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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部卷六百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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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植  植字公修,宰相?甫犹子,立为嗣。长庆初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罢为刑部尚书,旋授岳鄂观察使,迁岭南节度使,入拜户部尚书,出为华州刺史。太和三年卒,年五十八,赠尚书左仆射。  请详定御史班位奏  当台新除三院御史,授上日职事先后,去元和十二年御史台奏请应除御史职事,但据上日为先后,未上日不得计月数者。准其年九月七日敕,不逾一个月,不在此限,行立班次,即宜以敕内先后为定。臣伏以御史除官之时,据来处各有远近,若据一月便为惩创,恐乖旧例,殊未合宜。伏缘台司职事,各有定分,先后次第,不可逾越。若行立班次,既依敕令,公事先后,须系到日,则院长本职,翻然在下,制?错乱,无所遵承,行之累年,转见其弊。伏请自今以后,三院御史职事行立,一切依敕文先后为定,以后赴职稽慢量道路远近,则台司别具名闻奏。须议惩责,岂止颠倒职事而已。  对穆宗疏  前代创业之君,多起自人间,知百姓疾苦,初承丕业,皆能励精思理。太宗文皇帝特禀上圣之恣,同符尧舜之道,是以贞观一朝,四海宁晏,有房元龄、杜如晦、魏徵、王?之属为辅佐股肱,君明臣忠,事无不理,圣贤相遇,固宜如此。明皇守文继体,尝经天后朝艰危,开元初,得姚崇、宋?,委之为政。此二人者,天生俊杰,动必推公,夙夜孜孜,致君于道。?尝手写尚书无逸一篇,为图以献。明皇?之内殿,出入观省,咸记在心,每叹古人至言,后代莫及,故任贤戒欲,心归冲漠。开元之末,因无逸罗朽坏,始以山水图代之。自后既无座右箴规,又信奸臣用事,天宝之世,稍倦于勤,王道于斯缺矣。建中初,德宗皇帝尝问先臣?甫开元、天宝治乱之殊,先臣具陈本末。臣在童时,即闻其说,信知古人以韦弦作戒,其益宏多。陛下既虚心履道,亦望以无逸为元龟,则天下幸甚。  论帝王宜俭疏  良史非貌言。汉承秦侈纵之馀,海内凋窭,文帝从代来,知稼穑艰难,是以躬履俭约,为天下守财,景帝遵而不改,故家给户足。至武帝时,钱朽贯,谷红腐,乃能出师徵伐,威动四方。然侈靡不节,末年户口减半,税及舟车,人不聊生。乃下哀痛诏,封丞相为富民侯。然则帝王不可以不示俭于天下也。  李行修  行修,长庆中官殿中侍御史左司员外郎。  请?诗学博士书  元和三年六月一日,乡贡进士臣李行修谨昧死再惶恐再拜献书阙下:臣覆视汉初经籍,起口传壁匿,焕然明备,其所由者,修废官,立太学,朝夕讲贯,以究圣意,岁时程课,以严师道,使之然也。迨乎桓灵之世,遂使扶持元极,匡饬颓俗,专委裘以终大运,其儒术已试之明效欤。近学无专门,经无师授,以音定字,以疏释经,是能使生徒由之中才,不能使天下由之致理明矣。大率五经皆然,臣独以诗学上闻,趋所急也。伏惟陛下赦其愚瞽,垂恩听察。  夫诗者,发人之蕴,故谓之风。手舞足蹈之音作,用之光祖宗,垂风声;劳歌怨诽之音作,用之察吏理,审教化。是以四海虽大,群生虽广,犹民人之和气,息乎踵,达乎颅,流乎手足,犹草木之丰泽,渐乎根,穷乎杪,被乎枝叶,上下无滞气,内外无遁情。如此则诗得其任,风得其性也。昔殷周相承,俱有圣治,道洽于下,下无怏心。王化盛,告成功于神明;德泽衰,反变化于礼素。其辞主文谲谏而不讦,其教温柔敦厚而不愚。仲尼接于其时,谓王者宜以陶冶风俗,臣下宜以洗濯疑谬,道济于下,吾若之何。乃采其诗,合三百五篇,善者全而用,不善者全而去,非如春秋诸经,或革或因,相错而成也。其若礼乐徵伐,天地阴阳有度,假于辞可见;喜怒哀乐,讥刺讽谕无方,非其志莫传。志士躬当治乱之时,气有惨舒之变,臻于极而后动,积于中而后形,故言之成文,歌之成声,有一不至,则非全矣。是以圣人以全动物,物莫能固,未施敬于人而人敬,未施哀于人而人哀,顽者以之开明,躁者以之舒静。  道源于是绝而莫嗣,独有楚屈原,颇得诗人之风,介于子兰、靳尚之间,终以放死,故其道不竟。洎秦姗笑三代,燔烧经籍,世儒坑死,于是后学轧于相语,喑呃相授,以及汉兴,杂全经者七十年,师口说者四三辈。汉武笃好经术,立于学官,虽章句大修,而比兴未喻。时扬雄、司马相如,由是选n观望,将迎忌讳,劝百讽一,推波助澜,文虽有馀,不足称也。然以本学浸盛,时因灾异,屡启直声,初或不究,终得其助。故自殷已降,有天下者莫长焉。厥后君臣道薄,诗道陵夷,蕴义感慨之士,至曰吾何从乎?上之追屈原不足以全性命,下之迹相如不足以匡过失。故居常则郁怏其胸襟,?其齿牙。代莫通其源,臣伏思之,以为诗教未隆于时,风雅未洽于下,教未隆则士不劝,风未洽则言多缺,故闻者卒愕,而愠者多暗投而却也。  自十圣绍业,盈二百载,经术益试,周旋百度,吏事反为缘饰,霸道无所舛驳。及陛下又登礼岩穴,发扬隐伏,宸心谠议,犹天地相宣,儒风昌言,与日月横骛,以辞让次徵伐而不暴,以诚明推教化而不浮。如此,则诗学何为郁然积于空虚不用之地乎?书残于古今,论失于齐鲁,汉有毛苌、郑康成,师道可观,逮圣朝刘迅者,说诗三千言,近代言诗者尚之。伏惟陛下诏公卿诸儒,讲其异同,综其指要,列四始之元本,穷六艺之粹精,不使讲以多物而无哗,蔽之一言而得,其言极者为师法,传经而行,其毛、郑不安者亦随而刊正,选立博士弟子员,如汉朝故事。然后命瞽史纳于聪明,命司成教之世子,是谓端本;由朝廷被于民里,由京师施之远方,是谓垂化;复采诗之官,以察风俗,是谓兼听;优登才之选,以励生徒,是谓兴古。四者既备,大化自流,则动天地,感鬼神,德豚鱼,甘堇荼,来异俗,怀鬼方,皆在一致,推而广之,神而化之不难矣。微臣不知时变,溺于师言,谨诣光顺门昧死以闻,伏待刑辟。  李元素  元素,元和二年官御史大夫户部尚书。  请禁以降诞日为节假奏  元宗、肃宗降诞日,据太常博士王泾奏:“按礼经及历代典故,并无降诞日为节假之说。惟国朝开元十七年,左丞相源乾曜以八月五日是元宗降诞之辰,请以此日为千秋节,休假一日,群臣因献甘露万岁酎酒,士庶村社宴乐,由是天下以为常。乾元元年,太子太师韦见素以九月三日肃宗降诞之辰,又请以此日为天平地成节,休假一日。自后代宗、德宗、顺宗即位,虽未别?节日,每至降诞日,天下亦皆休假。臣以为乾曜、见素等所奏以为节假者,盖当时臣子之心,喜君父圣寿无疆,以为荣庆。今园陵既修,升?将华,谨寻礼意,不合更存休假之名。请付尚书省集百官与学官参议。”敕宜依者。臣等闻君子名之必可言,言之必可行,故可言不可行,君子不言。伏以元宗、肃宗、代宗、德宗、顺宗五圣威灵,在天已久,而当时庆诞犹存,正可言不可行之礼,请依王泾奏议并停。  张谂  谂官主客员外郎。  萧斋记  萧字俱载舟还洛阳仁风里第,思所以尽其瞻玩藏?之宜,谓箱椟临视不时,又有缄启动摇之变,遂建精室,陷列于垣,复本书之意,得遥睹之美。寂对虚牖,势若飞惊,虽烟露交飞,龙鸾萦动,轻旆翻扬,微云卷舒,不能状也。李君以至行雅操,著名当时,逃遥道枢,脱落荣利,识洞物表,神交古人,而风致之馀,特精楷隶。所得魏晋已降名书秘迹多矣,亦不越于尺素之间,未为殊情也。盖壁字奇踪,乃为希宝,意象所得,非常域也,故异而室之,文而志之。夫萧之为言也,切然而清,于文也,蔚然而整,宜乎铭壁,宜乎命斋。萧斋之名,与此字传矣。  韦宗卿  宗卿,元和中官侍御史户部员外郎,出为益州刺史。  隐山六峒记  天作南北,星斗辨之,地分方夏,山川间之,其土殊,其镇异。故磅礴博厚,隐嶙郁{山律},连冈走峰,千里一息,秦之山也;发地干霄,上为?焦?,攒空交映,积为崇岭,越之山也;桂林郡郛,千岩竞秀,世情贱目,俗态无心,故兹山接城郭之间,亿万斯年,石不能言,人未称焉。宝历纪元,给事中陇西李公以直谏匡主,图赞国政,时未及泰,人安得宁,公辞帝乡白云,为越岭时雨,六条?布,百城震肃。人既安,年既丰,羽扇空摇,铃阁不引,盼群山而独往兴发,得绝境而素尚心来,兹山在焉,且谥为隐。若夫地因人传,山自人显,故有岩结太素,至说称傅,谷辟洪荒,及超号张,我得兹山,以隐名彰。  尔其为状也,左扼郡城之固,右对招提之刹,前虚明而散祝融之火,后清Г而压元武之水,外孤峰而竞耸,中六洞而潜通,谅仁智之所乐,信灵仙之所宅。登山自西,举趾惟左,首至于南华峒。峒中水长十馀步,阔不可逾,深莫之测,澄为灵泉,播为阳江。水侧平坦,可坐数十人。自南华峒西转,五十步至夕阳峒。峒长数十丈,其旁有水,与峒终始。在水之东,高下有石,如砥如砺,十数人可憩。峒穷有大石,高可?及,广不盈尺。凿穴而望,复使下寻,有潭东去,莫究深广。又北转而东,八十步至于石门。自石门又东北,五十步至北牖峒。峒虚潭幽,其水泼墨,中有巨鱼,可三四尺,镂鳞铲甲,朱鬣?尾,人或见者,龙以敬之。潭之左右,怪石万状,如鸟斯飞,如虎斯蹲,如衣裳发笥,如龙蛇出奔,乳窦悬玉,石壁流云。潭之南有石室,深有便房,高有石窗,追琢不加,清莹可爱。又东南转一十步至朝阳峒。峒中有水,旁浸潭侧,长可数十步。三峒之水,周围相通,乱于池,入于江。水中有石,高可三尺,其色白,其容光,圆如薰笼,大如巨床,以其水浸于潭侧,故曰侧潭。  寻侧潭之西数十步,上有潜洞,历险可至,窈窕深邃,羽人来暨。却上南壁,约六七丈,有双碧石盘,悬如半璧,容水数升。其上寻尺,有一白石盆,常有水升馀,酌之不竭,味甘如醴,色白疑乳,煎以病愈饮以颜驻。其侧可坐五六人,左右石壁,皆光滑密致,有如磨砻,不碍绵絮。却下从峒口北转,路绝越险,山屐不通,构梯架空,得至云户。户内博敞,容三十人,旁透虚明,洪纤可鉴。有贞石榻,勒为棋局,对以手谈。局之左右,可以偃仰,咏于斯,觞于斯,宾从徒侣,各有攸处。出云户下视,北牖蒙溪,如指诸掌。户外有二径,其一直上至山顶,山之最高处也,桂江属望,萦纡若带,越岭遐眺,点簇如黛,寸眸千里,周览一息,构亭其上,以俟登临。  是岁孟秋月,庆云见于西方,自卯及酉,南北极望,万状竞变,五色相鲜。州吏请图以献之,公允而不阻。既而亭构,因目之为庆?亭。自亭却下,至南华峒口,又一径西去,十馀步至白雀峒。郡人有获白雀来献者,雪毛霜羽,?觜红趾,且旌雀瑞,因志峒名。峒口狭隘,侧身稍通,摩脐夹耳,可以方之。渐下十馀步,其右有立石,望之如人。次有石室,光滑宽敞,人或偃息,可容数十。从此更下,有元潭,其深莫测。潭东西岩上有一石楼,高低可二三尺,自下而望,如妆点成。楼南有二石,相去才数尺,被服如人状,意若就楼而看者。元潭氵宏澄,水色如墨,见者神竦,方暑生寒。乃作阁道架潭,瞬息疾过,西南透于石穴中。石穴路右,复有乳垂,亦如朝阳峒者,视其周围,但微小耳,爱其光润,则或逾之。峒内有穴,通嘉莲峒。初嘉莲峒开,而未得其号,会有献同心莲者,遂纪事而名之。从峒北出六十步,西去有峒,其深不测;中路多白蝙蝠,飞舞在空;从东有穴,栈阁盘回,却透。元潭之北。有两穴,东穴透明,长可数丈,人不可过,莫能究之;西穴出于峒口,峒内平坦,石榻纵横,汤茗在兹,笙竽以间,有石琴荐,?以抚弦,声越金玉。自峒西去,至夕阳,出西出,复人寰,六峒之能事毕矣。  自诸水隐山下池,谥曰蒙泉。派合成流,水源有二。其一源自夕阳,注嘉莲,经白雀,历朝阳,旁浸北牖,出于南华,流?积为池;其一源自蒙溪,溪源在北牖峒东北里馀,出于北山,自山南流,会于南华峒,水合而成池。池因山麓,不资人力,高深向背,缭绕萦回。五六里间,方舟荡漾,靡微风,镜清波,棹女唱,榜人歌,羽族载依,枭?翔泳,鳞介是宅,鱼鳖?佥喁,野女依丛,游丝转空,?末风清,荷底水红,奠者取,饥者采,与人同利,恨斯池之不大也。  招提之南,长松夹路,阴浓蔽日,韵响含秋。外有连理松,异本同干,内有偃盖松,低枝覆空,为寺之光华,作山之粉泽。松侧有竹,夤缘尽岸。策杖未穷,步履犹远。北牖峒口有?田砥平,南北十馀步,东西称是,可以施栏槛,为载酒之场,可以构檐楹,为更衣之所。乃作水阁,立风廊,辟厨户,列便房,华而不逾,俭而不逼,面兹池以?漾,对他山之青翠。丝竹竞艺,宾僚满觞,歌声遏?,舞影临水,取乐今日,乡心暂忘。客有中席而言曰:“夫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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