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多金元!”
轮椅上的梅夕看着床上那一大袋金元,心绪久久无法平复。
她出身于前朝侯府,见过大世面,知道金元的价值。
哪怕富裕的世家,一下拿出四千金元现金,怕也没几家拿得出来。
大世家都有赚取金元银元的庞大产业,金元银元一般都在产业中流动,一把拿出这么多现金哪会这么容易。
前几天,儿子仅凭一封书札便痛宰司徒城主一把,让其乖乖赔罪又赔钱,送来一百金元的巨款,解了府上燃眉之急。
可是没多久,儿子为自己定制轮椅,又莫名其妙多出一百金元。
这两百金元,让步履维艰的姜氏罪府瞬间走出困顿,并变得富裕无比。
今天,便突然多出来四千四百多金元,而且,这金元是自己拿回来的。
今天一大早,少爷便出去了,日上三杆之际,府后门来辆马车,把少奶奶和蜱儿秘密接走。
马车里的将军递给少奶奶一封书札和姜乙的口讯,要她二人跟着去赌斗场。
这位将军是儿子的“堂兄”,自己夫家五房的六公子姜策。
他是最近才换防到罪云城这边的戍边军队中。
自己以前在姜家属于三房,定国公共六个儿子,六房之间明争暗斗关系很僵,也不知道儿子怎么说动这位堂兄,临时充当自己的“保镖”,去赌斗场收这么一大笔赌注赢的金元。
她们俩以前从来没到过这种场合,二人戴着儿子提前给她们的赌斗场面具,蜱儿推着轮椅,从贵宾通道进入人头攒动的赌斗场。
那块至尊贵宾身份令牌是儿子提前给自己的。
少奶奶把家里所有金元全拿来,一共一百七十八金元,按着少爷书札的指示,在第三擂第三场,买紫金斗士一招半赢对方。
儿子早上提前交待过,要她安全按着书札上要求做,她对儿子完全没道理的信任,看都没看,把手上所有金元全买紫金斗士赢。
当时赌局盘口服务的美女再三向她确认,怕这位至尊贵宾投错注,而少奶奶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赌场美女只好为她办理手续。
她们俩在现场司仪的带领下,进入贵宾包间看赌斗。
等二位斗士一登台,少奶奶彻底傻眼。
她虽然被下毒玄脉损毁,可是以前毕竟是神玄境玄者,自然看得出场上两位的实力对比。
紫金面具斗士才初玄境一级,而他的对手,却是初玄境三级后期。两人实力差距太明显,这紫金斗士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虽然这紫金面具斗士看着身形略眼熟,可当时太紧张,她根本没细想。
她看看擂台,再看一眼手中押注牌,刹那间汗水透背,紧张到拳头攒紧,指甲都要嵌到肉里。
可是刚刚那赌场美女再三告诫自己赌斗场规矩是买定离手不许反悔,她心惊胆战又焦急地等待赌斗开始。
结果,裁判宣布开始后,台上紫金斗士,以摧枯拉朽之式,真的以一招半,直接把对手打趴下,重伤抬到擂台下紧急抢救。
这种遽忧骤喜,害她半天才缓过来神。
当赌斗场把四大袋金元交到她们俩手上时,她们俩又懵半天。
好在她们
无论投注、观战、领金、离场,都有至尊贵宾身份令牌,在后台交割完手续直接走的贵宾通道,由戍边军队将军把她俩带离大赌斗场。
整个全程,儿子都没出现,后来她问儿子为什么自己不去现场押注,儿子说自己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办。
“少奶奶,你说今天算不算你一生中最荣耀的时刻?”
亲眼见证那一刻的侍女蜱儿瞅着面对四大袋金元发呆的少奶奶,喜滋滋问道。
“前几天,我们还在为柴米油盐发愁……儿子这几天,左一桩又一桩,惊喜不断……现在的儿子,怎么和五年来那个颓废儿子,脱胎换骨一般……简直太不可思议……”梅妈妈答非所问,魔怔一般喃喃自语。
她又想起前几天还往家里捎信想要娘家接济一下,她也知道,娘家也不富裕,前朝重臣,在本朝本来就属于夹缝里生存,日子过得很艰难。
她想等儿子晚上回来,和儿子商量一下,能不能救济一下娘家。
……
……
初玄境一级的紫金斗士一招半秒败初玄境三级斗士,直接把对方打吐血,肋骨打断三根,血流如注,赌斗场彻底沸腾了。
进入后台更衣室,姜乙换回自己的服饰后,把私密东西放入雷灵幻珠存储空间内。
这是他的秘密之一,暂时没告诉妈妈和蜱儿。所以才有他爬窗背包裹那一幕。
现在实力太弱,怀璧其罪可不是目前的自己能承受的。
换过服饰的姜乙混迹在赌斗场人流中,感受着现在的火热与喧嚣,听着身边的各种牢骚与欣喜。
“今天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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