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堂堂主孙烙早先在嘉阳城受了一肚子气,这时忍不住大叫道:“请大当家准许属下先会会这小子。”就要提刀跨步上场。却被身旁的一名绿衣美女拦住娇笑道:“孙堂主怎能尽是抢去头功,说什么这一阵也该留给小妹止止痒吧。”
众人这才留意到这名身段丰满诱人、姿色并不亚于在座其他美女多少的动人美娃,只见她绿色长袍里头是素黄的紧身衣靠,腰束花蓝色的宽腰带,修长灼火的丰满娇躯更是显得玲珑浮凸,给人看得透不过气来。有人认得,这动人美女正是朝阳帮内美貌不亚于“朝阳仙子”云燕飞,武功排列第四位的“飞凤堂”堂主寒清秋,她是刚刚赶来与帮主沈仲凌等人会合的。
沈仲凌当然更愿意由她来应付赵庚那神出鬼没的双刀。哈哈笑道:“有寒堂主出战,孙堂主还怕不能给你出那口气吗?”
寒清秋嫣然一笑,也不理会尴尬的孙烙,娇躯轻移,瞬间已立场中,冲着似是呆迷在她美色下的赵庚抿嘴笑道:“公子千万得手下留情,可不能让奴家丢人现眼哩。”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诱人,让人神魂飘荡。
也算是棋逢了对手,偏偏她遇上的是赵庚这小子,在众人都暗暗担心他会迷倒在这美女的**阵中时,只听他嘻嘻笑道:“大姐可要小心,小子说不定为了南宫小仙姑的一杯酒,下手时忘了留情,破坏了大姐的美好形象那可糟糕之极。”
这小子果然聪明,搬出无论哪方面都比寒清秋略强的南宫小珊来压压她的势头。果然,寒清秋闻言俏脸微变,杏目圆瞪,无法再保持先前的平静,显然是有些许动了怒气,不过她到底非同寻常,心念一转,娇笑一声飞身而起,一把软剑已到手中,嗔道:“臭小子,给你脸倒会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先吃你家姑奶奶一剑。”
一柄软剑如若游龙出海般,夹带着骇人的剑气往几乎毫无准备的赵庚刺去。果然不愧是朝阳帮的顶级好手,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剑落入赵庚眼里却如飞出了无数的惊人剑影,完全断去了他的所有退路,使人生出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叫人难受之极。
只是赵庚的奇招怪式永远都能让人耳目一新,随着剑影的翻飞以及众美女的惊叫声,只见他好似无意识的双脚朝前一滑,身子竟然是毫无预兆的向后倒去,随之整个身体在双手撑地用力之下,如箭般脚前头后往寒清秋冲撞了过去,口里嚷道:“乖乖奶奶,这鸟地板怎的滑不溜鳅?美人儿大姐小心,小子来也。”
寒清秋眼前人影一闪,顿时软剑落空,并失去了对方的身影,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纵身跃开,娇笑道:“公子怎么变成滚地葫芦了?奴家可不敢当哩。”剑尖一转,反手闪电般再刺了过去,谈笑间出手却毫不留情。
赵庚忽地一声大喝,声音震人双耳,双手猛然使力,庞大身躯登时腾空而起,双腿夹风带劲,一腿快过一腿凌空扫向面容微变,目露惊色的寒清秋。并迅速地取出那对古里古怪的薄利短刀,大笑道:“美人儿大姐先尝尝小子两刀,保证让你回味再三。哈!”举刀迅猛地劈向对方。
早先寒清秋已从他与乔老二交手中见识过他那奇妙的身法和古怪的刀术,此时哪敢大意,娇躯连晃几晃,脚踩莲步,横剑胸前紧盯着劈来的双刀,再次迅疾出击的同时大嗔道:“公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让人家有喘一口气的机会,奴家恨死你了。”
她那娇憨做作的模样儿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王子俞看得心中暗叹,要是由自己换了赵庚那小子,还真的不忍心,也无法出刀了。
正想着,耳边传来贺霜儿冷哼的声音:“哼,真本事没见着,就会卖弄。臭赵庚要是坏了小欣姐姐大事,本小姐第一个饶不了你。”想来这小妮子是在吃干醋,不想还是被场中两人给听了去,寒清秋冷芒一闪,从她俏美的脸儿上扫过,如一股寒流般,让贺霜儿不禁心里打了个冷颤。
赵庚恨不得空出手来抓头,只得大呼道:“我的小妮子好妹妹,你以为美人儿大姐是豆腐捏的那般容易对付呀?一个不好待你家南宫姐姐找你要人时,看你如何是好。”嘴里嚷着手中双刀却一点也不清闲,转眼又连续劈出了数刀,使得美艳的寒清秋头冒冷汗,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心。
本来只是笑眯眯看热闹的南宫小珊哪料到这小子苦斗之余还有空闲占自己的便宜,顿时羞红脸额,嗔骂道:“臭小子欠揍。”
这时赵庚正好避开寒清秋极力刺来一剑,翻身落在离南宫小珊不足一丈处,闻言哈哈笑道:“原来仙姑生气的模样儿也这般的迷人,可惜小子还得留心应付美人儿大姊的要命剑招,否则非好好听听仙姑的动人话儿。哎呀!乖乖我的娘。”原来寒清秋的剑已刺到了眼前,当然是被他化去了。
这小子虽然是一付的滑头搞笑模样,手中双刀却越来越快,斗了半天,寒清秋心里暗暗着急,但又丝毫没有办法。赵庚好像故意和她作对般,偏不让她有口喘气的机会,凭借着古怪的身法躲来闪去,时不时还出些怪招,让这美女又是咬牙切齿但又暗暗佩服。
一旁的沈仲凌一颗心却是直往下沉,在他的预算中寒清秋凭着手中剑应该是能够拿下这一场的,到时他自己再赢一场就可以了。但现在看样子寒清秋并不能在赵庚身上占到一点便宜,久战下去还可能会落个输人又丢面子。好在他手中还有一步暗棋,否则这一仗也不用打下去了。
果然,时间一长,寒清秋本来风雷凌厉的剑招渐渐慢了下来,香额上也冒出了滴滴的汗水,到底是女人体力先天不如男人。她自然心知肚明,有意无意地望了场边的沈仲凌一眼,见这大当家只是微一点头,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使出全身解数,连连变化了无数的身形,手中软剑化作无数剑影,带着凌厉的剑气,将紧紧相迫的赵庚逼退丈许外,这才收剑退开,娇声笑道:“公子只顾着别的女人,奴家不和你玩了。”竟是理也不理目瞪口呆的赵庚和大惑不解的众人,转动娇躯退回本阵中去也。
许久,赵庚才记得搔头抓耳,苦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小子?”
骆玉郎首先大笑道:“恭喜赵兄,这一场寒堂主自甘双手拱上,算赵兄赢了。”又见公证人周邦彦也是点头微笑,于是喝采声顿起。
赵庚莫名地摇摇头,这才收起双刀往南宫小珊走去,重新拾回嘻皮笑脸的调皮模样,嘻嘻笑道:“管他谁输谁赢,只是仙姑这杯酒却是不能不喝。嘻!原来小子我有时候还是极有运道的。”
南宫小珊俏脸绯红,嗔道:“就你这小子脸皮厚,人家寒堂主可是存心让你的也不知羞。”
远处的寒清秋娇声笑道:“妹妹别尽往奴家脸上贴金,不管怎样妹妹这杯酒是少不了的,还不快给公子敬酒?”顿时又是满堂哄笑。
南宫小珊羞红着俏脸倒了一杯酒,从席上站起来不自然地说道:“敬就敬,人家难道又怕了你这臭小子?连寒堂主都要帮你,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
赵庚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接杯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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