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乖乖的脱衣服,把爷侍候舒坦了,兴许我还能留你一命。”
这个女人虽然满脸灰土,在黑暗里也看不太清楚,但宽大的衣服下面的身材却是非常玲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偷渡客里如何隐藏下来的,让疤脸他们一直没有发现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个尤物,不过都不重要了,不管她如何哀求,长发毒贩们是不会放过她的,只是想在她死之前多享受一点罢了。
“求求你……”年轻女人的眼中满是绝望,徒劳的哀求着。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长发毒贩微微皱起眉头,“动作快点。”
“知道了。”
疤脸将匕首从衣领里伸进去,冰冷的刀身刺激的她浑身颤栗,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
疤脸非常仔细的盯着她的脸,慢慢的将匕首在她身体上划动着,感受着她身体的凹凸起伏,心里非常遗憾不能真正享受一番。
易普拉幸饶有兴味的看着,根本没有阻止的动作,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场上,经过血腥战斗后的战士们,都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像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那些异教徒的娘们真是过瘾啊,特别是享受过后再切断她们的脖子,看着她们在痛苦和流血中慢慢死去,觉得自己又清理了世界上的污秽和垃圾,真是伟大极了。
年轻的阿里则还不能完全理解这种乐趣,有些不自在,他还是喜欢直接把异教徒给杀掉比较干脆,这种猫戏老鼠的过程并不是他喜欢的。
逗弄了几下后,疤脸叹了口气,匕首毫不留情的朝她的脖子抹去,可惜时间不对,只能玩到这个程度了。
“啪”一声脆响。
疤脸只觉得手腕一麻,手指一松,匕首就掉了下来,随之一股剧痛传来,手腕骨碎了。
“谁!”易普拉幸经验无比丰富,比长发毒贩还要先跳起来,端着AK74U,猫着腰,指着后方的黑暗之中。
这时候长发毒贩和阿里才反应过来,举起武器朝四方瞄准,可是四周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任何情况。
一阵夜风吹起,原本遮蔽在天空的淡云散去,一轮月色照了下来。
“老大,我的手断了。”疤脸痛苦的叫了起来。
“闭嘴!”长发毒贩的心中就好像有一柄重锤不停的敲击着,虽然月色明亮了许多,可是仍旧根本发现不了任何异常,隐藏在暗中的敌人,就好像隐藏了毒牙的毒蛇,沉重的让人无法呼吸。
只是过了几个呼吸,现场中的人却觉得仿佛过了几年一般漫长。
“我本来都要走了,”一个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身上穿的是普通的休闲服,山影恰好投射过来,看不清他的面目,两手空空。
他歪头想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偏偏你们弄出了这么一场戏,搞的我不得不露面了。”
他指了指胸口,“不然良心过不去,也算你们运气不好。”
看到这个人并没有拿什么武器,长发毒贩心中不由稍微松了一下,不过他仍旧举着武器对着这个莫名冒出来的神秘人,“你到底是谁,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这个神秘人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警察都在边境线那边忙活呢,暂时没空来理会你们。”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长发毒贩闻言心里还是放松不少,低声道,“疤脸,你还能动吗,去四周看看。”这句话他是用西班牙语说的。
“不用检查了,真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谁知道这个神秘人物耳力非常好,听的一清二楚,同样用西班牙语说道。
长发毒贩面色一紧,“你是墨西哥人?是那个组织的?为什么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