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无脸反驳宋瓶儿带刺儿的话,悻悻的跟着赵高离开。
“瓶儿,你体质原先就不好,此处阴煞之气太浓,等一下篷帐支好,我用银针拔除你体内余下寒气,为你调理巩固一下身体。”
姜乙搂搂安可和吕璇,又道,“你们俩也一起吧,可儿身体也有些弱,璇儿也需要调理一二,你们全是女孩,也好让你们三个都在现场看着,事后别说我占你们便宜。”
“占便宜……此话从何谈起?”宋瓶儿不解的问道。
“因为……针灸时,要脱亵衣。”姜乙明明是清澈的眼神,却是促狭的语气,又道,“祛除阴煞冷寒之气,需在玉宫附近用针。你的眼窝有些黑色淤积,应是阴煞之气侵蚀较重的外显之状。”
宋瓶儿点头道:“我说这两天偶尔会觉得心悸和宫寒。”
他们说着话,便见三小一大的四个篷帐已是支好。
明月心已经炼化完丹药,显然伤势有所好转,迎着姜乙问道:“你看其他师兄师姐的伤势……”
“等!”姜乙吐出一个字,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转向赵高,道,“安排几个人,守住此篷帐,不许放入任何人,我和她们三个办些私密的事。”
“办些……私密的事?你和她们三个……大白天?!”明月心的脸红成紫色,气急败坏的问道。
宋瓶儿搂着吕璇的腰,望着明月心,促狭道:“白天怎么了?我们经常如此,早已是习惯,我们仨和他一起才好玩……塌上的事,你懂的。”
说完,也不管明月心眼睛要瞪爆炸,率先和吕璇进入篷帐。
姜乙和安可也进入篷帐,留下不知所措的明月心。
姜乙先为宋瓶儿施针,她的酮体略显病态的苍白,却另有一种凄白的美,而姜乙施针部位又极敏感,直把安可和吕璇看的,用手遮住眼睛,只余手指缝隙窥视。
而她俩眼前所见的姜乙,无论神情,还是眸光,澄澈清明无比,并无半丝旖思杂念,竟是出尘脱俗,心静如水,不染凡尘。
通过银针,姜乙手背上竟是蒸腾出缕缕冰冷的黑色雾气,缭绕许久方散。
宋瓶儿开始不敢睁眼,后来胆子大起来,却也是发现他的眸光的澄澈,不仅佩服起来。
继而,竟是生起丝丝幽怨,她心中暗想:难道自己的身体,对他竟是没有丝毫吸引力?
姜乙余光自然看到她的眼神,刹那便明白她的心思,低语道:“你不要乱想,并非你想的那样……我现在沉浸于针灸之术而心无旁骛,否则会影响疗效,甚至,一旦扎错穴位,会对你有所损伤。”
“你竟然
会读心术?”宋瓶儿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道。
姜乙瘪嘴道:“你的眼神中,先是敬佩,继而是幽怨,自然便出卖了你的内心,这点小心思还用读吗?医者必先有仁心,方有仁术,我不仅是你的知己良朋,只要手持银针,便首先是医者。我在施术时,也仅仅是医者而已。”
宋瓶儿问道:“可是,这需要很大的定力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乙心道:曾经有一具酮体,历无数万年而不腐,不生不灭青春永驻,冰雕玉砌完美无暇,不足以形容其万一,世间所有的美加到一起,不及她的万一,我夜夜面对……如是者经年,又怎么可能对别的身体感兴趣。
智慧与美丽的缔造者,创世神之一的初梦寒,本来就是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独一无二,世间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与她相提并论的资格。
……
……
姜乙针灸完,宋瓶儿叹道:“整个身体都感觉温暖起来,柔软起来,灵动起来……真舒服,你的手法,简直是神乎其技。”
安可扭捏半天,不得已,才脱去亵衣,吕璇和宋瓶儿,以及美少年此时方知她为何迟迟不肯脱。
原来她与宋瓶儿二人是两个极端。
宋瓶儿的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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