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里的姚红梅,他早就已经垂涎已久。
虽然江湖一条街上那些女的,乍一看都挺好看的。
可那些女的脸上涂的那些粉,足足有三尺厚。
粉刷匠刷墙面也不过如此。
把那些女人脸上的粉刮掉之后,也好看不到哪去。
毕竟是两块钱的档次,要求也不能太高。
那些长得好看的得,收5块8块甚至18块。
赵老四出不起这个钱。
只好安慰自己。
女人嘛,只要关了灯都是一样的。
眼睛一闭,就是一个干。
但那是自欺欺人的。
人毕竟是长着眼睛的。
也不可能一天到晚把眼睛给闭着。
一个好看的女人和难看的女人,只需要瞅上那么一眼。
就能分得清清楚楚。
很明显他们村里所有的女人里,姚红梅绝对是好看的女人。
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了。
但是浑身上下那股子味道,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人。
虽然姚红梅的脸上连一丝丝粉都没有扑,但就是那么好看。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凑在一起,就是给人一种水灵灵的感觉。
赵老四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
眼前全都是姚红梅,弯着腰撅着屁股在地里干活的样子。
他就是靠着这个画面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终于有一天他对他妈说了这件事儿。
说姚红梅的男人反正死了,能不能想办法把姚红梅弄过来?给自己玩。
再没有个女人给自己玩,自己真是受不了了。
总是花两元两元也花不起啊。
冯秋珍在四儿子这么一提点下,也算是开窍了。
想着自己家这个穷的叮叮咣咣响的情况下。
想要娶媳妇儿传宗接代是不太可能了。
但倒是可以借个媳妇儿。
自己儿子又看上了姚红梅。
而姚红梅的婆婆又是自己的好姐妹。
又想到当年自己帮了他们家这么大一个忙。
他们家现在还欠着自己一份天大的人情。
这件事情办起来倒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于是才有了脑子里面花380块钱,租姚红梅给他们传宗接代的想法。
这件事办成了,可谓是一举多得。
一来自己家完成了传宗接代的大事。
二来也满足了小儿子的心愿。
三来能省下一大笔钱不娶媳妇儿,就有了孙子。
谁还愿意花那娶媳妇的冤枉钱。
而且他们家也着实娶不起。
越想越对路。
越想越觉得就应该这么干。
此刻的赵老四和冯秋珍,还有当家男人赵树根,吃好晚饭。
一人一张板凳,就这么坐在家里,等着接下来的大事儿。
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三个人连忙交换了一下眼神。
心里直窃喜,人来了。
冯秋珍站起身连忙走到院子里:
“呀,五妹,你们来啦。
王五妹:“啊,秋珍,来了来了,这不是你下午叫我们来吃狗肉吗?你一番诚意,我们当然要来。
说完对着冯秋珍挤眉弄眼了一番。
冯秋珍马上懂了。
这个姚红梅平时从来不出来串门的,要是不找个理由,她也不相信,连忙接话道:
“啊,对,难得杀一回狗,大家都吃块狗肉,压压邪气,这狗肉可是好东西呢,有些地方叫它香肉可香了,我下午烧的时候香粉我直流口水。”
“来来来,进屋进屋坐,满仓大哥也来了,哎呀,真是太好了,来来来,进屋进屋,红梅,你也来了,真是太好了,快进屋吧。”
姚红梅不说话,默默的进了屋,找了一个角落的凳子坐下。
几个人在那儿寒暄了一阵。
赵树根难得大方的给梁满仓发了一支没有过滤嘴的烟:
“满仓,来,抽烟,今年你那块地够肥,那庄稼绿的都发黑了,一定会有个好收成。”
粱满仓接过烟,点点头道:
“今年雨水不错,不只是我家,家户户都不错,你们家那些庄稼一个个,圆滚滚的跟个小胖子一样。”
赵树根:“要是年年都像今年这样好收成,就好喽,我们家嘴少,我们家嘴多,粮食收成不好,真是头大。”
粱满仓:“可不是嘛,爹妈给我取名梁满仓,这辈子,粮食就没满仓过。”
梁满仓也算是难得幽默了一回,拿自己的名字开了个玩笑。
在场的人都哈哈一笑。
赵老四全程都坐在姚红梅斜对面。
两个眼珠子贼勾勾的,一直盯着姚红梅。
从姚红梅的头发一路往下看。
越看越觉得姚红梅真是个美人胚子。
特别是那一对胸,鼓鼓囊囊的。
以前不奶孩子的时候也是鼓鼓囔囔的。
现在奶孩子就更加鼓鼓囔囔的了。
想到把衣服脱了之后的姚红梅。
赵老四整个人气血上涌,几乎都快精虫上脑了。
一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大好日子,更加激动的不得了。
他口袋里放着一个马甲袋,马甲袋里有一块手帕。
手帕上已经泡上了浓浓的蒙汗药。
随时准备派大用场。
一想到再过一会会的时间。
眼前这个大美人姚红梅就要被自己扒光了。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赵老四开心的拼命掐自己大腿根,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冯秋珍今天也出奇的大方。
竟然泡了三杯白糖水给王五妹一家三口。
这在农村可不得了。
谁家要是拿白糖水招待客人,那绝对是已经大方的一塌糊涂了。
对冯秋珍这样的人家来说,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过想想也合理。
今天算是冯秋珍家的大喜日子。
大喜日子,当然要喝糖水。
冯秋珍把第一碗白糖水端给梁满仓:
“满仓大哥,来,喝白糖水。”
又把一碗白糖水端给王五妹:
“五妹,喝白糖水,泡的浓浓的。”
王五妹:“哎呀,秋珍你瞧你你干啥这么客气?泡啥白糖水呀,白糖多贵呀。”
冯秋珍:“哎呀,没事没事,咱们老姐妹两个,谁跟谁呀?难得来我家串门,喝点白糖水算啥?喝。”
再把最后一碗白糖水端给姚红梅:
“红梅,喝白糖水,加了不少白糖呢,可甜了,你喝你喝。”
姚红梅哪里敢接这碗水。
她现在是一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羊。
等于是在羊入虎口中。
冯秋珍给他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可能掺了蒙汗药,无论如何也不敢吃。
姚红梅:“婶子,不用了不用了,白糖这么金贵的东西,我不配喝,您自己喝。”
冯秋珍:“红梅,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你不配,不就是个白糖水吗?喝吧,婶子给你泡的,你这一碗里白糖放的最多,你现在是在奶孩子正需要奶水的时候,就该多喝白糖水,这样奶汁才有营养,孩子吃了才白白胖胖。”
姚红梅:“婶子,我真的不要,你留着自己喝吧。”
王五妹:“哎呀,行了,给你你就接着,推来推去的,让人家多难堪。”
姚红梅没办法,只好接过红糖水。
但是她不敢喝,就这么在手上端着。
冯秋珍:“来,让婶子看看,小宝今年1岁多了吧?怎么还整天背在背上,应该让他学走路了。”
说完,歪过脑袋去看姚红梅身上背着的孩子。
姚红梅紧张的不得了,往后缩了缩身子,说道:
“才刚刚一岁呢,接下来是要开始慢慢学了。”
冯秋珍:“唉呀,红梅呀,你对孩子可真有耐心,这孩子啊,就是在你背上长大的,虽然是个女娃娃可惜了点,可女娃娃贴心,长大了,家里家外家务活,干起来一把手也是好的。”
王五妹没好气道:
“得了吧,说来说去也是肚子不生气,进门好几年,肚子也没见个动静,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是个女娃娃,真是气死我了,怀孕的那10个月,我真是连一点活都没让他干,生怕伤了我大孙子,没想到生下来的是个女娃娃,要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干点活,流掉算了,一说这个我就来气。”
冯秋珍:“唉呀,五妹,瞧你说的,女娃娃那也是长生的种吧,瞧瞧你娃娃长得多漂亮,白白净净的眼睛又大,像红梅,是个美人胚子。”
王五妹:“漂亮也不能当饭吃,咱农村人要那么漂亮干啥?在农村重要的是力气,女娃娃又没多少力气,一岁都还在吃奶,听说过吗?人家喂个三四个月就可以断奶了。”
冯秋珍天王五妹老毛病又犯了。
一说到这些他就容易把话题给岔出去。
今天可是他们家的大事,谁要听他这些唠唠叨叨的废话。
冯秋珍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喂奶不喂奶的,那也是人家红梅当妈的自己决定,妈的奶营养总会好一些,有的吃就吃吧,吃到七八岁的我都见过呢,一岁算啥呀?红梅对吧?”
姚红梅微微的点了点头,不说话,低下头,手上捧的那碗白糖水。
冯秋珍和王五妹互相对视了一眼,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这件事情还是早点办掉的好。
冯秋珍对着儿子一招手道:
“老四,来,你带着红梅去吃狗肉。”
赵老四早就等半天了。
他妈跟他提过醒,别一上来就饿狼扑食一样,得慢慢来。
千万别把人给吓跑了。
先把他带到后院,后面是他们家的柴房。
冯秋珍在柴房的地上铺了三四捆稻草。
像模像样的,挺像一张床。
角落里,还放了好几捆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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