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这东西就戴在你们手上呢,摘下来都给我吧。”
“不然,我今儿从这个门踏出去,后果自负!”
这威胁十足的话逼的张来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
一旁的姐姐妹妹们十分有眼色,能把爹妈的钱拿去还给老二,总比从她们这儿扣出去好,七嘴八舌的劝着。
“爹,二姐遇到难处,我们该帮就得帮。”
“二妹最是孝顺了,以后肯定还会孝敬的。”
“……”
良久,张来福似乎是想通了,颤抖着手把右手大拇指上的金扳指摘了下来。
三十多克的实心黄金扳指呢。
他的心在滴血。
一旁的李翠莲双手上都戴着金镯子,一个新,一个旧,新的就等着新媳妇儿进门的时候把镯子给她。
给不给还不一定呢,等她死了后这对金手镯才是儿媳妇的。
她不愿意把镯子摘下来给张春梅,连忙把手背到身后。
张来福伸手把她的手拿出来,“摘下来,不然儿子的工作老婆都没了。”
李翠莲委屈的泪都出来了,张来福也不管她委不委屈,硬是把那对镯子摘了下来。
加起来得有一百五十多克。
按照现在的金价每克六十多块钱,一万块钱能卖到的。
“一个镯子就够了,小兰的镯子留下来嘛。”
张天赐刚想去抢,张来福眼疾手快打了他的手一巴掌。
“留什么留,你二姐要,那就不能不给!”
这回张天赐委屈坏了,接连被打,天都要塌了。
捂着手哭着跑出去了,打算去找黄小兰诉苦。
那背影怎么着看着都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丢人现眼的很。
张来福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把这三样递到张春梅的面前,泪眼婆娑,“拿去吧,拿去吧,先应应急。”
那可怜样给张春梅看的眼泪直冒,心软的不行。
他们再怎么不是,好歹是她的爹妈。
“以后这些东西我会再给你们的。”
张来福听到这话,心底才踏实了。
二丫头还是拽在他手里的。
.......
彪哥三人组一路尾随文静到宁安武校。
看到她进去了,瘦子这时肚子有些疼。
“彪..彪哥,我...我肚子疼,想拉..拉屎。”
彪哥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屎多尿多废话多,你一天天的咋那么能啊?”
瘦子嘿嘿两声,“要...要不一起?”
彪哥听他这么说,也来了点感觉,“走吧。”
胖子倒是没拉屎的欲望,抽出一根烟走的老远去抽。
生怕屎味儿熏着他。
今天宁安武校有不少学生,正围着操场跑圈呢,还边跑边喊口号,声势浩大。
何建军还是那样,坐在椅子上拿着竹竿,看到文静来了,板着个脸,“说好的八点来这儿练功,现在都快八点零二分了,这就是你立志要练武的态度?”
文静干笑两声,揉着发酸的腿,她本来能不迟到的,就是走路太疼了,走的有点慢,“你先别忙着发火,你不是要逮李彪吗,他人就在学校外头躲着呢。”
何建军听到这,眼睛都瞪圆了。
当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拿出沙场点兵的气势,“石头虎子阿毛狗剩阿猫,过来!”
那群学生里几个最大的孩子当即离开跑步大军,一溜烟跑过来围在何建军身边。
“师傅怎么了?”
何建军摩挲了一下手里的竹竿,“今天师傅要去报个断腿之仇,你们谁去。”
这几个孩子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个个摩拳擦掌,“我去!”
“我去!”
“我也去!”
“我去!这仇不报,我忍不下这口气。”
“好!人在哪儿,我们去揍他们去。”
何建军很是欣慰,带着他们从学校侧边小路出去,文静也跟上。
(要是看到错别字啥的,求各位帅哥美女点出来,我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