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时虞绷紧了神经,目光灼灼的看着颜宁知,想从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中观察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男人骗起人来太猛了,稍微一不留神就容易被他拐进去。
“呵……”颜宁知轻笑出声,手中折扇在他身边的位置拍了拍,示意时虞靠过来,“怎么这么戒备?”
时虞不动,他又坐起身。
折扇顶着她的额头,轻轻将她推倒:“想躺着就躺着,在朕面前不用注重那些规矩。”
时虞顺势歪倒在软塌上,微抬着头盯着他,唇角的笑带着微微撒娇的意味:“圣人可能忘了,是圣人一直在妾身边强调身份的。”
颜宁知一愣,随即欢愉的轻笑起来。
他当怎么了呢?
原来这只调皮的小鹦鹉,还在记恨自己之前难为她的事情啊。
“还不是你,非要寻死作甚?”
说到这里,时虞也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一句话的事,解释清楚了便罢了,她就是不说,白白弄了这么一出笑话。
“我才没要寻死。”时虞娇嗔道,“昨天是故意没说,谁让你瞒着我茹才人的事。”
“织意跟朕说,你有误会又不听解释。”颜宁知笑的眉眼弯弯,温柔的声调平静的解释着,“朕本想调查清楚之后再跟你说的,没想到会让你误会。”
“朕知晓茹才人之事如果不真相大白,会给你带来困扰。但这件事牵扯了前朝……”
颜宁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前朝朕的形象一向是不问朝事,玩物丧志的模样,所以不好调查太过。”
“先帝遗留的烂摊子太多了,朕怕牵一发而动全身,那登基三年所经营的一切都毁于一旦。”
“小鱼儿,朕担心你自己贸然调查会被某些人察觉,所以让织意盯着你,不想让你察觉。”
“让织意守在你身边,也有保护你的想法。”
时虞明白了,这么说,还真是个乌龙了。
时虞觉得有些尴尬,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又哭又闹的,真挺丢人的。
她不敢再与颜宁知对视,红着脸别开了头:“好了,我知道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知她不愿说,颜宁知便起了调笑的意味,非要问个明白才行。
那双桃花眸中如有波澜攒动,戏谑的看着她,声调婉转勾魂:“是以为朕不肯为你做主,还是以为朕不喜欢你?”
一字一句,像丝丝缕缕的线,将时虞心中掩埋的想法一层层剥开。
让她不得不又重视起了一个问题。
时虞坐起身,面对着颜宁知的双眸,哪怕此时羞涩之感溢满了胸膛,她还是想问个究竟:“你喜欢我?”
“朕哪里不喜欢你?”
这话将时虞问住了。
她歪头想了想,还真想不出他哪里喜欢自己。
他们自打第一次见面以来,满打满算才认识多久?
这么快,就喜欢了?
时虞觉得不可能,这狗男人处处留情,处处暧昧,对付自己的各种手段,大概是他所有撩妹手段中的其中之一。
这根本不是喜欢,而是在塑造他自己的人设。
时虞没有了刚刚的兴奋,又瘫倒了回去,长长打了个哈欠:“喜欢不喜欢的,我都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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