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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卷九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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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阙名(二十一)  对清白二渠判  得清白二渠,交口不著斗堰。府司科高陵令罪。云是二月一日以前。  三辅名区,千里奥壤,决渠为雨,荷锸成云。衣食之源,见资于畎亩;桑麻之利,实赖于沟渠。故隐于金椎,沉之石楗,用防飘梗,爰备蛰流。县令职在字人,化兼驯翟,用遵常式,或未成规。良以秋潦未收,且疑于瓠子;春流讵泛,未虑于桃花。修葺既非后时,府科何其速耳?请从按记,愚谓合宜。  对惰农判  甲有田不耕,被罚三夫税粟,以质剂致人。甲告旅师施惠散利,法司科旅师罪,不伏。  九扈分官,四星垂彩。废其业则金汤莫守,修其本则礼节是兴。故晁错献书,每论春稼;仲舒上策,特说(一作忧)秋麦。人之天也,其可轻哉?甲有良田,从来不垦,佩犊之风未革,维鱼之梦岂成?以粟输官,自贻重罚,辄将施惠,遂有薄言。然而周览经史,备观贤哲。汉臣散利,不见贻辜;齐客市义,无闻结怨。欲加严罚,不亦难乎?甲告诚是妄陈,旅师请从宽宥。  对径逾判  乙有亩锺田,苦径逾者。诉庐氏不禁。  国劝勤农,户分田亩,三时克务,九谷斯登。乙有良畴,颇为膏壤。我疆我理,式辨于沟塍;是?是{艹衮},以薅其荼蓼。观黍稷之?,见麻麦之?,伫成庾亿之咏,冀贮亩锺之积。推耕让畔,异闲田之莫争;越陌度阡,爽野庐而不禁。乃径逾而是苦,实网漏而将疏。蹊田夺牛,昔闻太甚,议狱诘鼠,合则持平。宜稽廷尉之法,用正野庐之罪。  对小国附庸判  甲有子男之爵田,方四十馀里,修附庸之礼于诸侯。所司以违礼科之。不伏。  列爵惟五,肇侯伯而成规;分土惟三,自夏殷而立制。为之中上,次以卿士,式序代耕之禄,攸均列国之田。任土归馀,则闻恒政,朝宗会正,岂得逾闲?惟甲策名,膺兹利建。朱羽入贡(一作朱丝入仕),渐飞鸿以成仪;白茅致封,均锡马之蕃庶。子男为秩,虽居尊爵(一作号)之荣;井邑分疆,爰在闲田之列。里不充于五十,国诚在于附庸。文轨则同,朝觐非及,礼不合于天子,事将托于诸侯,抑惟典常(一作章),孰为乖越?科之不伏,谁谓非宜?  对多田判  丁多买田至四百顷,极膏腴,上贾他财物称是。御史纠之。云:“天恩数加,赏赐不是赃贿。”  丁家类封君,田成永业,是称近甸,亦曰膏腴。资货乃兼于中人,沃野自登于上贾。义殊不穑,颇谓多藏,道则恶盈,志何自满?必也德均洙泗,学究典坟,专经述郑元之风,精义尽邱明之奥。学优则仕,道尊为师,类张禹之置田,殊萧何之遗子。况称恩命,岂等平人?御史绳之,终难纠诘。  对射田判  或人于京兆府射荫田。  三秦奥壤,陆海良田,原隰条分,沟塍脉散。泾渭傍润,郑白疏流,荷锸成?,决渠降雨,?亢稻漠漠,黍稷油油,无爽蝉鸣之期,有至凤冠之稔。其地则上,厥价惟高,准丁而请,则无妨废。据勋来射,交爽事宜,理既不通,地须追夺!  对田中有树判  乙有树于田中,里人让之。称在疆场。  缅彼古制,攸列场人,候农祥之戒晨,服先畴之畎亩。乙偶昌运,不知帝功,是荐是{艹衮},爰稼爰穑,场列瓜蔓,圃资蔬材,び靡芬芳,岁阜其用。多?余多黍,乃顾于中田;优哉游哉,坐矜于老圃。果硕于灌,或成蹊而则妨;枳树于篱,任为疆而何有?里人不识,轻为诮(一作诘)让,徒肆无稽之言,难投有戾之任。  对莱地判  甲为匠人,于莱地制沟,遂广深二尺为度。所由劾功少,诉不违理。  十地分宜,顺其高下;九夫为井,列以沟洫。式备水泉之害,将损壅塞之虞,利以生人,成其务本。永言经典,实著广深。自畎浍而陈规,及园ㄩ而不紊。守之勿失,敏则有功。惟彼匠人,诚为尽力,审端径术,善相邱陵,设夫间之小沟,明遂上之有径。水势地势,因而用焉;善沟善防,斯焉在矣!二尺为度,殊其不法;三农取托,乃亦有秋。方黍稷之离离,见流波之活活,决其行潦,达彼巨川。庀度功程,规模曲折,即和夷之既艺,岂陵谷之将迁?攀迟学于孔门,自得老农之术,哀公问于有若,宁有不足之忧。纵彼公田,何妨稼穑?况兹莱地,已辍耕耘。将为功少取科,实为淫刑以逞。十门吴堰,抚昔事而无惭;三章汉条,因兹躅而当逭。  对袭爵佯狂判  甲有兄弟非贤,所司命甲袭父爵。以狂疾不应命。御史劾知非狂,请罪其谬。  论以天伦,分乎季孟;锺其大运,异彼贤愚。苟爱敬以存诚,固传袭而无忝。是以隐公推鲁,爰高克让之声;太伯辞吴,卒被至仁之道。眷言于甲,克合承家。同周子之有兄,宁分菽麦;怀谢庭之列照,顾馥芝兰。黄金满,已奉一经之训;白茅锡壤,言逃五等之封。窃意元昆,顾伯夷而见舍;思深内敏,岂郦食之非狂?接舆行歌,此时方奏;州吁安忍,是日非闻。务以黜聪,用辞深疾,纵罕著于诚信,终自牧于谦?。冯恢不言,未将谐于哀恳;韦元晦迹,俄见劾于方书。?野急难,无违六顺。豸冠严励,何罪双珠?庶将必复台阶,无乃妄绳宪府。  对养侄承袭判  武功申将军沛公王伯宜身死无子孙,其妻陈氏遂养伯宜再从侄承袭事。  辨方经野,天子之畴庸;开国承家,诸侯之立社。盟河誓岳,藩屏之任攸归;镂鼎铭钟,公侯之业为大。门驱驷马,路拥幡旗,谋孙寄于象贤,嗣子希于必复。伯宜太微参伐,登上将之荣阶;黄土白茅,践通侯之贵秩。千二百石,与群后而俱朝;二十八星,共功臣而并列。当阳侯之文武,空勒高碑;孟尝君之池台,终同下泪。数奇兴叹,殊李广之无封;天道何言?伤邓攸之不嗣。陈氏鸾伤玉镜,鹤怨瑶徽,分剑匣之沉浮,异椅梧之生死。崩城一恸,非无杞妇之哀;染竹千行,自有湘妃之泣。对霜闺而悯默,徒念平生;抚犹子而伤心,空思继绝。立嫡违法,自有金科,无后国除,宜从甲令。  对城者讴甲判  甲为植巡功,城者讴之。甲乃鞭之。其城者诉不伏。  千乘制国,百堵兴诗,义非取于复隍,道实遵于高垒。缮葺惟隙,人其以宁;广袤无稽,祸由莫大。是以京制非经,祸延郑伯;梁兴不处,卒有秦兵。在悦使以忘劳,岂严刑而毒众。甲为其植,是训于从,庀以功程,务其操筑。傅岩之野,疑将见于代刑;邑中之黔,即类闻于有沮。兴其百板,就以九成,方取托于啼乌,伫推功于射隼。匪陨孀妻之恸,宁颓薛县之琴。晋献城周,初开仞邑;华元植宋,遂见为讴。省己良亏,尤人遽睹。弃甲而复,事本叶于前闻;执扑以行,谴何贻于是日。咸其辅颊,虽成滕口之嫌;既勤垣墉,请逭噬肤之罚。  对木坠误压判  将作官修城,木坠,误杀行者。  五材并用,关石是钧;百堵崇墉,丽谯斯起。顷以春风折栋,秋雨摧梁,?构俄见于朝倾,边声不闻于夜泣。既而周官揆日,斫之登登,郢匠成风,行者扰扰。杠木之下,危于坐堂;改途而行,何必由户?异文王之所避,同子产之见压。孽由己作,殃实人兴,取类凭河,有均暴虎,据法虽论误杀,在礼为之不吊。  对于市惊众判  乙于市惊众扰乱。  日中为市,天下攸集,贸丝抱布,虚往实来,士马星繁,实货山积。君平卜肆,推步自资;相如酒筵,朝夕牟利。乙识非贤达,情昧宪章,?少游,未见阅书之美;旗亭之下,自贻恐众之愆。一等事源,不可开恕;三尺律令,请置严科。  对穿墙出水判  甲孟穿墙为水窦,流其恶于街衢。坊人论告。  甲孟地遥汾浍,居此闾阎,喧上陌之风尘,乱中衢之车马。攸繁湫隘,未适闲居,仰甲第而多惭,顾衡扉而自恶。邻光近接,亦重于邱坟;窦孔傍流,忽染于泥滓。遂使浮?之骑,坐惜连乾;道路之人,行嗟揭厉。流恶既侵于五府,议刑还抵于三章,牒送有司,用惩其失。  对开沟向街判  丁开沟向街流恶水,县令责情杖六十。诉违法既有文,不合贵情,并仰依法正断。  惟丁门接通衢,美非仁里,异汾浍而流恶,成闾阎之致沼。遂使轩车晓度,将坠于曳轮;铜墨风行,有闻于?令。虽礼律之目,彼此或殊;小大之情,得失斯在。而法有恒禁,政贵移风,故议事之刑,则符令典。妄情之诉,期于自息。  对筑墙判  洛阳县申界内方墙,因雨颓倒。比令修筑,坊人诉称皆合当面自筑。不伏。率坊内众人共修。  赤县分曹,黄图控邑。周公曲阜,池是浮龟之浦;元礼高门,人积登龙之望。击钟鸣鼓,歌吹由其沸天;向术当衢,廛?于焉扑地。属长空骤雨,看石燕之分飞;广术颓墉,见铜驼之咫尺。仲尼数仞,无复及肩;相如上林,惟馀填堑。徒扫茨之有刺,终射隼之无由,奚兴洛?之垣,载俟傅岩之筑。虽人惟比屋,而地实离疆,幸无逾于旧途,理宜归于本界。若其众户,始可兴功。自招头会之嫌,仍必面墙之请。与夺之理,斯之谓欤?  对宅判  洛阳人晁谚,先蒙本县给同乡人任兰死绝宅一区,又被兰女夫郭恭理诉。此宅县断还谚,州断还女。谚不伏。  任兰幸逢昌运,得齿齐?,钦奉太和,庶延遐寿。岂谓梦,琼残喘,奄就飘零,连石馀辉,遽闻遒尽。但以庭虚谢玉,掌绝韦珠,同伯道之无儿,类伯喈之辍嗣。孟轲五亩,竟阙承基;扬雄一区,俄从别授。县司以女既出嫁;判给晁谚之家;州司以宅是见财,断入郭恭之妇。宅及资物,女即近亲,令式有文,章程宜据。  对临宫判  景登高临宫,法司断徒一年。景诉云令所。  帝宅天居,深宫邃宇,阊阖爰启,甘泉是壮。必资恭敬,无或登临,景昧科条,辄兹违犯。且登临之理,抑有前闻,桓景所以消灾,山涛犹其望远。若非此道,终合加刑。法司处以徒年,景诉犹为文过,谓从令所,冀减严科。且前星发辉,少阳开景,银榜之门斯辟,玉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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