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胆敢在我们馆内叫嚣,我打断你的狗腿!”
石秀和两名壮汉无赖似的挑衅道:“哎?来!来!你试试!”
薛岗泰冷冷道:“行啦!今天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是来,讨要说法的!”
乔姑娘开口道:“讨要何种说法?”
薛岗泰大声质问道:“你父亲呢?我要和他讨要说法!”
乔姑娘不惧威严道:“家父刚刚出门,有何事可以跟我言明。”
薛岗泰盛气凌人道:“好!那好!那我就和你这女子掰扯掰扯!我薛剂堂百草中一味柴胡,原本,是称一两三铢,且价格持续几年不曾有变。可你这新近开张,却要称得一两一铢。很显然,这是扰乱物价,欺压同业呀!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嘛?老夫试想问,这是何道理?”
乔姑娘掷地有声道:“有所谓,随行就市。这柴胡本应就是常用药草,市面也有大量囤积。本馆,与其它相邻各郡县药馆价格浮动持平。反而,尤公,薛剂堂价格独高。如薛公所言唤之欺压同业,恐不相符吧?”
秋儿也以壮声势道:“就是!就是啊!”
众病患也随之点头,纷纷议论。
薛岗泰片刻犹豫之后,托词道:“我薛剂堂店大业大,供养杂役佣人众多,除去各类损耗开支,定此药价,已是薄利为民。”
乔姑娘据理力争,从容道:“从医者本为仁术仁心。应设身处地,为众生减轻疾痛,减免负担。薛公应规划府内人缺,裁减佣人,而不是与民争利。”
乔姑娘说完,众人赞许声一片。
薛岗泰被激怒道:“哼!你这女子,反而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见薛岗泰气急败坏,石秀顺势道:“哈哈!就你们,就你们几个!凭什么跟我们薛家斗!哈哈!老爷,别跟他们客气!”
“诸位!诸位!都消消气!薛大哥!消消气!”
乔伯父和常伯一先一后,挤进门来。
乔伯父继续和和气气道:“薛大哥您这一脸怒气,所为何事啊?”
见乔父这样说,薛岗泰自然也就怒气稍缓。
“本欲与弟叙旧畅谈,可没想到令千金好生脾气,把我一顿教育!”
乔伯父陪笑道:“呵呵!小女娇生惯养,冲撞了大哥。还望见怜!”
乔伯父转面对乔姑娘用命令的口吻道:“月儿!还不快给你薛大伯赔不是!”
乔姑娘心有不悦,稍作屈膝施礼。这也算是给他父亲仅有的体面吧!
乔伯父继续道:“闻听近日松阁楼又添新菜,我兄弟二人何不前去品尝一番,把酒谈天,岂不快哉?呃!由弟做东道,不知大哥肯中意否?”
薛岗泰微微点头道:“甚好!甚好!”
我心说,肾好?还痔疮好呢!
乔伯父引领着薛岗泰几人出了门,剩下我们几个人一时还怒气未消。
乔姑娘看了我们一眼,露出微笑的表情包。乔姑娘不畏强权,真是难能可贵呀!反之乔阳,可能是被赌博迷失了意志,一点也没有担当,一点也没有像个当大哥的样子!
门外,此时又自觉排起了长队,众人又都继续开始工作。
对了!我不是要拍照的嘛?把几人的工作日常都偷偷拍进去!我也要当一回狗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