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的使者被抓,就是断了他拥辅的青云之路,他怒目眦裂的恨不得撕了文氏,“文氏,你敢!”
“呵,我有何不敢?”文氏冷笑一声。
“自从你嫁进来,锦衣玉食,任你吃喝穿戴,我何曾薄待过你?”拥辅打起了感情牌。
“是,你确实没饿着我,也没冻着我。可这些,能换回伯钦哥的命吗?能吗?是你杀了他,你欠我一条命。”灯火下,夜风吹起文氏披散的长发,加上因为愤怒怨恨而扭曲的脸,还真是挺吓人的。
“一个贱民的生死,就对你那么重要?别的男人觊觎我的妻子,我难道就眼睁睁的吗?”拥辅扭动着身体,怒吼到。
“觊觎?是谁觊觎了?我与伯钦已经定下了婚期,是你,是你夺了我的贞操,是你让我亏欠了他一生。拥辅,不管你怎么狡辩,是你杀了他,你欠了我一条命,你得还。”文氏狠戾的说道。
“所以,所以,我被伯钦大哥的侄子暴打了一顿,一点儿也不冤,是我们欠了他家的。”文进想起从前的事,看向拥辅的眼神里,已满是滔天的怒火。
那个‘矮冬瓜’在晚间享用了一通酒食之后,又将王氏的大丫鬟给糟蹋了,正睡得美滋滋的,谁知就光着身子被拖拽到了这里。这边的气温虽然暖和了不少,但夜间还是冷嗖嗖的,‘矮冬瓜’已经被冻醒了,但还不清楚状况呢。
“拥辅,你个混蛋,大半夜的干什么呀?还不快让人将本官的衣物取来!”
“你揉揉眼睛看清楚了,他现在可帮不了你。”倪小兜说道。
‘矮冬瓜’蹲着,蜷缩着身子,抬眼再次看向前面,心下一惊,跌坐了个屁股墩,那狼狈的模样,煞是好笑,仆妇丫鬟们都扭头憋着笑意,大势已定,紧张害怕的护院们,也纷纷卸下了防备,放下了手中的刀,此时,皆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爷子开口问道:“你是齐王的人?”
“啊,那个,我,小的正是,你,你又是何人?”‘矮冬瓜’用脚勾过去一只花盆,挡住了那点可怜的‘尊严’。
“曹文恺。”老爷子铿锵有力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曹,我的娘吔,你,你是威远侯,我命休已。”‘矮冬瓜’惊得几乎晕厥。
“杀不杀你的,得看你对本侯说些什么了。”
“说,我说。我,小的刘利,是齐王的侍读官。数月之前,与另一位同僚詹青,奉齐王之命,来到了西南,就是要策反收编拉拢此处的各方势力,前,前天,刚,刚到的顺良镇。”刘利跪了下来。
“你们数月之前就到了,那拉拢的势力,定然不少了吧?”老爷子沉着脸再次问道。
“是,是,是的,小,小的跟葛青都,都记在册子上了,一式,一式两份,他,他那儿还有一份,我,小的,小的的在,在衣物的暗,暗兜里。”刘利全身都冻得青紫了,上下牙齿打起了驾。
曹九接受到我老爸的示意,放开了文进,让那管家领去了刘利睡的那间院子。
文进得了自由,也顾不上跟他姐姐撒娇,又去一名护院手上抢过了一把刀,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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