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余浪从边塞回来前特意休养了几天,怕自己皮包骨头的模样吓到青青,可体重哪里是几天就能补回来的,况且他昼夜兼程赶回来这几天也缺少休息,整个人气色显得更差。
余浪心底则是极为挂念李淳的安危,他曾答应了李淳要保护好他,更何况李淳还是为了救青青才落入库多扎手中。
李大虎劝慰道:“你不必太担心,库多扎绑了李淳只能说他自找倒霉,他要早知道这李淳是李林甫的儿子,估计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动,救人的事自然有李屿去安排,你不用太过担心。”
两人对视了一眼神色复杂,心知那库多扎有断袖之癖,若是他对李淳做出什么非分之事,那可太恶心人了,他们俩亦将终生难安。
余浪心内暗自安慰自己,库多扎应是女生男相(受),应当不会为难李淳,他却想不到库多扎掳李淳走只是为了传艺授道印,这一下是动歪了心思。
不管李屿何时动手,余浪打定主意要在李屿之前找回李淳以及自己的磨石刀,他不会违背在大漠中与悟空前辈达成的三年之约,彼时拿不出磨石刀可不成话。
谢之谦的声音遥遥传来:“你们怎么跑到这来了,快回洗月书院,出事了……咦,浪哥你回来了!”
洗月书院内,吴松如败了,他与易宁远实力本在伯仲之间,败就败在求胜的欲望并不如易宁远强烈,最后易宁远那决绝的一剑,打得风流云散,笔意溃然。
宋教习当场一蹦三尺高,咋咋呼呼得要摘了洗月书院内树人堂里“东南魁首”的烫金招牌,搬回自家书院。
张教习内敛一些,夸赞了易宁远几句,也好整以暇地等待洗月书院作出反应。
陈无宁低沉的叹息声从树人堂中传了出来:“既然各位喜欢,便摘了这招牌走吧。”
宋教习一马当先,好似那方才取胜的易宁远是他白洞书院的得意门生,刚走到树人堂门口,却被一阵如渊如海的宏大气势迫得迈不动脚步:“陈院长这是何意?”
“我允许你们进来摘招牌,摘不摘得下却要看你们自己本事。”
宋教习目光阴鸷:“你这是想与我们耍横?书院教不出好学子就该让贤,不是你陈无宁个人实力高强便可以耍赖的!”
“若是我偏偏想耍这个赖呢?你们这些日子在我洗月书院中横行霸道,处处耀武扬威,从未有过半分恭敬,你们不给我面子,凭什么要我给你们面子?”
张教习拉住宋教习袖口:“不可冲动,陈无宁在洗月书院中实力能列天下一流,我们决计不是他对手,不可莽撞,惹恼了此人,他便是废了我们两个,又有谁能敢来这里为我们主持公道?”
宋教习心眼多,小眼珠一转又想出了别的主意,他先走到吴松如面前,堆笑说道:“方才你和易宁远贤侄交手输了一招,你认不认输?”
吴松如自小受到的家教不允许他说谎,神色严肃地回应道:“认输。”
宋教习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去看其他洗月学子:“你们书院的陈院长耍赖不认账,你们是不是觉得羞愧。”
洗月学子们虽然不喜欢宋教习为人,却都是敢做敢当之辈,看不上陈无宁耍无赖的行径,加上心内对陈无宁积怨已久,张承兴跳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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