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没有晕过去?”
隔壁包厢里,人一急就会把心里话算盘吐出,陈烛泪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施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司卿,她实在不明白上一秒还昏睡的一个人怎么就………
“就凭你这点计谋与本事,还想来冒险偷闭渊匙?”
李司卿冷笑一声,神情里写满了责备。陈烛泪像是突然被提醒,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手中的闭渊匙不见了。
“对了,我的闭渊匙……”
她发觉自己两手空空,衣服上也并无口袋。
“糟糕,我的闭渊匙呢!?”
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一下子就弄丢了,烛泪急得快要哭了出来,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地模样,李司卿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别找了,没丢,刚刚带着你过来的时候,趁你不注意就拿回来了。”
他抬起胳膊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闭渊匙反着金灿灿的光。烛泪大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钥匙是怎么从自己手中被拿走的了。
“你……”
烛泪瞬间无话可说,她瞪大双眼,看着原本已经在自己手中的闭渊匙,又原番不动地回到了李司卿手中。自己冒着危险付出的努力一瞬间被否定,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又自知理亏,却也没有什么理由去反驳李司卿。
“嗬,我看李少军早就看出来我的目的了吧?”
陈烛泪怒极反笑,一双桃花眼闪着清冷的光,见她仍是执迷不悟,李司卿眉头紧皱。
“你知不知道,用闭渊匙解救凝渊灯是渡命之法,伤敌一万自损三千,你怎么还不明白?!”
“陈姑娘?”
两人正对峙着,门外忽然穿来隐约的呼唤。是苏赫巴鲁的声音,烛泪浑身一哆嗦,她想到刚刚他看向自己图谋不轨的眼神,心底就一片恶寒。
“怎么是他?他怎么都醒过来了?”
烛泪有些恐惧,她下意识地望向李司卿,司卿自然不会让她白白受人糟蹋,他望着包厢的雕花门面若刀霜。
“这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想落入那个卑鄙之人的手中啊!”
呼唤声在一点点靠近,烛泪望向窗外还想跳窗,李司卿很清楚苏赫巴鲁很快便会去寻找自己,所以两个人谁也躲不掉。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他一把把烛泪推倒在床上,烛泪大惊,她感觉肩头的衣服滑了下来,还没等她大喊非礼苏赫巴鲁就推门进来了。
“陈姑娘……李,李少军?”
苏赫巴鲁一推门,就看见眼前这幅暧昧的景象,陈烛泪小脸通红香肩微露,李司卿俯身面对着她。
“你……你……”
烛泪已经吓傻了,她又是害怕又是害臊,瞪大眼睛看着司卿与自己如此靠近的清俊脸庞,她吞了吞口水说不出半个字。李司卿面色镇定,看到有人进来便装模作样地坐直身子理理衣服,他还不忘温柔地把烛泪的衣服理好,然后镇定从容地看向表情失控的苏赫巴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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