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并没有让安国公久等,几乎在安国公问出口的一刹那,凤凌便启唇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死了。”
安国公尽管心中早有预料,但还是差点惊得跳起来。
他的瑶儿,并非毫无身份毫无靠山的孤女,定王他怎么敢?并且那么轻描淡写就吐出那两个字的?
他拼命压下心中的怒意,颤声问道:“死,死了?请问瑶儿她怎么得罪的王爷,又是如何死的?尸首又在何处?”
凤凌不紧不慢地道:“本王奉劝国公一句,子女,既然生下来了,就要好好教养,而不是养而不教,最后养成如崔二小姐那样见人就咬的疯狗。”
安国公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红了眼睛,咬紧了牙关,想听听瑶儿到底做了什么?
被贬得一无是处,最后竟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就听定王语气一冷,接着道:“在自己家养条疯狗本也是你的自由,但你把疯狗放出来咬人就是你的责任了!”
他拉过小歌儿小手,揭开她缠在脖子上的纱布给安国公看。
王欣也上前,顺便给小歌儿查看伤口有没有发炎?
屋子里光线此时似乎暗了一暗,但又似乎仅仅是错觉。
就见小姑娘白嫩细腻的小脖颈处,有一道手指长的口子,纱布上,还粘着血迹。
安国公上过战场的人,一眼看出这伤口是用匕首刺的。
刺人的人没有武功,刀口刺得没有一点章法,几乎是把匕首当刀使了。
再刺深一点,眼前的小姑娘很可能就要去见阎王了。
王欣拿过早就摆在桌上的诊疗箱,给小歌儿动手重新消毒包扎。
没有人看到,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小歌儿弯唇,调皮地冲姐姐眨眨眼,无声地显摆着,姐姐,我又换回来啦!
安国公看着换下的渗透血的纱布,眼前闪过瑶儿手拿匕首,刺向小姑娘的画面。
他闭了闭眼,艰难地道:“可是,王爷,你妻妹只是受伤,瑶儿错不致命啊!”
凤凌冷笑一声,道:“我妻妹没死,是她自己机灵,也是我们营救及时,可不是你女儿不想她死,我可不想留着这么个祸害,时时提防她会什么时候再来伤害我王妃和她家人。痴迷不悟,掳人欲伤人性命,本就罪大恶极,还要肆意辱骂我的王妃,这样的疯狗,不打杀了,难道本王还留着她恶心人,到元宵节把她当盘菜不成?”
安国公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这是把瑶儿贬到了尘埃里,暗喻狗肉上不了台面的意思么?
眼看他就要跳起来,凤凌冷冷地加了一句:“安国公莫不是忘记了,八年前你们府里发生的那档子事?”
安国公本来高涨的怒火,被凤凌这句话一下子浇灭了个彻底。
他低头,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八年前,定王落难暂时来府里歇息,瑶儿趁机给定王下药,那时定王和瑶儿还小,虽未成事,但事情却的的确确发生了的。
他顺势请罪并请求陛下赐婚,亲耳听到定王当庭拒婚。
当时定王的原话:天下的女子都死绝了,他也绝不娶如此寡廉鲜耻的女子为妻,让他们死了那条心。
随即定王请旨驻守边城,这才有了后来霍霍有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