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褚良脸色阴沉地与池玉翠对视,手中的力量不断增加,池玉翠拧着眉想要挣脱,却发现无济于事。
“不能声张?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池玉翠冷笑一声,对着褚良啐了一口。
“呸!就凭你颠倒是非做了亏心事!”
池玉翠一使力,耀眼的绿光从周身迸发四溅,她猛地挣脱了褚良闪到一边,双臂慢慢衍生出带刺的藤蔓。
“今天,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哗啦!”
池玉翠刚要反击,门外突然传来茶碗落地摔碎的声音,对峙的两人皆大吃一惊,赶忙收起各自的灵力整顿辞色。楼下的人好像听到了楼上的动静,楼梯口隐约传来说话声,池玉翠整理好衣衫遮住手腕伤口推门而出,刚准备冲下楼梯被一个人从背后拉住。
“走这里!”
池玉翠回头,发现拉住自己的居然是上官成荣。
“瑞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成荣板着脸,他朝楼梯口望了眼。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走,去隔壁包厢。”
他也顾不上池玉翠的反应,拽着她就往对面跑,刚把门轻轻关上,楼下的人就已经跑了上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到楼上的动静,陈烛泪放下手中的活儿就急吼吼冲上来,她身后跟着一两个丫头,各个脸上都挂着担忧。
“师父!”
对师父的担忧,已经掩盖了烛泪心中的震惊与失望,她推开包厢的门,入眼就是师父手臂的伤与满地的碎瓷片。
“师父……你没事吧?”
烛泪冲上前,一把握住褚良的手臂仔细查看起来,她很少看见威武的师父受伤,而此刻那道鲜红的口子显得格外刺眼。
“没事,没事,师父只是一不小心绊了一跤,把手中的盘子打翻了而已。”
褚良的神色慢慢恢复了镇定,他叹了口气,看着自己一手教大的小徒弟着急的神情,他疼爱地笑了笑。
“放心,师父真没事,从小到大你可曾见过师父出过事?别担心了啊。”
陈烛泪的眼眶有些泛红,她嗅了嗅鼻子,想到刚刚看见师父时自己的想法,她又别扭地别过头吩咐身后两个小丫头。
“去,把这地上的碎片收拾收拾,小心别伤着手了,别傻愣着了。”
那后面两个小丫头本有些不知所措,听了主子的吩咐,她们应声允诺,然后转身去楼下拿扫帚簸箕。烛泪用袖子擦擦眼泪,然后将手放在褚良的伤口上,粉色的淡光慢慢亮起,包围着那红红的伤口。
“我来给师父疗伤。”
见她用了灵力,褚良本还想阻拦,但他心里自知拗不过她的倔脾气,只好叹了口气。
“这点小伤,何必动用你灵力呢。”
褚良有些心虚,两人沉默着不知该谁先开口,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烛泪收起灵力替褚良整理好袖子。
“好了,师父。”
她垂着眸子,缓缓后退了一步,台上的戏刚好落幕,楼下传来一阵欢呼声。
“那……要不陪师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