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金丝甲也没用,因为就算将夫人劈成两半,也穿不上啊。”
噗嗤!任盈盈也忍不住笑了。
蔷薇夫人怒了:“你……我若让你死得痛快了,我就对不起你!”
她自头上拔下一根细尖金簪,眸带杀意走向叶诚。
叶诚居然还是安坐不动,稳如泰山。
他背后的任盈盈也似乎被吓呆了,一动不动。
然后蔷薇夫人从叶诚左方掠过,挥舞金簪冲向任盈盈:“老娘嫩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任盈盈这下是真呆了。
孙逵皱了皱眉:“金丝甲到手了,赶紧办正事吧。”
蔷薇夫人暴怒:“我就知道你看上了这个小骚货!”
说着,回手一刺,眼见金簪要剌入任盈盈脸蛋,孙逵忽然从后面飞起一脚,将她踢上屋顶。
两百斤的身子撞在屋顶上,整个屋子都快被震垮了。
叶诚有些惊讶:“莫非前辈真看上了我这小侍女?”
“别瞎说!”
孙逵头撇一边,恨恨道:“这二十年来,我已受够了她的气,已经快被缠疯了。若不杀她,不出半年就要被活活逼死。”
“既然如此,你早该杀的!为何拖到现在?”叶诚问道。
孙逵不说话。
叶诚笑道:“反正我等已离死不远,你说说,就当解闷呗。憋了二十年,我猜你也想找人说说话才对。”
孙逵沉吟了很久,才缓缓道:“你们可知近来江湖中最有趣的事是什么?”
“莫不是白云国主剑斩嵩山三太保?”叶诚猜测道。
“非也!白云国主之事虽然轰动,但着实算不上有趣!”孙逵摇头否定。
叶诚撇撇嘴,背后紫衣侍女却是笑着眯起大眼睛。
李寻欢止住咳嗽,诧异地看了叶诚一眼。
孙逵环视一圈,见左右无人,这才压低声音:“你们可知梅花盗。”
“就是那杀人如麻,无论男女都会被那个……的梅花盗?”叶诚问道。
“对,就是他!”
孙逵接口:“这梅花盗不止劫财,而且劫色,嚣张无比。江湖中人,只要说出和他作对的话,不出三天,必死无疑,而且胸前就会留下五个像梅花般的血痕。你们当知道,前胸要害是练家子防卫最严密处,梅花盗偏偏挑此处下手,从无例外。”
叶诚笑了笑,道:“所以你觉着穿上金丝甲,就能制住梅花盗。到时便可扬名天下,而且也没人会找你算老账?”
孙逵目光闪动,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只要能躲得过他前胸致命之一击,就已先立于不败之地。须知他这一击从未失手,所以他作此一击时,就不必留什么退路,对自己的防卫必定疏忽,到时,就有机会抓住他!”
“听来蛮有道理……”叶诚笑了笑,心底却不以为意。
你们能想到的东西,梅花盗想不到?真把人当傻子了?再说,这梅花盗真想动手……你这老色鬼估摸着屁颠屁颠就把命送上了。
临死前,估计都得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孙逵大笑:“当然有道理!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一心想得到这金丝甲!”
“擒拿梅花盗想来应该还有其它好处吧?毕竟你在这除除花,喝喝酒,日子也挺好。”叶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