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望着远去的父女俩。
“嗯,盛时骞直接拉他入的股。”
“哎,把身边人拉下水,不地道!”说完,言老爷子转身进屋,稍作停顿,回头看了看依然靠在门框的祁桁,“你什么时候回江州?”
“后天一早回去,盛时骞的初审明天应该出结果了。”
……
盛时骞的公司最终因为各种商业官司宣告清盘重组,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盛启雄扮演了大义灭亲的严父,丝毫不介入法律对盛时骞的惩戒。
商业案的审理耗时漫长,取保候审的盛时骞被限制自由,只能待在家中,牢狱之灾只是早晚的事情,盛启雄严厉警告他不要再生事端。
盛时骞看着自己被父亲视为一枚弃卒,却对盛廷跃越发器重,心中自是愤懑不平,在家里哀怨满天,惹得许青芸跟着哀怨愤恨不已。
偏偏这段时间,武静怡对盛时骞也爱搭不理,盛时骞知道她心里恼自己将她拱手送上父亲的床,自回国后便没有主动联系自己。
……
武静怡的变化同样被武凌云看在眼里,自从国外访问回来,整个人就显得奇怪。
这日武静怡没有工作安排,便在家休息,接到盛时骞的电话,她有些不耐烦地挂掉,谁知过一会儿盛时骞又继续打电话过来,无奈之下,只能接通电话。
“怎么不接我电话?”盛时骞语气强硬地质问。
“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下午来一趟别墅!”说完挂掉了电话。
武静怡有些心烦意乱,在国外随同盛启雄访问,盛启雄的确对自己照顾有加,通过自己的关系让武静怡出尽了风头,成为晏城电视台的台柱子,但面对即将六旬的盛启雄,武静怡又不得不忍受自己内心的排斥,任由其在床上折腾自己。
武静怡略作打扮,就准备出门,武凌云在楼下正准备叫她吃饭,看她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还要出去?吃了午饭再出去吧?”
“不吃了,先走了,妈!”
武凌云看着出门远去的女儿,神色如常,心里却略有不安,最近盛时骞的案子闹得满城风雨,但看自己女儿却和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两个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
别墅里,盛时骞和武静怡云雨之后,大汗淋漓,武静怡起身去洗手间清洗,没一会儿功夫就穿戴整齐地走出来,盛时骞依然赤裸着躺在床上,斜眼看着娇柔耀眼的明星主持人。
“老爷子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
“城东的地皮应该给了盛廷跃公司,听他打电话说来着。”武静怡漫不经心地说道。
盛时骞顿时来气,将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武静怡身边,勾手抬起她的下巴,低眉看着眼前毫无表情的女人。
“看来你把老爷子伺候得不错!”
武静怡甩开他的手,满眼怨念地盯着盛时骞,倒把男人嚣张的气焰压下七分。
“行了,你也得到当家花旦的名号了,听说老爷子把那套大平层送给了你,不亏,别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我。”盛时骞随手拿了一件睡袍穿上,坐到床边,倒上一杯洋酒,一灌而下。
“对了,梅家和言家关系很深厚吗?”盛时骞随意问道。
“怎么这么问?”
“上次绑了你那个妹妹,本来想给那小子一个教训,结果引得祁桁出手了,连言家老大都发话了。那丫头什么来头?”
“听梅望山提起过,梅思洛妈妈的娘家和言家是世交。”
“难怪祁桁会出手,盛廷跃那小子可真是会找女人。”盛时骞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