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闯进来的人,开始放迷烟的时候,后院接连发出了好几声惊恐的叫声,“鬼啊!有鬼!救命啊~”
还在前院的那些村民们,也都迷糊了,他们可还没去后院那边弄呢。
他们之中有人问道:“邱寡妇,有人一叫,怕是就不好弄了,我们还要继续吗?”
“你他娘的眼瞎了吗?白天来的可都是大肥羊啊,还有那么多的牛马牲畜呢,大家都有多久没吃过肉了?还是不是带把的男人了?都他娘的怂成什么样子了?当初爬老娘床的时候,咋不害怕呢?要干就干,不干就滚蛋!”之前的女人狠狠的反问道。
我和老妈就躲在房间里,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在讨论着。
“邱寡妇,我张九可都听你的,前院的几个房间都放过迷烟了,依我说啊,后院那边闹腾了才好呢,我们将计就计,动作麻利点儿,能搬多少就搬多少。”一个男人狗腿的分析到。
“还别说,张九这主意保不准还真的能成吔,老村长白天不是都告诉他们了嘛,过了亥时就别出房间了,是个人都会害怕的吧?”其他的人也都附和着。
“可,可那后院确实有点儿邪门啊。”
“行了行了,都别磨叽了,算算时间,迷烟也该奏效了,都把白衫子给蒙上吧。”被称为邱寡妇的女人催促着。
“咦,陈皮呢?这小子不会真的跑了吧?”
“跑了就跑了呗,少一个人,我们还能多分点儿呢。”
又听他们巴拉了几句,我估计刚才被我放倒的,可能就是那个陈皮了。
正想着,刚才倒在我们房门外的陈皮,晕晕乎乎的爬了起来。我的手在挎包里摸着,先将电击棒抓到了手上,又想要拿匕首时,手上摸到了一个小巧圆滚滚的东西。我心里头嘿嘿一乐,冲着窗外发出噼噼的声音,那个人懵懵的被吸引了过来,我将应急的小手电筒,冲着我吐着舌头的脸打开了。
“鬼啊!鬼,鬼啊~”
这家伙立马高声的惊叫了起来,与他近在咫尺的我们,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心里发紧,后背发凉的。
先是隔壁屋里的小丁忠和二宝,受到了惊吓,呜哇呜哇的哭了起来,接着便是我们房里的小奶娃,三个孩子顿时哭成了一片。
“怎么还有小孩子啊?邱寡妇,该怎么办啊?”有人又问到。
“身上的白衫子千万别摘了,我已经摸过马车那边了,粮食什么的应该都搬进屋里了,赶快把门撬开了吧。”这个邱寡妇,心性手段,明显比这几个男人强。
就在他们费心费力的把几处房门撬开的时候,护卫和兵士们都动了,我和老妈也听到了老爸正在哄着那两个小子。
不过几息的功夫,四男一女便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扔在了院子里。
很快,灯笼挂上了,我和老妈刚走出房间,便看到老爸戴着面巾,抱着一条裹成了一团的被子,走到下风口,将那被子抖了又抖。
“老爹,聪明!”
“你爹半夜里抖被子,哪儿聪明了?不会,又是什么古老的仪式吧?快说说,这都是些什么明堂啊?”老妈智慧的脑细胞暂时偷懒了,我便把这个解释的重任,郑重的转交给了她男人,自己撒腿跑到了老爷子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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