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更不知道身在何处,眼睛迷蒙的张开却看到一堵古铜色的身躯,温热的贴着自己的身子,身下的不适感立即传来,何三莲心里一个咯噔,双眼立即张得硕圆,盯着眼前的肉墙,脑海里不停的回放昨夜所有的画面。
云在森、走秀、惊恐、愤怒、争吵、吻、激情……都回放为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烁,她想起他的告白,她想起他的热情他,她想起他在她耳边一句句的“小乖”,想起他温柔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身躯……
好像,都是一场梦。
她的手紧紧的握在胸前成了拳状,只是好紧张……现在……怎么办?
盯着眼前的身躯,自己窝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吗?这是……他的房间?
心里好甜好甜,好像就快要不能呼吸的紧张,盯着他近在眼前的身子,只有紧紧的用力按住胸前的位置才能让它不要跳出来。他说……我爱你?如果这是真的……她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一直都以为自己只是单恋,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离他近一点点的,一直都在以为自己所受的委屈都是没有回报的,一直都以为这一切都会一直下去直到一年后。可是现在……好像什么都错乱了,他说爱她……真的好意外,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让她微微的不适,害羞的动了动身子想要离得远一点,却不料横在腰间上的手一个用力,将她紧紧的拉向自己:“醒了?”
何三莲一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男人低下头离的很近,几乎能听见呼吸的声音。她的脸微微的开始泛红,盯着他的眼睛轻轻的点头:“嗯……你、你醒了?还、还不去上班么?”
“不想去。”男人亲昵的蹭着她的头发,伸手挑起她快要低下去的下巴,轻轻的勾起唇角似要调戏般的轻喃:“还痛吗?”
“不、不痛了……”只不过,他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紧的贴着她?她感觉好丢人……昨晚的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让她连回忆也不敢……突然她转了转眼珠,抬头又盯着他,她怎么感觉他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看到一片沉色,她立即会意过来,忍不住的推她:“不要了……好痛……”
“刚刚不是说不痛了吗?”男人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安慰她不要怕,声音是极尽的温柔。
何三莲的手贴在云在森的胸口上,柔软的小手好似要贴进心脏般的酥软,她又把头低了下去:“是……可是……你好粗鲁,今天,今天不行了。”
“我知道。我先起来,昨天晚上我给你上了点药,应该很快就会好,不要担心。”话语间充满了心痛又有点儿自责,他控制不住的不停要着她,直到她快要不能负荷还不罢休,只能怪他太想要她,而她也太过甜美。
他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她怕痒的躲进被窝里,男人轻轻的笑,很快就起身下床,何三莲把头一直埋在被窝里,直到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才敢把头露半个出来。
窗外的太阳已经撒了满屋,何三莲觉得好甜好幸福。
幸福的……甚至有点儿不真实,好像来得太快,好像来的太仓促,好像……仍然是个梦。
男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正裹着毯子想要出门,男人围着浴巾靠在浴室门上盯着她的背影轻声道:“去哪里?别忘了你离家出走,你的房间没有你的衣服。”
何三莲本是悄声步行的,一听男人的声音不免被吓到,被一惊的立即向后退去提着胸口的毯子回身靠在门板上,看到男人chi裸的上半身,整个脸就又红了。
“那、那怎么办?我总要见人啊……”有点儿欲哭无泪,她都已经忘了,再看向满地的衣服,都已经皱的不能穿了。她突然发现自己怎么这么的结巴,结巴的自己都想堵住自己的嘴不想再说话了。
男人勾起唇角,迈步向她走去,她立即又向后靠去,可是早已经退无可退,只能贴在门板上看着他走到自己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将自己整个拢住,她把头侧到一边去完全不敢和他灼热的视线对视。
她甘愿他像从前一眼……淡漠一点点,那样自己反而有勇气和他对视。
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轻轻的勾着唇轻笑:“害羞?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把我的身体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该吻的也吻了吗?现在还起羞来……”俯在她的耳边,以极低的声音吐出最后三个字,“好诱人。”
何三莲的心跳早已超过可以活人的范围,伸手用力的推开他,又羞又怒的盯着他低吼:“云在森!”
都是他诱导她的,又不是她主动的……呜呜。
男人轻笑,好像不逗她了,只是摸摸她的头:“饿了吗?”
她点了点头,早就饿了。
“快去洗个澡,一会儿秦淮会把你的行李全部送回来,然后我们出去吃。”
什么?何三莲脸色一白,秦淮?还把行李都送回来,就这么……回来了么?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她不觉得自己能走掉。但是他对她真的好温柔……让她觉得好不真实,却还是点了头,他转身也向更衣室走去,何三莲却慌忙的伸手急急的抓住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男人向前走,何三莲一用力,浴巾就“哗”的被拉开,男人chi裸的背影就完整的落在何三莲的眼前。
男人的背影僵住,何三莲看着自己手里的浴巾,立即意识到了自己又做错了事,一个尖叫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就向浴室冲去。
男人无奈的叹气,伸手想要按下又不安分的欲望,慢慢的转身盯着已经被紧紧关上的门板,如果不是念在她是初次,他发誓,绝对不会让她晚上好过,竟然挑起他的欲望却又撒手而逃。
哼哼,唇边带满了无尽邪肆的笑意。
何三莲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才开始用力的喘气,拍着胸口想起刚才,其实她只是想问他几个问题……结果都不敢,还用力过大又看了过多的裸体……要长针眼,要长针眼啦!
愤然的靠在门板上,伸手拉开床单馁气的向已经放好水的浴池走去,又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留在云在森房间里地板上的那些内衣裤还没有捡起来……啊!最重要的是……普拉达的衣服!那些衣服都还没有还给公司……
电话也落在公司就被扛了回来,真是崩溃。
认真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让她自己禁不住的汗颜的事情,盯着自己的身体,真的想哭的心都有了……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乌青布满了,粗暴的云在森……虽然她知道了什么叫做肌肤之亲,可是……她还怎么穿裙子啊!
洗澡的时候才感觉到什么叫做连骨头都疼,好像打仗一样过了一夜……现在想起来整个人都还能烧起来,捧着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何三莲……清醒清醒,你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清楚,不要这么快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可是……真的好幸福……啊……呵呵。
这是他的浴室……她从来没有进来过的大浴池啊……好幸福!(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喝醉了干过的事情)
一身白色的长裙还套上绿色的薄线外套,还好已是初秋天已不太热,走在街上也有很多人这样穿,但是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的时候,男人好像完全懂得,唇边的笑意邪肆的要命,让她看了恨不得钻进地洞里才不能那么囧然。
秦淮神秘的笑着看了何三莲足足十秒才离开,只是送个行李罢了,云在森也不给她们机会让她们联络感情,直接把何三莲按到车里对秦淮下了驱逐令。
何三莲虽然郁闷,可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和秦淮怎么说,便也听命,和秦淮挥了挥手就告别了。
坐在车上何三莲向云在森接电话:“我要给言杰勋打个电话。”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动作只是问:“你自己的呢。”
“我的坏了,我用的是秦淮的旧电话,可是昨天我连衣服也没有换就被你……被你扛回来了,所以现在应该在公司啊。”有些埋怨的意味,吸了吸鼻子好像也有点感冒。
男人看了她一眼,伸手还是把电话给了她,眼神瞥向一边好像并不在意。
何三莲能背下言杰勋的电话号码,很快就拨了过去,有些着急的抖着腿,直到听到电话那边“喂”的一声传来,何三莲才松了一口气。
“总监,是我。三莲。”
“唔,是你?怎么样?昨天没事吧?”男人正在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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