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鸢在荆王府安顿了下来,她为人勤劳,总是抢着干活,却又不会抢功,梅苑的姑娘们都挺喜欢她。
渐渐地,有几个侍女便故意将自己手头的活,交给她做。
这事被墨环知道,告诉了孟昭歌,孟昭歌略一思忖,叫了柳鸢来。
少女洗衣服洗的手都浮肿了,但是眼底洋溢着快活的光芒。
真是个傻瓜。
“累了一天了吧?你要学会拒绝,不能别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孟昭歌跟她开门见山。
柳鸢一愣,脸有些红:“没事的娘娘,这都是我心甘情愿干的……”
“我不信。”孟昭歌很直白地问她:“你难道不是担心我把你赶走?所以才特别努力地抢活干。”
柳鸢被说中了心事,挠了挠头:“您这都知道……”
孟昭歌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赶走你。以后做事,量力而行就好了。”
跟柳鸢说开了后,她便让这丫头出去了。
孟如愿刚好迎面走来,看见她,微笑着喊她:“柳鸢,来找姐姐啊。”
“表小姐,是的。”柳鸢点头跟她示意。
二人错开,孟如愿进了房间。
“姐姐。”她喊了声孟昭歌,亲热地坐到了她的对面。
孟昭歌正看着书,孟如愿也拿了一本,翻了翻:“姐姐怎么这么喜欢看书,我觉着没什么意思呢。”
“你从小就不爱看书。”孟昭歌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尖,“不过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孟如愿调侃她:“姐姐,你都成婚了,还颜如玉呢?若叫王爷听见了,要发脾气的。”
“我管他脾气不脾气。”
提起宇文期,孟昭歌的脸色冷了几分。
孟如愿也察觉到微妙的气氛,收了收眼神,顿了会儿,又转移了话题。
“对了,姐姐,你前几日带回来的那个柳鸢,她……今年多大了?”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和你差不多。”
孟昭歌好奇地问:“怎么了?”
孟如愿拿着茶杯摩挲着,面不改色地道:“就是府里管家的儿子,那天来跟我打听了下柳鸢,看着挺喜欢她的。”
“要是柳鸢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他们说亲。林管家在外头给他儿子买了一间宅子,若柳鸢嫁给他儿子,也算不错,将来就不用在王府当奴才了。”
“那还是算了。”孟昭歌想都没想,就拒绝:“那小子,年纪轻轻就酗酒成性,不是什么良配。”
孟如愿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拒绝,顿了顿:“可是,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吧,男人不都是爱喝酒?”
怎么会不是大事呢?
林管家的儿子,叫林豹。在前世,这小子喝多了酒,把自己媳妇打得鼻青脸肿。
“总之就是不合适。”这原因,孟昭歌没法子告诉孟如愿,只坚决的回绝了。
“而且,柳鸢本来就担心我要把她赶走,这时给她说亲,她肯定多想。”
“那……好吧。”孟如愿不好再多说。
她眼底复杂地紧了紧手心。
这日傍晚,宇文期来了梅苑。
“快到你的生辰了,我打算带你出去游玩,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他也不知是从哪儿打听来的她生辰,热情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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