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树酒吧,二楼的ktv包厢里五个女人齐聚一室。
归姐一边叼着烟一边拿着啤酒递到唇边猛喝,春喜沉着脸观摩者局势,秦淮的眼睛躲在镜片后算计着对方手中牌的大小。何三莲自己一个人坐在另一个角落里,抱着果盘下着啤酒,听着唐糖拿着话筒唱着抒情却又悲伤的歌。
“明知道爱情并不牢靠
但是我还是拼命往里跳
明知道再走可能是监牢
但是我还是相信只是煎熬
朋友都劝我不要不要
不要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
但是做人已经那么累
假惺惺的想要逃
在爱里连真心都不能给
这才真的真正的可笑
爱得太真太容易让自己牺牲
太容易让自己沉沦
太容易不顾一切满是伤痕
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错的人
明知道这不是缘分
但是我还奋不顾身
可能在爱里面这样算笨
可但是我不愿放弃这里面一点点可能
宁愿笨也不想要悔恨
但我相信有点可能。”
何三莲看见唐糖眼角滑下的泪水,可是她没有上前去,她知道唐糖需要安静,需要一个人抒发心里的痛。
身旁的春喜一声高呼:“我赢了,我赢了!”
“****!小丫头,我真怀疑你的一本是怎么考上的,这斗地主比姐姐我还要厉害啊。”
“当然是靠实力。一共是一百二,姐姐们快出钱吧。”何春喜也毫不客气,伸手摊开手掌就要现金。
何三莲并没有在意她们在做什么,只是靠着沙发背看着唱歌的唐糖。那个胆子小的像风的女孩子,和自己一样大,但是比自己早读三年书的唐糖。
八岁的何三莲才开始读一年级,那个时候的唐家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唐糖的父母在外做生意,所以唐糖在适当的年龄就去上学了,唐糖上四年级的时候何三莲才上一年级。
何三莲的父母是最最普通的农民,家里虽然没钱,但是上过学的妈妈从她很小的时候就教她识字。外婆是下乡的女知青,因为爱上了外公,所以留在了农村,没有选择回城。即使再贫困,外婆也教会妈妈许多做人的道理,而妈妈又教给她。即使穷,也告诉她,人穷志不穷,知识无年限的道理。在何三莲该上学的时候,外婆生了病,妈妈和爸爸就把存了好多年的学费钱全部拿去给外婆治病,何三莲上学的事情就一直拖了下来,虽然后来,外婆还是走了,而何三莲上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是八岁,成为班级里年龄最大的孩子。
那个时候的何春喜才两岁。
何三莲初三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那个时候的唐糖已经高三,何春喜也十一岁,成为村里的女霸王,五年级。
唐糖家迁居城市。何三莲和何春喜两个人还哭了很久,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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