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城道修院一处静室,两名老者正在弈棋,其中一名青衣老者刚要落子,神色一动,从储物袋内拿出一枚传音玉简。
灵识入内聆听一阵,笑道:“不知是哪位长老,或是助教外出游历,送出了一块令牌,现在此人正在灵转殿。”
“既然这样就问问长老、助教,确定了之后就让驻守弟子放他上来。”另一名白衣老者不在意地说道,显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青衣老者照例询问一圈后,神情露出疑惑,“奇怪,没有谁在这段时间送出过令牌啊!”
白衣老者听后,手上动作一僵,“你确定?”
“刚问完,确定。”
就在这时两人旁边水镜闪烁,其内显现出一书生模样中年人,“原来今日是二位师兄留守道修院,师弟叨扰了。”
“哪里,不知师弟拜访所为何事?”
“师兄应该得到守阵弟子禀报了吧。”
青衣老者恍然大悟,“原来是师弟送出的令牌啊!”
中年书生忙摆手,“师兄说笑了,师弟最近一直在学府内,哪来的机会下放令牌。”
“最近师弟新收的一名女弟子今天刚好也在灵转殿,而她又刚好认识持令之人,据她所说,此人似乎是个心狠手辣,唯利是图的无耻之辈,因此师弟只是提醒二位师兄可要认真审查,免得招进来品行不端之人败坏了学府名声。”
“哦!”青衣老者思索良久,“老夫问了所有人,都没人送出过令牌,本来老夫还奇怪呢,你这么一说就解释的通了,莫不是宵小之辈想浑水摸鱼?”
对面白衣老者似乎更谨慎些,“先不要那么早下定论,或许是其他分院长老、助教所送,是守阵弟子判断失误呢!”
“有理,那就让守阵弟子询问一下其他分院再做决定。”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中年书生笑道:“让他拿着令牌上来不就清楚了吗。”
“不过呢……”中年书生话锋一转,“既然有人反映他人品有问题,就算他拿的是真令牌,我们也不能让他进入紫冥。”
“那依师弟的意思?”
“让他拿着令牌上来,但不能走传送阵。”
“踏天路?”
“没错,踏天路可问心,是不是奸邪一问便知。”
白衣老者脸现迟疑,“拿着令牌却要走踏天路,这有点不合适吧,判断此人是不是奸邪也有其他办法,也不能就因为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让他走踏天路……”
“师兄这是怀疑我徒弟随意污蔑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衣老者面红耳赤,刚要解释,青衣老者连忙说道:“不就是一个有可能有些资质的后辈嘛,没必要为此伤了和气,就让他走踏天路吧。”
“好吧。”白衣老者不再坚持,“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不支持这么做的,出了事不要拉上我。”
如果此人的确是其他分院招进来的,事情传到送出令牌之人耳里,势必会得罪此人。
他这位师弟非常爱护自己的弟子,可也不能如此胡闹。
在灵转殿等待的守阵弟子得到回复,表情错愕了一下,抬头看向夜凌宇,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那个……长老说让你带着令牌去浮空城……呃……走踏天路。”
听见前面的话没什么,最后一句话让夜凌宇愣了一下。
不是,我拿令牌出来就是要走传送阵的,走踏天路的话我还拿令牌干毛?脱裤子放屁吗?
周围很多凑热闹的人也都一愣,接着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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