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熏慢慢蹲下来,从怀中拿出刚刚偷的丹药放在手心,哪知道小貂狐仅仅是粉红色的鼻头嗅了嗅,然后用爪子拨弄了一下,却不像开始几次欢快的吃起来,反而用一双水淋淋的圆溜溜眼睛看着花凝熏。
呃……花凝熏结舌,手抬起放到鼻下,也嗅了嗅,味道没变啊,这小家伙怎么又不吃了?
小貂狐见花凝熏久久没有动作,急了,轻轻一跃,蹲在她的大腿上,一只爪子就要掏进她怀中……
啊……花凝熏一手掩住襟口,恢复了不少力气的左手食指曲着往小貂狐脑门上一扣,好你个小家伙,闻到西瓜就不要芝麻了,感情是闻到了更好的就不要这些了。
小貂狐也不跑,反而后腿一弯,就这样蹲坐在花凝熏的腿上,毛茸茸的尾巴摇的直欢,眼巴巴的瞅着花凝熏,让她不仅为之失笑,将另外包好的三颗药丸拿出来,果然,一拿出来,小貂狐两腿一蹬,一下就站了起来,尾巴摇的更欢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白绢,嘴微微的张着,好像恨不得扑上去吃下去一样。
花凝熏看着它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有个词叫馋猫是吧,这就典型的有一个,瞧那小样儿,两指捻起一颗药丸,在小貂狐眼前左右的晃来晃去,小貂狐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也跟着一起晃来晃去,那嘴越长越大,如果它能说话,恐怕此刻肯定是在说“快喂给我,快喂给我!”
来回逗弄了好几回,为了避免这小家伙的耐心告完,花凝熏才两指一松,落入了小貂狐等待依旧的嘴里,只见它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快速的嚼动几下,只看到那鼻子边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动着,没几下,一颗丹药下肚,眼跟着睁开,意犹未尽的盯着花凝熏手中的白绢,里面还有两颗,它可是瞧真切了的。
花凝熏一见它那样子,手一收,将白绢握入掌心,看着小貂狐眼巴巴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站起来,向竹屋走去。
小貂狐当然不愿意这到嘴的美味就这样溜走了,眼巴巴的跟在花凝熏后面,“吱吱吱”的轻声叫着。
花凝熏偷偷往后瞄一眼,见那小貂狐果然跟在自己身后,一抹得逞的笑容在嘴角突现,只要这小家伙跟着自己进了门,那差不多就可以宣告成功了,眼看着竹屋就在眼前了,花凝熏继续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那竹屋而去,推门而入之时,后面却没了声响,再回头看,只见那小貂狐站在自己三步远的地方,不再向前走,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眼里分明流露着不舍。
花凝熏奇怪的看了看左右,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这小貂狐不进来了,又从白绢内再拿出一颗药丸,脸上漾着笑意,但是,小貂狐却只是一只爪子向前迈出,却还没有落地又极快收回,而后,不舍的看了花凝熏一眼,转身如同电射般消失在植物丛之中。
花凝熏收回手,一脸若有所思,将门慢慢关上,小家伙为什么不进屋来?直到躺到床上,脑袋里还在想着这个问题,难道……对,皇甫白,肯定是皇甫白,他这么想得到小家伙,肯定之前采取过什么行动,所以吓得小家伙不敢到他这里来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好偷的药丸不去偷吃。
而暗处的魅如君则用胳膊肘碰了碰皇甫白,“你对那貂狐做过什么?”
皇甫白看了看那小貂狐消失的地方,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眼里却闪过了不少的可惜,“偷我的药丸被发现后,设了机关抓它,结果被逃脱了。”
“哦?你居然没抓住!”魅如君一扬眉,调侃的看了他一眼,极少有人知道医神皇甫白还有一手机关算术,几乎没有几人能从他布下的机关中逃脱,那貂狐居然能从他的机关内逃脱,确实不简单,不过,看起来应该也吃了苦头,不然,也不会怎么都不进他这竹屋了。
理解的拍拍皇甫白的肩,魅如君一脸惬意的往房间内走去,大半夜的不睡觉,当夜猫子去偷看,现在戏看完了,他也该睡觉了,至于那小貂狐嘛,他丝毫不担心,照花凝熏的伎俩,肯定有办法把那小东西给弄到手的。
第二天一早,等昊玹他们起来,花凝熏早已经起来了,却背着小包袱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昊玹看了看她的样子,围着转了一圈,“这是干嘛?准备走?”
花凝熏点点头,很明显不是吗?包袱都准备好了,不是要走是什么。
“咦,你不去偷老白的药丸了?”昊玹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偷?花凝熏眼一瞪,她何时偷了,她是光明正大的拿!只不过时辰晚了点,主人没在而已!
“咦,你该不会怎以为你自己就这么进去了吧,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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