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志早已等候在岸边,见众人归来,赶忙问道。
“兄弟们,大家列队站好,看看有没有亡失的。”东大喊道。
众人得令,排成十行,查看人数,竟少了一人。
“报告志叔,大刀哥没有回来!”东吃惊的叫道。
大刀今年四十岁,是征年队伍中的一员,每次都争先上阵,今晨随众进攻禽王岛,却竟然失踪了。
“大刀哥肯定遇险了,东哥,我们快去救他。”西着急的叫道。
“大刀哥水性差,我估计他已经溺水了,现在即使救起,也为时已晚。”东望着茫茫大江,摇头道。
“东哥说的没错。”小星挥拳砸自己的脑袋,痛苦万状的说道:“大刀哥如果没事的话,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淹死了。都怪我,没有把他照顾好!”
“星,这怎么能怪你呢?当时那么乱,大家都自身难保,谁还有空顾的上别人?”辰急忙拉住小星的手,劝慰道。
“星,先不要太自责。你把这次乘筏渡江失败的过程说与我听听。”志也劝慰着。
“志叔,我们乘筏攻到半江,鹅鸭们又来制止,被我们砍杀数十只,吓得它们转头就逃。正当我们乘胜追击时,忽然江面上狂风大作,把木筏高高掀起,致使众人落水。复回的鹅精鸭子精见状,兴风作浪搅海翻江,制造大浪,致使我们站立不稳。天上鸡精们趁机飞下来攻击,水里那些鹅鸭又潜水进攻,因此我们抵挡不住,落败而逃。”小星答道。
“星,要进攻就会有牺牲。大刀的死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年兽,怪不知好歹的那些水禽。唉——”志叔一声长叹,望着禽王岛愁容满面道:“禽王岛不但有大江天险,又有鸡鸭鹅拼死抵抗,何日能破,何日才能把年兽消灭,凯旋而归?”
“志叔,不必发愁,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坚持到底,就一定能够打败鸡王它们,消灭年兽,为大刀哥报仇!”小星激昂慷慨的喊道。
“志叔,碧江又宽又深,所以鹅鸭们猖狂挑战。依我看,不如另寻别路,转道吧。”东将石斧一丢,泄气的道。
“不可。”小星一听,立即表示反对,“禽王岛是江中孤岛,不管从哪里进攻同样困难,不但徒劳无功,而且浪费时日。”
“星,我们两次进攻失败,又无妙计,再这样下去还不是增加伤亡,白费精力?”东不满的争辩道。
“东哥,洞主曾经说过:‘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哪怕是担土把这大江填平,也要把禽王岛攻破。”小星据理力争。
“担土填江?”东哑然失笑道:“星,你真是小孩儿说大话,太天真。就算你从小干到老,从老干到小,干几世也不一定能办到。还是听我的,转道再看看。”
“担土填江,工程浩大,当然不可行,但我们还可以再乘筏进攻啊!”小星倔强的说道,“只要我们不放弃,不气馁,我相信,一定能打败鸡鸭鹅它们,攻破禽王岛,消灭年兽。”
“木筏都丢弃了,还乘筏进攻?”东嘲笑道。
“只要大家信念不动摇,木筏我们还可以再造,办法还可以再想。”
“星,这不过是你个人的一己之见,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意见。”东耸耸肩,并不认同:“我们为什么就要一条道走到黑呢?另辟蹊径不更好吗?”
“东哥,我坚决反对改道!”小星语气加重,大声表示。
“星,你现在虽然被洞主经常表扬赏识,但你别忘了,以前可常常是我带领你,指挥你的。”东不耐烦的吼道。
“东哥,洞主虽然不在了,但现在是志叔暂代洞主。你要转道,当取得志叔同意。”小星说完,转头问志叔:“志叔,是留是走,还是由你定夺。”
“以我五十多岁的打猎经验,”志叔沉吟半晌,挠挠头道:“你二人所言各有道理。就目前来看,留下来也未必能够取胜;但改道也未必就能成功,因此,委实难以决定。”
“既然志叔不能决定,还是按我说的办,改道进攻。”东一挥手,招呼众人:“同意我意见的,现在就跟我走。”
众人面面相觑,正犹豫间,小星大踏步上前,横臂拦住东,阻止道:“东哥,你不能带大家走。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团结一起力量大。如果我们分伙的话,取胜就更加困难。”
“星,你这是想挑战东哥我吗?”东本来就非常排斥小星这个洞主竞争对手,现在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他紧盯着小星,咄咄逼人的问道。
“东哥,如果你执迷不悟,那我也只有如此了!”小星毫无惧色的答道。
“既然你要向我挑战,好!那我就陪你比试一番。不过比试之前,我们议定:不管谁输了,今后都必须听从赢了的一方。”
“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星爽快的答应道。
东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面,接着抬手一指,说道:“星,看见那块大石头没有?现在我们就看看谁能举起它,谁就算赢了。”
那块大石约有三百余斤,东快步走到大石旁,扎了个马步,双手抱住石头,“哇呀呀——”一声大吼,果然将它举了起来。
“哗——”众人顿时掌声雷动。西和北、中、黑子等人更是交口称赞:“东哥真是神力!东哥太厉害了!”
东闻言,得意的向众人展示了一圈,这才把大石放下,然后对小星道:“星,有能耐的话,你也来把这块石头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