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便将自己此番的来意,尽向糜竺说了个清楚。
“糜公为人坦荡,看得上我赵季。既是如此,我赵季也便不再向糜公隐瞒什么。今日所以来见糜公,正是为了徐州日后的安定着想。”
闻听此言,糜竺也是泰然般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既如此,糜竺愿听将军道明其详。”
“嗯。”赵季谢过,便与糜竺直言道:“当今世道,群雄并起。眼下徐州,陶公已然病入膏肓。说句糜公可能不悦的话,此乃劫数,非人意所能抗衡。然而陶公仙逝之后,徐州大事将要付与何人。赵季不为其他,只为徐州百姓生灵着想。以我愚见看来,非刘玄德不能保得徐州一方之平安。然而此人虽好,毕竟客将。只恐周事不密,反让外部诸侯得了音讯、惹祸徐州。故而专为此事登门拜访,来和糜公商议。”
糜竺了然,只是轻轻点头。
看那样子,似乎对赵季此番前来的目的,早有预料。
他缓缓松了口气,只道:“玄德自到徐州,也与我有过几番接触。以我对此人的了解,但以能力而言,却如将军所说。但我糜竺是个生意人,说句将军不爱听的。但凡生意人,做事将本求利。我助玄德之后,哪里寻求回报呢?”
糜竺说得也是了当,赵季倒是对他这样的言辞极为喜欢。
毕竟凡事都放在桌面上说,至少比刘备那样,明里暗里的人盛强百倍。至少交往起来,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顾及。
赵季因此点头,只道:“糜公既如此说,我便将自己想法与您说了。但凡谋利,必有连理。我闻糜公舍妹目下还未婚嫁,不若如今许与玄德为妻。从此糜公与玄德之间,自是做了亲属。但凡诸事,还不都有个相互的么?”
糜竺闻言,哈哈大笑。
看似对于赵季主意很是欣赏,但却又不表态。
赵季面露疑惑的看着他,此时倒是猜不出糜竺到底作何打算了。
少时笑罢,糜竺竟是跳过了这个话题说了旁事,只道:“将军远来,更兼到我府中不易。只是席间酒菜虽好,宴间却是无以为乐。我有家姬颇通舞艺,不知可愿欣赏么?”
糜竺一句话,直接说了赵季一个蒙灯。
刚刚明明还说正事,如何现在就说了娱乐。
心中虽然不解,但毕竟是在糜竺的家里。而且自己前来,也算有求于人。既是糜竺的询问,自己又怎么能够驳了他的面子。
因此尽管有些尴尬,却只拱手回应道:“似如此,倒是极好。”
糜竺点头许诺,只轻轻拍了拍手掌。
当即厅堂之中,礼乐响起。随即只见一班妙龄般的姑娘,竟从侧室而出,如今便在这硕大的厅堂之中跳起舞来。
这是赵季穿越以来,第一次见了汉舞。
虽不能比现代的舞蹈华丽多样,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尤其那个时代的女子,自有别于现代。其中最中央的领舞者,娇羞曼妙。无论姿容还是身材,均属俱佳。
“这等女子,虽算得不一等一的绝色,却也世所罕见了。”
赵季此时由衷感慨,眼睛盯着那领舞的红衣女子,竟是看得有些痴迷。
曹豹在侧,眼看赵季模样,脸色明显有些不好。
正好提点,身边糜竺却将他拦住。
但只见糜竺一个眼神示意,曹豹当即不敢妄动。只悻悻的看着那有些痴迷的赵季,自己脸上却是一副让人无法形容般的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