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多关于报恩寺的疯言疯语,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霓裳之母虽不相信,但是也不敢让霓裳前来以身试险。
她啊,便是扬州城内众官员妇人小妾中为数不多未被那方丈在床榻上开过光的女人。
眼下之女隐藏起来的妖异妩媚比起那霓裳的闭月羞花之色更是让人垂怜。方丈暗恨昨夜为何贪念那些庸脂俗粉,如若昨夜休息在寺中,那岂不是能拿下眼前之女?
他收起心神,示意牧白薇坐下,在牧白薇坐在他对面之后,方丈说:“昨夜姑娘在这报恩寺里面睡得好可也吃得好?”
别人称为女施主,而且方丈直接称呼为姑娘,其中其中之意不言而喻。牧白薇心里冷笑连连,回到睡的可香了,吃的也好极了,只是她乃一介女子,这样住在寺庙中,可是得罪了佛祖,想要离去。
“姑娘,无妨,上天有好生之德,佛祖慈悲,在这灾荒年月,岂能计较一介女子夜宿这报恩寺呢?”
方丈倒了两杯茶,一杯递在牧白薇面前,他自己浅尝了一口,眉头抬起,直视牧白薇:“而且贫僧观姑娘面相,乃是与佛祖有缘,不知姑娘愿不愿做贫僧的关门弟子?”
“主持要收我入佛门?”
牧白薇愕然,心里冷笑更甚,但是却表现的尤为激动,现在这个秃驴已经开始有坏心思了?什么与佛祖有缘,怕不是只要有姿色之女,在这个秃驴嘴里都与佛祖有缘吧。
她面带为难之色:“这里可是寺庙,不是尼姑奄,小女虽然想当主持的关门弟子,这样每天能吃饱饭,亦能睡个安稳觉,可是小女乃是一介女儿身,怎能当主持您的关门弟子呢?”
“姑娘入俗了。”
方丈瞧着牧白薇的意思应该贪念每天能吃饱饭,心里的龌龊想法越发浓烈,对于来这报恩寺的女人,方丈一直不喜欢用的便是强迫。
他喜欢的是女人心甘情愿与他在床榻上聆听佛祖的谆谆教诲。当然还存在一些不开眼的女子,偶尔用一次强迫,换一次手法与手段,倒也有一种另类的趣味在其中。
他眉目慈善的说道:“佛家讲究的乃是一视同仁,在佛的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别,在佛的眼里我等众人乃是降生在这凡间受苦之人,今日的受苦,乃是为前世所犯下的过错赎罪。”
“等赎了罪便能在死后登上极乐世界被佛祖召见。恰恰贫僧便在二十年前的夜里被佛祖召见过,佛祖赐予我无限能力,让我造福民间,而后我便建了这座报恩寺。”
牧白薇心里冷笑更甚,心里对这些东西根本不信,他宁愿相信那道家虚无缥缈的与天争,其乐无穷,亦不相信那劳什子的佛祖普度众生。不过小脑袋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给方丈的感觉便是信了。
“这些年报恩寺香火越来越旺盛,便是佛祖的功劳,在报恩寺虔诚的拜佛,再有贫僧一身灵力的加持,前来想要实现心中所愿之人,大多都实现了心中的念想。姑娘,你有慧根,贫僧便想把这一身灵力与你共享,而后你便是这人间的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