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诀”他不得要领。
“猪脑子,”明月戏道,“看来你除了练成‘血刀’,其他法术还真是一窍不通。”
“我该怎么办?”清风问道。
“没办法,”明月道,“好在我能控制你施法,倒也没什么问题。”
许清心以为清风在与自己说话,听其语气,想来是因为领悟不了“若水诀”而心灰,不禁可怜起来。
“你别急,”她道,“师姐会给你想办法。”
讲经堂内变得昏暗,日已西,她又得去忙活晚饭,这师姐好歹也是修仙得道之人,此时却像是那三人的老妈子。
李沐寒看不下去,主动提出帮忙,陈婉溪不肯落下,也跟了出去。堂内只剩下清风一人。
“赶紧给我把伤口治好。”清风看向明月,“整个都穿了,这‘切玉’也太锋利了些。”
明月却是不为所动。
“快点啊,”清风催促,“带着这些伤,咱们还怎么打探消息?”
“别催了,”明月道,“你那贱人师姐颇细心,要是你好得太快,难保不生疑。”
“那就这样放着?”清风不满,“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知道了,”明月不耐烦道,“我先帮你把骨肉治好,留些皮外伤,行了吧?”说着左手掐诀,随即皱起眉头。
“这血须为何不灵了?”清风也发现了端倪。
“好一个‘冰天’,”明月道,“竟然能抑制我的血须,你这师姐性子温顺,法术却不含糊。”说着改换双手握诀,清风的污血开始发热,那封住伤口的冰霜开始“呲呲呲”地冒起白烟。
待冰霜消失,明月再换手诀,清风被洞穿的骨头开始填满。
“不愧是仙门,”明月道,“随便一种法术都奥妙无穷,若是能把五行学全,真不知会强到什么地步?还好那猇狂徒只练了‘神将诀’,否则就算有‘血刀’都难杀他。”
处理完伤口,许清心正巧来喊他吃饭。清风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两天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舒坦了些,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美人师姐体贴入微,怪不得凡人都称好生活为神仙日子。
饭后,清风刚要回到住所,许清心却是叫住了他,递给其一件新衣。
“我送你回去。”
清风笑着拒绝:“我没事,师姐,不过是胳膊坏了,腿还能动。”
许清心道:“其实我有话对你说。”
清风点点头,道:“那便有劳师姐了。”
许清心笑着摇摇头,搀上他的胳膊。
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明月看着他们俩,不知是不是出于嫉妒,嘴里“贱人婊子”骂个不停。
清风颇不耐烦,道:“妈的,长了张嘴就知道说,不能闭会吗?”
“狗徒弟!”明月道,“这才几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许清心却是停下脚步,泪光闪闪地看着清风,道:“师弟,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第一天便看我不喜,我有那么令人讨厌吗?你是觉得我很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