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招。”
任我行一把扯下黑布,不甘地盯着叶诚:“用了七星汇聚发力,自身气息却不损分毫,国主想来早已修炼易筋经,从头到尾就没打算用任某的融功之法吧?!不,应该说,国主你根本就没打算修炼吸星神功,所求不过是窍穴联动之法!”
叶诚淡淡道:“孤用不用和你给不给是两回事!”
“好,好一个两回事!任某死得不冤,不冤……”
任我行大口吐血不止,宽大的身躯重重摔倒在地。
“爹!”
任盈盈挣脱向问天控制,抱起任我行尸身痛哭。
半个时辰后。
安葬好任我行,任盈盈一抹眼泪,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英气。
“任小姐去哪?”
“国主若想动手,但请自便!”
任盈盈冷冷回道。
“辣手摧花的事孤做不出来。”
叶诚摇摇头:“但根据约定,孤救出任我行,任小姐必须劝其交出吸星大法全部精要。如今任小姐违约在先,这段日子,便跟在孤身后做个侍女赎罪吧。”
“你不怕我趁你不备动手?”
任盈盈恨恨道。
“任小姐随时可以动手。”
叶诚笑道:“不过孤保证,敢对孤动手的人活不过一炷香。”
“你去哪?”
任盈盈问道。
叶诚眺望北方:“去见一刀一剑。”
“我跟你走!”
“小姐!”向天问变了脸色。
任我行死了,任盈盈没了,反正大业可就彻底完了!
“向叔叔,你放心,有国主在,东方不败活不过明年端午。毕竟解药治标不治本!”任盈盈挤兑道。
两人离开。
江南四友动了动身子,最后却是没人敢阻拦。
“大哥,既然任我行已经死了,圣姑又跟国主走了,那国主想来也不是多话之人,我们是否……”黑白子使着眼色。
“你们想干嘛?!”
向天问有些慌!
他虽自号天王老子,可自身武功顶多算一流顶尖,距离左冷禅、任我行这种江湖绝顶还有段距离。
江南四友联手,他决计讨不了好。
……
叶诚坐于马车内,任盈盈挥鞭赶车。
二人离开杭城不到五里,官道中间站着一身高八尺的中年灰衣汉子。筋骨虬结,神光内敛,显然已将外功修炼至内劲自生的地步。放江湖上,也算一方高手,能与青城派余沧海比肩。
“国主,有人拦路。”
任盈盈停下马车。
“何人?”
清冷的声音传出。
“江重威见过国主。”灰衣汉子抱拳。
“何事?”
“我主南王知国主驾临,未能远迎,特备薄礼一份命某送上。”江重威双手高举一黄色信封。
任盈盈接过信封,传递入内。
十息后。
叶诚掀开帘子,冲着江重威道:“带路。”
说着,叶诚走下马车。
任盈盈想跟上,却被阻止。
跟在江重威后方行约数里,前方出现一黑袍人。
“见过国主。”
黑袍人抱拳。
“世子。”叶诚微微颔首。
南王世子传闻早年得了麻风病,故而一直以黑布遮脸,无人见过其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