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开了门,便瞧见湮儿凤眼忽闪忽闪,歪着脑袋朝着屋内寻望。楚千里伸手拧着湮儿的耳朵,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如若想看,今晚便入你房,无需你看,让你亲自体会。”
“楚千里,你松手,谁在看?”
湮儿痛的轻叫:“湮儿是想看看那才女一晚会被你这个登徒子祸害成什么样子,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起床了,才女被你祸害的连床榻亦是起不来。你太不是东西了,怎能如此残害李嫣然?”
楚千里一愣,那叫残害?乖乖,昨夜李嫣然之姿可不叫残害,而是····
哎,反正与湮儿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侍女也说不清男女之事的妙不可言,只有亲自体会,才知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象那般。
便说:“行了,你去屋内瞧瞧吧,本太子要去会一会那周泰康。”
说罢,楚千里松开湮儿的耳朵,在小侍女气得噘嘴垮脸,跺脚之际,他迈开步伐,大步流星离去。
小侍女双手掐腰:“瞧瞧就瞧瞧,湮儿还不信李嫣然很享受昨晚一夜哩。”
湮儿莲步款款便进了屋,她属于那种无法无天的性格,直接到了床榻前。而此时的李嫣然因为方才服侍楚千里更衣,并未穿戴,当瞧见湮儿,吓得花容失色,一声惊叫,手中的信件亦是掉落,慌忙扯过被褥盖在身上。
“切,湮儿又不是未见过,盖那么严实作甚?”
湮儿撇了撇嘴,不过心里面还是由衷感叹才女娇躯的完美,不过与她比应该还是差了一星半点。
她问:“李嫣然,昨夜楚千里是如何糟蹋你的?你告诉湮儿,有机会湮儿为你出气。”
“湮儿姑娘,殿下,殿下····”
李嫣然方才看了信件,那皇上在信中所说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慕容湮儿,燕国灭国公主,乃是楚雄内定的太子妃,此等女子可不是她这个小小的太子贱内可以得罪的。
她俏脸滚烫,轻咬朱唇:“殿下未欺负与糟蹋嫣然,是湮儿姑娘多想了。”
“是吗?你千里迢迢而来,他会如此放了你?”
湮儿分明不信,坐在床榻之上,捡起信件,凤眼微眯,那信件上的字竟然一个也不识。便说:“李嫣然你乃是才女,这信件上写的是什么?你告诉我。”
“啊?”
这下把李嫣然整不会了,信中所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未经太子允许,她怎敢说与湮儿?
可瞧着湮儿一副好奇之样,又生怕这个一口一个楚千里的灭国公主对她有怨言,往后湮儿成了太子妃,因为此事,每天欺凌她这个在东宫内身份低微的太子贱内。
李嫣然叹了口气,反正太子心里喜欢湮儿的紧,应该说说亦是无妨,便接过信件,开始念于湮儿听。
宅子正堂,周泰康等扬州众官跪地不起,悲愤异常:“殿下,扬州之粮,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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