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在不在身上,十三少都会就范。”
“可是,你才十一岁啊,你怎么会算准,十三少会怕这些呢,我到现在,才渐渐明白这里的厉害关系,你一瞬间,就一步步把他惊吓成筛糠,你没看他刚刚那副样子,恐怕就差被吓尿裤子。”虎头还是直摇头,神情中满满的不可思议。
“虎头哥,没你说的那么悬……你跟我回伯爵府吧,戒指里许多东西我都不认识,你好人做到底,再教教我。”姜乙貌似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救助似的望着虎头哥,说道。
虎头说道:“你小子从小就与众不同,发财竟然都这般容易,戒指里这么一堆好东西,这国公府的阔少,果然阔绰无比。
好吧,谁让我们是兄弟,我就给你当一会使唤丫头,不,使唤小子,跟你回家教教你。”
姜乙略一寻思这十三少为人,觉得但凭他十四岁少年,哪怕他再飞扬跋扈,可也不是随便就敢来惹自己的人。
他这般强出头,光天华日众目睽睽,便来寻自己麻烦,肯定有人挑唆。
不行,必须把这挑唆的人找出来,找机会搞点事,不然,自己好不容易树立的“睚眦必狠报”的人设,就会一来二去慢慢崩塌。
计议已定,便
和虎头二人,大大咧咧从后院的门回到学堂。
众人眼见安国公府十三少出了后门,久久未归,而此时,十三少的绵袍,却穿在这定国公府十七少身上。
还别说,这姜乙刚刚出去时身上的普通月白袍,与现在的冰蓝绵袍,却属于两种风格,这小子倒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卓尔不同的样子。
这十七少姜乙的狠戾和报复心重,人人皆知,众人此时瞄一眼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场中数人的心都觉得揪起来。
刚刚众人都知道初玄境六级的十三少宋宝,在别人教唆下,去寻此二人晦气了。
可两个国公府公子对抗,如果出什么事,便是大事,任谁也不敢往前凑。
一怕惹祸上身,真生出大事,自己却也在现场,怕是解释不清惹祸上身。
二来,大家也确实对这才十一岁的姜家小魔头甚是忌惮,都知道他睚眦必狠报。
他们本打算躲在学堂里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却未料,结果并非如他们所想,看这身冰蓝锦袍,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吃亏的是谁。
只是众人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二人,一个初玄一,一个初玄四,怎么会是初玄六兼符师的宋宝少爷对手。
刚刚外面现场究竟发生过什么?
堂堂初玄六兼符师的十三少,怎么就败给这两位小垃圾。
众人却不知,堂堂十三少,戒指里备用衣袍都没敢取出来穿上,只穿内衣裤,用一张隐身符,早趁众人不备溜回家。
姜乙目光一扫,便发现人群中有两位神情异样,一位是镇海候府的,一位竟然是相府的,卫相的孙子。
这两位,明显不敢与自己目光对视,一直躲躲闪闪。
他略一寻思,顿时猜测出来龙去脉,这宋宝,定是受此二子教唆,他狠狠瞪二人一眼,这两个腿竟有些打颤。
他记下这两个人,而他们俩此时虽然有些怕,却并未意识到,得罪这个小魔头,后果会严重到什么程度。
如果他们俩知道得罪这魔头可能造成的后果,肠子悔青的程度不会比宋十三少颜色淡。
在众人或幸灾乐祸,或隔岸观火,或惊诧莫名,或百思不解,或战战兢兢的目光中,姜乙和虎头二人扬长而去。
“哎!大家说说,他们俩倒是毫发未损回来了,十三少宋宝人呢?”
“对啊,大家来猜猜,宋宝公子,现在会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