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造吗?”
老爸摇了摇头。
“那倒是可惜了,这可真是巧夺天工的杰作啊。小愚儿,这个真送给爷爷了?”他戏谑的睨着我,却把杯子藏到了他身后。
“那个,是用过的,您要是不嫌弃,您就留着呗。”
“这等奇物,哪里会嫌弃的?不行,爷爷得回礼,我好好想想啊,要送什么好呢?”他抿着嘴,沉思了起来,“哈哈哈,先送个见面礼,再给你攒些嫁妆,就这么办。”
“曹老,我们都蹭了马车了,哪里还能再要您什么礼啊?万万使不得的。”老妈忙推辞到。
“正是,您老可别惯坏了她,万一嫁不出去了,可怎么办啊?”老爸笑道。
“这娃儿面如暖玉,性情灵动,等安定下来了,还不得让那些有子侄的人家,抢破了脑袋了。不行,我那大孙子今年十六了,学问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小愚儿,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呗。”
“曹爷爷,我是个女孩子,您这么问,万一我害羞了怎么办啊?”我刚说完,挨着老妈的膀子,就挨了一下子。
“好好的跟爷爷说话,这么皮,哪里看得出来是个女孩子啊?”
“爹呀,你媳妇儿又打人了。”
“疼吗?”
“疼。”
“该,我媳妇儿多温柔啊,会随意打人吗?”
老爸睁眼说着瞎话,我瞋目结舌的看向我老妈,往日老娘彪悍的形象扑面而来,我吓得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唉,曹爷爷啊,我爹的妻管炎又严重了。”
“娃儿,何为妻管炎啊?”
“字面上的意思啊。”
“啊,哦,你曹奶奶还活着的时候,爷爷我也有很严重的妻管炎呢,一日不被管着吧,就不舒坦,所以,她不在了之后,我晚上要是睡不着了,就会喝点儿小酒,或是泡上一杯浓茶。这是个有福的病呢。”
我掀开车帘子看看天色,其实是偷偷的看了一下手表,离停下来歇脚,还有一段时间呢,赶忙摆上五子棋,将话题给岔开了,“咱爷孙俩儿再战几盘呗。”
“你不准赖皮。”
“明明是您赖的好不好?行,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绝对不赖皮了。”
“哼,你也在我这儿,有信任危机了。”哟嚎,老人家学话挺快的嘛。
很快,我就打自己脸了,车厢里的一老一少,争的面红耳赤,车厢外面,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皆要诧异的看我们车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