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险柜?”
庞将领不解道。
我一笑而过道:“时间不早了,那我们上路了!庞兄!告辞!”
庞将领微笑执礼道:“噢!那一路保重!”
告别庞将领和众位兄弟,我和乔姑娘坐上马车,扬鞭朝着西城门而去。
一路上,乔姑娘强颜欢笑,有些心事重重。估计她还是担心乔伯父的病情。为了缓解压力,我便给他讲起了一些现代的人和事。而她,也确实很感兴趣,并时不时提问,我也一一耐心作答。
我们一直沿官道行进,速度并不算慢。白天早早赶路,临近傍晚便又早早寻客栈住下。
就这样,我们按照行程计划,顺顺利利的在第七日夜抵达了黟山脚下,一个叫石门亭的地方。
黟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大片连绵山脉。这里已是人烟罕至,像是与世隔绝。
微弱的月色下,山体与云雾相连,黑糊糊一片只觉高大,却细看不到壮观景象。而这石门亭,也只是有着七八间木房子的地方。
乔姑娘介绍说,这个地方的房主是四口老农民,老两口加上儿子儿媳。还有一些巡山采药之人,也常在这里借宿落脚。
经过乔姑娘的一番来意说明,房主爽快接纳了我们。
临近房间,我向乔姑娘嘱咐道:“乔姑娘,还是和之前一样,有什么特殊情况时,你就大声喊我。”
不等乔姑娘作答,房主老头儿插嘴道:“公子!我们这里什么事也有不了。你们就安心住下!”
乔姑娘感谢道:“那就有劳老伯了!”
房主老头儿则谦逊道:“哎,哪里话!你既是张医师徒儿,那便是自家人。你忘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说完,房东老头儿把两盏油灯分别递给我们俩。
乔姑娘有些难为情的接过油灯,微笑点了点头。
“行啦!你们早点歇着吧!”
说着,房东老头儿迈步而去。
乔姑娘安慰道:“公子!早些歇息,养足气力,明日还要赶路。”
我含笑点头应承。
来在房间里,屋内很是简陋。一张矮床榻,一张木几案,墙上还悬挂着一套蓑衣斗笠。环顾四周,多少可以发现一些人之前住过的痕迹。
我把油灯放置在几案上,便钻入被窝。
不管啦!累了一天啦!睡觉!
正迷迷糊糊之中,突然发觉屁股扎的慌。起初,只是以为草席的硬草扎到了屁股,我并未太在意。
可是随之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将我立时惊醒。
“啊!”
我一声震天动地般的高喊。
当即,我惊恐般直接弹跳下床。然后,神情紧张的看着床上的被子。只见被子却自己在慢慢蠕动。
什么玩意?还会动的?
我被吓得揉着屁股,不觉倒退两步。
正在这时,房主和乔姑娘先后护着油灯进入房间。
“怎么啦?怎么回事?”
房主老头儿急切问道。
乔姑娘也忙问道:“叶公子!出什么状况啦?”
我抖动着手指,指着被窝。
“在那儿···被子!被子自己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