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咱们俩在大雪天也算是一起从黑发走到了白头。恩若,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好不好。”
顾少煊在前面走着,呼出的白气随着风拂过夏恩若的脸颊。
夏恩若,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少煊,你累吗?”
“不累,背着你走多久我都不会觉得累。”
“我给你唱首歌吧,你没听过的歌。”
“媳妇儿,你唱吧,你唱的歌最好听。”
“老妹儿啊 你等会儿啊
咱俩破个闷儿啊
你猜那 我心里儿啊
装的是哪个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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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着是你的人儿啊
死了是你的鬼儿啊
你想咋地儿就啊咋地儿啊
月亮它照墙根儿啊
我为你唱小曲儿啊
看你睡啦 我心里美滋味儿啊”
夏恩若哼着曲唱了起来,顾少煊听得入迷,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曲,这词不仅写的好,就连这调子都听得舒服。
“恩若这是什么歌?真好听。”
“这是我们那里的一首歌,好听吗?”
“好听,我想让你天天唱给我听。”
“想得美,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了就天天唱给你听,表现不好,想都不要想。”
夏恩若用双手捂住了顾少煊的冻得发红的耳朵,在耳边悄悄说道。
“媳妇儿,你的手真暖和,我想让你一辈子都给我捂耳朵。好不好。”
“那你得背着我走一辈子才行。”
“好的,没问题,就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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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佩听母亲说堂妹吃了一段时间抗抑郁症的药,神情渐渐有了好转,能够简单地交流说话了。
婶子说,等着江婷彻底好了过来,一定要问出到底是谁害的自己女儿成了这个样子,到时候一定不能饶了他。
江佩听得心里发毛,背后煽风点火让江婷去夏恩若店里闹妖的可是自己,倘若江婷彻底好了以后,把这些事说了出来,自己还怎么在家里待,怎么面对一众亲戚长辈。
“这可不行,怎么能这样?如果江婷说出口,自己的完美形象在长辈眼里彻底失去了光彩,到时候叔叔、婶子一定不会饶了我。”
江佩回到自己的屋子,心里越发的慌乱。
这两天在团里排练新春联欢会的舞蹈都心不在焉,老是做错动作,被领导骂。
她干脆请了一天的假,找陈燕托关系从医院弄出一瓶安眠药,除夕中午借着看望长辈的名义去找了江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