钟遥相呼应。
他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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