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参将。
其余人都是这三人的护卫和随从。
几人互相见过礼后,张侍郎“啊呀”一声,指着薛知州的腿惊讶地问道:“薛大人,你怎地成了如此模样?”
薛知州抬起他那张腊黄的老脸,还没说话。
他身后的赵长史上前一步,冲三人拱手道:“不瞒三位大人,知州大人忧心矿工太过,亲自下矿洞查看垮塌情况,不想被一巨石从上面落下,砸断了腿……”
王欣听他信口雌黄,气得扔掉手上棋子,道:“不下了!”
凤凌看不到这些画面,见她忽然一副气怒不已的神色,不解地问:“怎么了?”
王欣站起来转了两圈,才压下心中怒气,道:“薛岳这个卑鄙小人,又借着那断腿买功劳呢!”
凤凌闻言好笑,道:“这有什么值当生气的?你不也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么?这么激动做什么?”
王欣一想也是,她重新坐下,捡起棋子,恨恨地道:“且先让他得意一会儿!”
重新探出神识。
张侍郎闻言赞道:“早闻薛大人爱民如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另外两人听了,本来严肃的面色也和缓下来。
此案以赵都御史为首,此时几人一边走进薛知州的临时帐篷,一边问他弹劾始末。
薛知州这时头疼加腿疼,正好方便他义愤填膺、涕泪横流地阐述他发现范睢偷运铁矿石的经过。
说他在一次例行巡查中发现,库房铁矿石数量似乎与开采数量不符。
便留心上了。
这一留心,无意中发现了翠竹县县令范睢老出现在铁矿附近。
顺藤摸瓜,才发现矿洞里有条密道,丢失的铁矿石就是被偷偷运到了不远处的密室里。
顺着密道再探查,发现密室还与范睢的别院相通。
接着又在密室里发现了范睢写给定王的残信……
薛知州抬头示意胡师爷将保管的残信上交赵都御史。
胡师爷上前,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又从盒子里面抽出个信封双手呈上去。
赵都御史接过,从里面抽出一张烧得只剩半边的纸,打开看了下,然后他极快地扫了一眼薛知州,确认道:“薛大人确认是这封信吗?”
薛知州抬眼望去,那信纸他与胡师爷观摩过无数遍。
这时毫不迟疑地点头:“回大人,正是!”
胡师爷也点头称是。
赵都御史将残信不动声色地装回信封里,又装进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专用大信封里。
当着众人的面加上封条,并在封条上亲自签下他的名字,让张侍郎和李侍郎也分别签了名,最后用火漆封好。
然后,赵都御史又道:“既然这案子与定王和翠竹县县令范大人有关,现在定王又正好在此,不若就把全部人员请上,再去薛大人说的偷藏着铁矿石的密室里看一看,总要人赃并获,才好定罪不是,几位意下如何?”
尽管赵都御史已尽量做到不动声色。
那张侍郎还是敏锐地觉察到情况不对,但他一向老奸巨猾,闻言立刻点头附和:“正该如此!”
李侍郎更直接:“同意!”
定王尽管是嫌疑人,但他到底身份摆在那里。
几人商量后,决定先去请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